divid="tet_c"顧名思義,鎖魂珠就是用於困住魂魄的珠子,這種晶體淬煉的珠子對魂魄有極大的吸扯力,加之後麵施加的封印之術,普通人隻要稍微靠近一下就會被吸走魂魄。
不過,這對於有防備的修煉者來說威脅並不大。
此時楚雄拿出鎖魂珠正是想抽取柳雲飛的魂魄,至於有何用意就不得而知了。
“既然是謹獻給主人的那我也隻好聽命從事了!”金巴特一腳踹在柳雲飛腰上,訕笑道“柳雲飛,你應該為此感到榮幸,能成為我家主人的補品這可是無上的榮耀啊!”
“旁門左道,金巴特,你定會遭報應的。”柳雲飛的身體滾了幾滾,麵朝天空忍著劇痛有氣無力地罵道。
“臨死還嘴硬,看我鎖魂珠!”楚雄麵露凶光,鎖魂珠在手,忽然操控著珠子停留在柳雲飛額頭一寸的地方。
刹那間,虛弱不堪的柳雲飛麵露痛苦之色,魂魄要被抽離**前掙紮的痛苦可不是一般人能體會的到的。
恍惚間,鎖魂珠如同一塊吸力極強的磁鐵,將柳雲飛的魂魄強行從**中剝離出來。
“不能再等了,就算死我也要救下外公!”
置身彤城之內,秦天與羽晨神魂相通,羽晨通過神識看到的場景秦天自然也能看的到,現在柳雲飛的處境實在是命懸一線,秦天心中焦急萬分,不管羽晨師傅是否見死不救,他也不能坐視不理。
秦天剛想衝出去的時候,忽然間發現身體動不了,腦海中傳來羽晨的聲音“你急什麼,如此毛躁如何能成大事!”
“看著自己外公危在旦夕,我連個屁都不敢放,那些所謂的大事不乾也罷!”秦天憋著一肚子火無處發泄,隨即氣凶凶的說道。
羽晨搖了搖頭說道“事情還有轉機,我已經感應到了好幾股氣息正在逼近。”
聞言,秦天開始冷靜了下來,靜待其變。
“齊進、連紀,與我前去助柳老將軍一臂之力。”加登低沉的聲音命令道
齊進和連紀都是有些錯愕地看了一眼臉色難看的大長老,不過最終還是應聲點了點頭。
對武王強者來說,他們三個人加起來的力量或許還不是自己的一拳之威。
加登何嘗不明白,如果柳雲飛戰死了,那麼彤城內的人肯定無法幸免,結局無法改變,那就隻能坦然麵對。
就在加登即將跳下城樓的時候,齊進毒辣的眼睛似乎再次看到了什麼,不由得驚呼道“你們看那邊。”
“這是?”加登半眯著眼睛眺望著遠處幾道微小的光點
“武王強者!”連紀瞳孔猛的放大,不敢置信地看著那幾道光影越來越近
“不要再抵抗了,這隻會增加你的痛苦,無論你怎麼做都無法改變你的命運,認命吧!”楚雄一邊操控著鎖魂珠一邊說道
柳雲飛的意識還算清晰,咬著牙在和鎖魂珠展開拉鋸戰。
即便此時大半的魂魄已經脫離了**,但是螻蟻尚且偷生更何況是人,隻要還有一線希望他都不會輕易放棄,奇跡永遠存在。
在楚雄不耐煩的神情下,手中對鎖魂珠加大了力度,頓時晶光閃亮,巨大的吸扯力將柳雲飛的魂魄快速吸了出來,眼看那虛晃的魂魄即將被抽離**。
驟然間,五道磅礴的氣息逼近,金巴特和楚雄臉上的笑容凝固,也顧不得抽取柳雲飛的魂魄,氣翼扇動之下飛上了半空中。
五秒不到的時間,五個人影由遠至近飛到了眾人的頭頂上,辛夜國的士兵瞬間炸開了鍋,紛紛往後狂退。
五名武王強者散發出來的氣息可不是誰都能承受的住的,何況還是在他們的頭頂之上,也是這些人無意傷他們的性命,如若不然他們連驚愕的機會都不會有。
五名年輕的武王強者背後的氣翼顏色各異,他們衣著得體器宇軒昂,長長的衣袍後麵印著一個大大的‘道’字。
這迎來了無數羨慕驚詫的目光,單從氣質這一方麵看,這幾個人就不是一般的人!
“這幫武王強者好年輕,他們到底是何方神聖?”齊進驚訝地望著那五張年輕的麵孔,一個個氣宇不凡舉手談足間散發出強大的氣場,讓人不敢直視
。
“看樣子應該都在三十出頭吧?原以為少將軍柳明宗已經是天縱之才了,沒想到這些人年紀輕輕修為就如此高深莫測,不簡單啊!”
連紀熾熱的目光中迸射出羨慕和不洗察覺的妒忌,歎息著說道
“一共八名武王強者,我的天啊!看來今天注定是個讓人永生難忘的日子!”
加登身體微微顫抖,八名武王強者,這是他這輩子見過最大的陣仗。
可以說,八名武王強者如果聯手一同毀滅一個像大寧這樣的國家,隻需要一天的時間就能讓其滅亡。
說到震驚的莫過於玄天宗的弟子們,特彆是慕容傲,他實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從內心深處不願意相信這世上有這麼年輕的武王強者,原以為自己或許是這世界上難得的奇才,能與他相提並論的人恐怕寥寥無幾,可井底之蛙豈知宇宙浩瀚。
如果說整個玄天宗或者整個大寧王朝,慕容傲確實能稱得上奇才,十六歲就成功晉升到了武師一轉。
可這所謂的‘奇才’是對大寧這種小國而言,對於整個飄渺大陸綜合一個情況來說,他頂多就是諾大一片森林中的小樹苗。
雞立鶴群卻沾沾自喜,不僅局限了自己的視野更加束縛了自己的雙腿,這樣的人注定無法並列於當事強者之列。
在場明眼人都能看得出金巴特和楚雄的緊張,衣服如臨大敵的模樣,這稍微讓大寧這邊的人安心了些許。
今天的**低落幾度反轉,所有人已經來不及去改變自己的情緒,太多的驚訝使得他們應接不暇。
這樣的戰鬥沒人敢隨意靠近,辛夜國的士兵擁擠在一個角落,遠遠看過去黑壓壓一片望不到儘頭。
他們現在能做的就是寄希望於主帥,沒有了攻城的器械,縱使再多的人也奈何彤城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