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眼看實在沒人抬價了,拍賣師隻能無奈的落下實錘“一百零五錠第一次,一百零五錠第二次,一百零五錠第三次,恭喜這位客官,這顆珠子是您的了~”
一錘落下,那泛著幽光透明的珠子最後蓋上了紅布被端了下去,拍賣所的人也往秦天走了過來,示意他到後台交付相應的金子。
“拍賣會結束以後我再去付錢,後麵還有我要的東西。”
秦天看著那走過來的下人說道,因為還有幾件拍品就要輪到飛行武技出場了,他可不想在這個時候離開,而拍賣會也沒規定客人一定要在中途支付錢兩。
“好的,祝您一切順利!”下人禮貌的鞠了一躬退了下去。
羽晨笑了笑說道“才花了一百零五錠金子,你可是賺大了。”
秦天問道“師傅,這顆珠子到底是什麼來曆?”
羽晨說道“等回去以後再跟你細說,一兩句和你說不清楚。”
秦天滿心的疑惑,羽晨越是這樣就越勾起少年的好奇之心。
往後的拍品價格越來越昂貴,一樓的人能出的起價格的寥寥無幾,倒是那二樓,現在成為了他們的‘戰場’。
上萬的金幣做為低價也沒能讓他們退縮,能坐在二樓上的無不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這點錢對他們而言不值得一提。
劉家和覃家各拍了一件,一下子就不見了幾萬錠金子,他們連眼皮都不帶眨一下的,這倒是給足了秦天壓力。
秦天身上的金子就那麼一點點,值錢的也就那些靈丹,而他卻還沒弄清楚那一堆三轉靈丹能賣出個什麼樣的價格。
那飛行武技價格肯定不低,要是一番爭奪下來卻支付不了這筆錢,那玩笑可就開大了。
整個拍賣會已經持續了整整兩個小時,場內無人中途退場,他們絕大多數是抱著一睹飛行武技而來的,而漫長的等候最終迎來了最後一件拍品。
拍賣師按耐住激動的神情說道“各位,相信你們也聽聞了本次拍賣最重要的一件拍品,做為本次拍賣最有特色的物件,自然而然將它留在最後壓軸上場。”
兩個少女緩緩地將木托盤子放在拍賣台上,拍賣師也不多囉嗦,直接就將那紅彤彤的蓋布揭開。
在場所有人屏住了呼吸,目光死死的盯在那案台之上。
等到紅布撤去,一塊長方形巴掌大小乳白色的玉牌出現在了大家的視野內。
坐著的人站了起來踮起腳尖一睹那飛行武技的‘尊容’,驚詫聲不絕於耳,讓拍賣師很是滿意這反應。
在場的人裡麵基本上沒人接觸過飛行武技,因為這種武技極其稀少,是遠古時期一個叫‘禦行一族’獨創的特殊武技。
經過千萬年的演變,這個家族已經被歲月所遺棄,從此,這個家族遺留在世上的飛行武技成為了絕唱。
可以說,像這種玉牌是發現一塊就少一塊,沒人知道這個世上還留存多少這種飛行武技。
“終於等到你上場了。”
和所有人一樣,謝銘內心一陣激動,雖然他隻到達武師六轉的境界,但是以他的資質步入武靈也隻不過是時間的問題罷了。
二樓上的人開始有些騷動了起來,今天來此的目的都是為了爭奪這飛行武技,隻要是武靈層次的強者誰也抵擋不住翱翔天空的誘惑。
“父親,一會你可要把它拍下啊!”劉伯然目不轉睛的看著拍賣台上的玉牌說道。
劉一刀溺愛的眼神看著劉伯然笑道“放心,就算將財產掏空為父也要為你拍下這飛行武技。”
“謝謝父親。”劉伯然興高采烈的笑了起來,然後和劉一刀坐回了位置上,隻能拍賣師最後的叫拍。
而坐在不遠處的覃家父子正在低聲細語,那覃錫也是一名武靈強者,覃琛自然也不會輕易將這飛行武技拱手讓人。
最有希望拍下這飛行武技的三個家族真要爭搶起來,那絕對是異常的激烈,這也正是拍賣會想要的結果,競拍的越是激烈,那麼白家獲得的好處就越大。
“大家安靜一下。”場內嘈雜的聲音十分刺耳,拍賣師雙臂平舉,示意大家都安靜坐下來。
有著拍賣會兩名武靈強者冷眼掃視,大家也都識趣的坐回了位置上。
等大家都安靜下來以後,拍賣師介紹道“這飛行武技是從一座古墓中被發現的,大家或許不知道,這飛行武技的存在可是要追溯到遠古時期,據說它是由某個家族創造出來的,到得現在,這種獨創的秘法已經隨著這個家族的銷匿而消失,也就是說,這存有飛行武技秘訣的玉牌已經所剩無幾,因為想要修煉這飛行武技就需要神識進入到這塊玉牌之中,而隨著玉牌內的信息被神識所吸取,那麼這塊玉牌就會碎裂成渣,所以我為什麼會說所剩無幾。”
拍賣師說話間就有無數道神識湧向那塊玉牌,隻不過這玉牌已經讓拍賣會覆蓋了一層特製的東西,所有的神識都不能穿過這層物質進入到玉牌裡麵。
最後大家的神識無功而返,拍賣師隻是輕笑了笑,這個情況他們早就預料到了,豈會任由這些神識進入到玉牌裡麵盜取秘訣。
“好了,相信大家也對這飛行武技的稀有有所了解了,那麼我就不再耽擱大家的時間,這飛行武技底價六萬,每次加價不得少於三千,請各位開始競價……”
六萬錠金子?聽到這個數字台下的人倒吸了一口涼氣,不說絕大多數人,現在已經是全部人都開始退縮了,當然,除了秦天和二樓的人以外。
“一開始就六萬了,真不知到了後麵能拍出多少錠金子。”猶是秦天也被這個數字嚇了一跳,自言自語的囔囔道。
“說實在的,這飛行武技用來代步或者逃生還有點價值,除了這兩樣,它一無是處!”秦天的腦海裡傳來羽晨輕蔑的聲音。
秦天聽的有些錯愕,這萬人爭搶的飛行武技居然在羽晨的嘴裡如此的一文不值,在他想來,這就是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