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掌櫃的看到秦天以後一路小跑過來,哈著腰說道“秦公子,飯菜已為您準備好,如果需要什麼交代店小二就行,隻要本店能辦到的一定滿足您的需要。”
看了看包間裡麵那一桌子豐富的菜肴秦天笑了笑,心道這個世界把‘現實’兩個字發揮的淋漓儘致。
其實,秦天這就想錯了,不管是這個世界還是原來那個世界,隻要有人類的地方都是非常的現實。
富在山中有遠親,窮在鬨市無人問,有錢有權的人從來不缺少他人的噓寒問暖,而無權無勢之人鬼見了都害怕,這是恒古不變的道理。
“秦兄!”
客棧外,一道熟悉的聲音讓秦天回過了頭。
門外麵站著的是劉家的少爺劉伯然,昨晚他們的人就得知秦天落榻這間客棧,連夜那劉一刀就囑咐他,一早就要來這客棧拜會一下這位年輕的煉丹師,為了就是不給其他人拉攏了去。
今天過來他還特意準備了豐厚的禮物,隻不過劉一刀並沒有來,畢竟他可是一名武王強者,而秦天雖然貴為煉丹師,可卻是一名武靈強者。
而且年紀的差距也讓劉一刀覺得沒必要親臨此處,要是傳出去身份地位可是有所掉價,當然了,這是劉一刀個人的想法。
秦天對劉一刀並不感冒,競價那飛行武技的時候,這家夥的眼神恨不得將自己千刀萬剮,如今一改之前的態度笑臉相迎,真讓秦天覺得一陣反胃。
秦天走進了包間坐了下來,而劉一刀不顧掌櫃和店小二的阻攔也闖了進來,靠著秦天坐在一邊。
劉伯然為秦天倒了一杯酒微笑著,問道“秦兄昨晚睡得可好?”
秉著伸手不打笑臉人的原則,秦天看了他一眼,淡淡的回應道“還行。”
秦天接著說道“不知道劉少爺屈身到此所謂何事?”
劉伯然裝模作樣看了看這客棧的環境,而後笑著說道“我父親昨晚徹夜難眠,一直擔心秦兄在外吃住簡便,所以特命我來看看秦兄需要點什麼,也好為秦兄打點一下。”
秦天說道“替我答謝劉家主的關心了,秦天在這吃的好住的也好,劉家主如此關懷真讓秦天受寵若驚啊!”
劉伯然訕笑了一聲,而後朝那身後的下人使了個眼色。
下人會意,抬著兩個大箱子放在秦天的一旁,劉伯然走了過去說道“這是家父的一點點心意,還請秦兄笑納!”
秦天撇過臉低著頭看向那兩隻箱子,問道“這是什麼?”
其實秦天心裡明白的很,自從他們這幫人認為自己是一名煉丹師以後絞儘腦汁想要拉攏自己,送來的東西除了金銀玉器還能有什麼。
果不其然,劉伯然將兩個箱子打開,裡麵滿是珠光寶氣,玲琅滿目價值不菲的寶貝滿滿當當。
可秦天也就是看了一眼就轉過了頭。
金銀珠寶早已經不能打動他的心,如果能對提升實力有用的東西他或許還會正眼瞧一瞧,如果是金銀珠寶那還是算了。
他不缺這玩意,一顆靈丹賣出的價錢就足以讓他從今往後衣食無憂,錢財現在對他而言隻不過是一個數字罷了。
看見秦天的臉色沒有絲毫變化,劉伯然頓時愕然,問道“秦兄是不是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
而後強擠出一張笑臉說道“秦兄如果覺得這些東西未能體現我劉家對你的尊重,那麼請稍等片刻,我父親那裡還多的是。”
秦天心裡無奈的笑了笑,這劉伯然確實閱曆太淺,人與人之間打交道一點含韻也沒有。
不像他父親,話中玄機暗藏,讓人聽的舒服也能聽的明白,可這小子倒好,一上來就想用錢將秦天招攬去為他們劉家效勞。
整個飄渺大陸可還沒聽說有哪個煉丹師是缺錢的,說句不好聽的,一名能煉製三轉靈丹的老道煉丹師根本看不上這所謂的豪門巨頭。
劉伯然熱臉貼上了冷屁股,他還從未如此的卑躬屈膝討好一個人,飛行武技沒有了不說,連向白家提親一事都泡湯了。
昨晚到現在都還是火冒三丈,奈何自己的父親再三叮囑他前來招攬秦天,這可是一件大事,對劉家、覃家、謝家來說都一樣。
誰也不想錯失良機,煉丹師即便在穀鳴國也是少有的,能招攬或者讓其做為門客都能提升家族的實力,誰會將這樣一個人才拱手相讓。
至於秦天昨晚說的準備離開衫旗城他們也不在意,隻要有足夠豐厚的條件不怕留不住人。
正當秦天要婉言拒絕的時候,覃錫也來到了這裡,一幫人擠在這邊十分的顯眼。
他一進來就看到了秦天和劉伯然在裡麵,本來一張喜慶的臉瞬間陰沉了下去。
和劉伯然的目的不約而同,此次前來就是為了能讓秦天加入到自家的陣營。
覃錫走進了包間,看著沒給他好臉色的劉伯然似笑非笑的說道“劉兄可真早啊!”
劉伯然喝了一口酒說道“你也不遲啊,隻不過你來得不是時候,秦兄不想見任何人。”
覃錫白了劉伯然一眼而後看向秦天“秦兄……”
秦天今早的心情本來是很好的,結果看到這兩個人立馬沒了任何興致。
看了覃錫一眼,也不怕他翻臉或者生氣,淡淡的說道“今天我確實不想見任何人,還請回去吧,覃少爺的來意秦天明白,隻是在下有要事在身,在此處逗留不久,所以,覃家主的美意秦天隻能心領了!”
劉伯然一聽秦天這麼一說心裡不為得意的笑了起來,挑釁的目光看著覃錫,不等覃錫再次開口說些什麼,秦天對著站在一旁的掌櫃說道“掌櫃的,麻煩你送一下客。”
有著白家的人交代,掌櫃的不敢怠慢,馬上做了一個手勢說道“請……”
劉伯然開懷大笑道“快走吧,記得代我向覃伯父問一聲好!”
覃錫看著一臉得意的劉伯然氣不打一出來,恨得牙癢癢,如果不是自己的實力不如他,鐵不定在這裡就要乾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