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說話間,蘇青已經帶著人追了上來,在止住了馬步以後,蘇青看向一年輕男子指著秦天他們說道“少爺,就是他們幾個殺了我們韋家的人。”
韋不瑝的兒子韋褚長相還算英俊,一身華貴的衣服彰顯了尊貴的身份,看似一臉無害的俊小夥其實是個狠辣歹毒之人,比起他父親有過之而無不及。
被他殺害的人可以堆成一座小山丘的了,他殺人從來不需要理由,一個不順眼那便是殺。
除了這個‘愛好’以外他還時常強擄貌美的女子,不管對方是有夫之婦還是千金小姐,隻要他看上的一概不能幸免。
這次,當聽聞有人殺了自家的仆從就是帶著一幫家奴追了出來。
韋家盤踞豇羊城已有多年,還沒遇到過有誰敢對韋家的人下手,他倒要看看是誰吃了豹子膽,順便再看看蘇青口中的天仙到底能有多美,這才是最主要的目的。
韋褚沒有理會父親正在與白逍對峙,他很明白父親的實力,在他看來,那白逍就是個待宰的羔羊,這種自信來自於平日裡的驕橫跋扈。
“蘇青,這妞長的可真好看,說是天仙一點也不為過,府上那群婆娘和她真是沒法比,可不能讓我爹先搶到手,一會把他旁邊那男的宰了給我把她抓回去,本少爺記你一功。”
韋褚第一眼看到白琪琪就是心動不已,舔了舔嘴角的哈喇子,靠近蘇青耳邊吩咐著。
以前他可是吃過父親的虧,好不容易逮住一個美女,前腳進了家門後腳就到了他父親的床上。
為此他埋怨了許久,這次可是有了前車之鑒,得先下手為強啊。
蘇青一聽露出了為難之色,原本那幾名手下死了也就死了,和死了幾隻螻蟻沒有什麼區彆。
但是他一提到對方有個天仙般的女子之後,兩父子都是不淡定了,吵吵嚷嚷著要追上來不可,這次明擺著兩父子要爭搶白琪琪,自己被夾在中間實在難做。
早知道他就不多事了,伴君如伴虎,誰知道這對泯絕人性的父子會不會為此要了他的命。
“你這表情是什麼意思?”韋褚一張笑臉慢慢拉了下來,不悅地問道
。
蘇青心中一驚,連忙擺手道“少爺您怎麼說奴才就怎麼做。”
“這還差不多。”韋褚又露出了奸笑,拍著前者的肩膀讚揚著。
韋褚看著秦天,對蘇青說道“還愣著乾嘛,殺了這小子。”
“是,少爺!”
蘇青頭也不回把手一招,頓時,跟在身後的人架著馬殺向了秦天。
“我來抵擋住他們,你快點離開。”
秦天從納物戒指裡麵取出了巨劍,頓時,胯下的馬差點被突然增加的重量壓垮,幸好馬腿微微彎了下再度直了起來。
白琪琪想開口說些什麼,可秦天已經騎著馬向對方迎了上去。
她知道自己修為太低,在這裡幫不上什麼忙,還可能讓秦天和白逍分心照顧自己,沉思了一小會,旋即自己騎著馬就想離開這處戰場。
韋不瑝對白琪琪誌在必得,怎麼可能輕易讓她離開。
不再與白逍糾纏,背後透明的氣翼瞬間凝聚成型,旋而貼著地麵掠向白琪琪欲要離去的方向。
前者威壓之力撤掉讓白逍一下子衝破了所有的阻礙,突如其來的輕鬆並沒有讓他感到開心,相反,他的心高高懸掛了起來。
因為韋不瑝這是要去抓白琪琪,如果讓他得手,那絕對是對自己莫大的威脅。
要知道,這顆獨苗可是白家唯一的希望,她如果出了事,那這和天塌了沒什麼區彆。
不敢再多想,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不顧一切運轉體內的靈氣,即便靈脈全部破碎都是在所不惜。
韋不瑝距離白琪琪隻有不到五十米的距離,這個距離對他這個雙翼武王來說隻是瞬息的事。
當他即將擒住少女露出那猥瑣淫笑的時候,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背脊一陣發涼,暮然回首,赫然對上了一雙冰冷的眼睛。
震驚之餘,他還驚奇的發現來著背後那醒目的白色氣翼,和他的不一樣,白逍可是實打實的武皇強者,擁有的氣翼比他還多出一雙,在速度上有著不可逾越的差距。
韋不瑝將眼睛睜到了最大,恐懼的臉色變了又變,最後才哆哆嗦嗦的喊出了四個字“四翼武皇。”
‘轟!’
白逍臉上從未有過的憤怒,這一刻,他隻想了結了這個人渣,不理會韋不瑝驚悚的表情,前者傾儘全力一掌擊在了韋不瑝的後背上。
頓時,後者帶著痛呼聲被擊出了老遠,像是一顆重磅炸彈狠狠砸在了地上。
韋不瑝被擊倒在地發出的動靜不小,瞬間就吸引了蘇青的視線,這不看還好,一看之下嚇得他臉都變得蒼白了起來“少爺,您看。”
順著那哆嗦的手指指的方向,韋褚看到了白逍背上那兩雙白色的氣翼,即便他再囂張,此刻也是莫名感到懼怕。
再怎麼樣他也不可能自大到認為韋家能與一名武皇強者抗衡,不由多想,連忙調轉馬頭溜之大吉,至於父親,嗬嗬,都這個時候了還是先顧好自己吧。
韋家帶來的人馬對秦天沒有什麼威脅,巨劍在收割了八條性命以後,其他人看到自家少爺落荒而逃也是喪失了繼續戰鬥的意誌,最後隨著韋褚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還有那蘇青,在愣了一下神以後也是慌不擇路,一夥人完全沒有了剛剛那囂張的氣焰。
秦天沒有乘機追殺,現在他最擔心的是白逍,後者動用了武皇的力量會不會導致靈脈破碎,這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做為過來人,他最明白這意味著什麼,並不是所有人都和他一般幸運,有著混沌靈珠可以為他重塑靈脈。
半晌,腦袋昏昏沉沉的韋不瑝掙紮著從地上爬了起來,腳步趔趄,差點一個站不穩又摔在了地上。
此時的他彆提有多狼狽了,濕答答的衣服在地麵上摩擦的破爛不堪,一邊臉布滿了擦傷的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