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出門在外大家就應該互相幫襯,秦天兄弟不必太過在意!”伍隊長哈哈一笑拍了拍秦天的肩膀笑道
“不知小兄弟這麼深夜趕路是要前往何處啊?”阿七坐在一旁看著秦天問道,語氣不溫不熱,眼神中還是露出對秦天警惕的目光,他為人謹慎,不像伍隊長那樣喜歡四處結交朋友,做他們這一行的不多留一個心眼,到頭來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是啊秦天兄弟,看你風塵仆仆的,這是從何而來前往何處呀?這方圓幾十裡了無人煙,猛獸和盜匪猖獗,你這瘦弱的身子骨可擋不住那些猛獸的尖牙利齒!”伍隊長打量了一下秦天,好奇的問道。
“小弟前些天在光明城采購了些許藥材,正著急趕回加南城。”秦天回答道
“哦?你也是來光明城采購藥材的?”伍隊長哈哈一笑說道“真是巧了,我們前些天也是從光明城采購完藥材的,現在正護送回主家。”
阿七觀察的十分仔細,質疑道“你說你去光明城采購藥材的,怎麼卻兩手空空呢?”
秦天心中苦笑了一聲,這人好像對自己十分警惕,這也難怪,世間凶險人心險惡,他也沒怪阿七對自己提防。
“身上帶的銀兩不夠,所以藥材沒買成,隻能回去籌足了錢再過來一趟。”秦天說道
“錢沒帶夠?你這理由也太牽強了吧!”阿七沒有相信秦天所說的鬼話,轉而問道“既然你去光明城是為了采購藥材,那你一定知道光明城的事情,你可知道現在光明城最大的改變是什麼?”
“你所指的應該是光明城的‘天道幫’吧?”秦天搖了搖頭嗬嗬一笑說道
阿七剛問出口秦天就知道他所指的是什麼事情,光明城最大的改變莫過於幾十個幫派被天道幫所吞並,除了這件事恐怕也沒什麼大事發生了。
整個光明城除了極少一部分人知道秦天才是天道幫的幫主,其餘的人根本不知道那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事情,隻知道那些平日裡明爭暗鬥的幫派一夜之間居然被其它勢力給吞並了。
“哦?秦天兄弟也聽說了‘天道幫’這件事?”伍隊長有意壓低聲音神神秘秘地說道“說來也怪,前些日子整個光明城還都有數十個幫派存在,把光明城搞得民不聊生烏煙瘴氣,就連易貨場都被迫停止了買賣,為此我家主還因為無貨可售而焦頭爛額,後來聽說易貨場重新開市,這不,家主這才派我們來采購一批藥材回去應急,也不知道這天道幫的幫主究竟是何方神聖,竟然有這個實力征服了那麼多的幫派。”
“嗬嗬,這有什麼怪的,隻是沒有了那麼多幫派存在而已,一山還有一山高,能治的了他們的大有人在!”秦天一笑說道
“你這話不錯,可怪就怪在這天道幫和彆的幫派不同,以前我們采購的藥材出城都需要交大筆出城費用,不然就休想踏出城門半步,而現在隻是象征性收了一些錢財而已,這倒是很令我們很意外啊!”伍隊長說道
“這不是很好的一件事嗎?這樣一來你們也省去了一大筆費用!”
“這是自然,以前那幫家夥就是吸血鬼,這個要那個要,不給還不行,哪個幫派都得罪不起!”伍隊長接著說道“隻是這天道幫的幫主一直是個謎,聽說此人是個年輕的火係武靈強者,也不知道傳言是否屬實!”
“就算是武靈強者那也是一個傻白癡。”
“阿七兄弟怎麼能這麼說?”
“不是嗎?光明城現在就他一家獨大,想要多少錢還不是他說了算,出城費用不增反減實在傻的可以!”阿七搖了搖頭嘲諷道
“話不是這樣說的阿七兄弟,這天道幫改變了整個光明城的格局,你沒發現嗎?”伍隊長說道“我相信這天道幫的幫主肯定是個好人,以後去光明城采購藥材不用像以前那樣提心吊膽的了。”
三人聊了很久,光明城的事倒是成為了他們的主題,一直以來這光明城都是臭名昭著,往往到那裡的人都是抱著上戰場的心態前去采購的。
不知道何時何地就會得罪那些窮凶極惡的幫派招來殺身之禍,可藥材獸材高額的利潤令得那些商賈不遠千裡而來,就算冒著生命危險也在所不惜。
夜裡冷風襲襲,留下幾人警戒其他人都合衣睡在冰冷的地上,為了溫飽,他們隻能風餐露宿過著刀口舔血的生活,這是做為一個男人的宿命,沒有拚爹的能力就隻能靠自己在這個世界取得一片立足之地。
這一趟的酬勞不少,如果順利護送藥材回去,每個人到手的錢足夠他們日常花銷三個月的了。
高額的回報後麵也伴隨著高風險,許多人為了這點錢而在途中丟掉了性命,運氣好的則是一帆風順。
可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一百次護送裡麵隻要有一次遇上強橫的盜匪就足以要了大家的命。
就算這護送的工作伴隨著生命危險,仍然有著許多人甘願冒這樣的危險,一切隻為了養家糊口!
篝火不知何時已經熄滅,火炭裹上了一層厚厚的灰,青煙嫋嫋升起。
大家都吃了簡單的早餐就開始一天的行程,伍隊長他們是為丹平鎮的張家護送藥材的,丹平鎮距離這裡並不是很遠,抓緊時間趕路兩天就能到達。
“秦天兄弟。”
聽到身後伍隊長的呼喊,秦天轉過頭“伍大哥。”
伍隊長牽著馬來到秦天跟前說道“這小道還要走上幾十裡才能出的去,我們一起同行吧!”
“我正有此意呢。”秦天笑著回道,一個人趕路實在太悶了,有人能結伴同行還能嘮叨幾句解解悶。
兩人騎上馬背並行在前麵,身後的護衛則架著馬車緩緩跟著。
這條小道並不寬兩旁野草叢生,就算藏有人在裡麵也難以發現,伍隊長的神識一直外放,時刻察覺著附近的一舉一動,看他的樣子粗礦豪放實則內心細膩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