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五人互相看了一眼,黑狼剛想抬腿走過去坐下的時候寇海立馬說道“武靈閣下還真是少年英雄,峽穀外匆匆一彆已經一月有餘,不知閣下此番前來是興師問罪還是另有指教?”
“你們放心,今天邀你們前來不是為了之前的事情,都坐下說話吧!”
“我寇海是個粗人,一向直言直語,有什麼事你說吧,我們洗耳恭聽便是!”
寇海膽子比較大,腸子也比較直,而且今天是有備而來的,外麵現在布滿了五大幫派的精英,單單武師強者都有四十多號人,有了這些後盾,他也不是很懼怕秦天會突然發飆。
真要打起來鹿死誰手都還是未知數,所以說起話來才敢這般有恃無恐。
秦天輕笑兩聲搖了搖頭,而後又是一口酒下肚,淡淡的說道“如此不給我麵子,那你還來這裡乾嘛?”
“武靈閣下不要誤會,寇幫主脾氣一向如此,您多擔待。”看秦天有些怒意,候吢賠笑一聲連忙打圓場說道。
隨後打了個響指,門外恭候的人立馬抬著兩大木箱進來。
候吢走到木箱旁,將木箱子打開,金色的光芒隨著木蓋緩緩開啟迸射而出。
候吢笑著說道“之前的事是個誤會,為了表達歉意,這份薄禮還請武靈閣下笑納。”
秦天看了一眼滿是金子的兩大木箱,這裡麵的金子數量不少,不過秦天一點也不心動。
這些錢財對他來說沒什麼意義,他並不缺錢,他缺的是煉丹所需要的藥材,這是他來光明城主要的目的。
況且他身上還有著賭場贏來的十萬兩錢票,這可是一筆不小的財富。
五位幫主還一直猜測著秦天把他們召集過來的用意,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因為劫奪補給隊那件事,除了那件事他們也想不出秦天為何要將他們約來這裡見麵。
如果錢財能解決的事情,他們五位幫主倒是不在乎那一點點錢財。
在光明城紮根多年,單單收取的保護費就讓他們賺的盆滿缽滿,可以說富得流油,區區兩箱金子相比他們的家底簡直就是九牛一毛。
可他們都猜想錯了,秦天這次把他們叫過來可不是因為搶奪補給隊那件事。
秦天將目光從箱子上挪開,看向眼前一臉警惕的五人,說道“我想你們是誤會了,你們劫奪補給隊的事我壓根就沒放在心上。”
五人麵麵相覷,臉上都寫滿著問號,候吢試探著問道“那武靈閣下這次叫我們前來到底是為了何事呢?”
“聽說你們五大幫派最近可是威風的很呐,不僅將光明城搞得烏煙瘴氣,而且還到處掠奪殺人劫貨,弄的是人心惶惶敢怒不敢言啊!”秦天說話間,眼神落在林子豪身上,勾勒出來的微笑讓前者心中一顫。
一滴冷汗從林子豪太陽穴上慢慢滑落,手心裡捏的全是汗,手中那青色大刀隨時準備拔出鞘。
秦天的話明顯就是針對他的,看情況大有興師問罪的趨勢,若真的拿這些事問罪與他,那他也隻能硬著頭皮拚死一戰了。
四雙眼睛都落在林子豪的身上,這段時間刀神幫四處殺戮他們可都是一清二楚的,要說殺的人和搜刮的錢財,就他們這四大幫派加起來也沒刀神幫的多。
平日裡刀神幫的人仗著人多錢多囂張跋扈慣了,現在遇到一塊難啃的骨頭,四人心裡麵已經在幸災樂禍等著看好戲。
昨晚他們就猜到是刀神幫激怒了秦天,沒想到還真是,如果秦天直接滅了這光明城的第一大幫,他們倒是很樂意袖手旁觀的。
“武靈閣下,道聽途說怎能輕易相信呢,光明城作為三不管地帶,平日裡殺人越貨的事情早已經司空見慣,這光明城除了我們五大幫派,可還有著幾十個大大小小的勢力分布啊!”林子豪咬了咬牙低著腦袋拱手說道。
“我又沒說你,你緊張什麼?”秦天抿了一口茶,眼皮子一抬,說道“是與不是你們五大幫派心裡麵清楚得很!”
其餘四人臉上略顯難看之色,言中之意並非單單指刀神幫而已,剛剛還各懷鬼胎,現在看來不擰在一起也不行了!
“敢問武靈閣下,是當如何,不是又當如何?”寇海性子比較直,在他看來秦天就是一個毛頭小子,即便秦天的修為比他們都高,可外麵埋伏著四十多名武師強者,真要乾起架來他也不會太過懼怕,他的聲音洪亮且粗礦地繼續說道“我們五大幫派作風向來如此,如果你也想分一杯羹,那倒不如敞開天窗說亮話,彆老是拐彎抹角浪費唇舌。”
“常言道,強龍不壓地頭蛇!”黑狼上前一步說道“要是武靈閣下求點錢財倒也無所謂,我五大幫派什麼都不多,就是人多糧多錢多,如果你有意為難的話,那就莫怪我們恕難從命了!”
“嗬,強龍不壓地頭蛇?”秦天眼中迸射出森冷的寒意,最後壓低著聲音冷冷說道“那隻是那條龍不夠強而已!”
五人均感受到前者散發出來的危險氣息,不由得一怔全神戒備。
秦天也懶得跟他們多費唇舌,想要更好的談下去,隻能拿出實力震懾住他們,這個世界就是如此,隻要你的拳頭夠大,不怕這些人不聽你的!
少年腳掌一跺地麵,矯健的身體淩空而起,五位幫主大吃一驚慌忙後退。
有著羽晨暗中支持著他,這些所謂的幫主如同土雞瓦狗,隻要有需要,碾死他們比碾死螞蟻還要容易。
秦天剛準備落地,趁著這個空擋,五人各自用儘全力打出了一掌。
‘砰砰砰……’
定睛一看,五隻手掌均落在了秦天身前那紫色氣盾上麵,渾厚的勁力化作氣流從腳底下擴散。
沒等他們從震驚中回過神,秦天輕蔑一笑,磅礴的氣息猛的從體內釋放而出。
頓時,一股無形的威壓之力將身前的五人震的連連後退。
打鬥的動靜驚擾了門外埋伏著的人馬,刹那間,透過薄薄的窗紙,外麵人頭湧動,一下子就有二十多人破窗而入,另外二十多人從門口一擁而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