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白琪琪笑問道“還要嗎?廚房還有很多呢。”
“可以了可以了,我已經撐了。”秦天站了起來,看了一眼窗外透射進來的陽光,說道“我也該出發了,希望等我回來的時候還能吃到你做的菜,真的是太美味了。”
白琪琪百感交集,這些天與秦天相處下來是她這輩子最有色彩的日子。
從沒有過異性朋友的她頓時感覺心裡少了一樣什麼,白琪琪說道“那你儘快回來,你喜歡吃的話我可以天天為你煮,吃到你膩了為止。”
兩人相視而笑一同走出了房間,來到樓下,此時的白七爺和白逍已經在下麵坐了許久,嘴上在交談著事情。
當看到秦天和白琪琪到來以後,兩人站了起來,白七爺迎了上去看著秦天問道“昨晚睡的還好吧?”
秦天點了點頭抱拳道“這是秦天睡過最舒服的床了,多謝白老爺這段時間無微不至的照顧。”
白七爺故作不悅地說道“誒,你這壞毛病得改改了,動不動就謝這謝那的,咱們年齡上雖然差了許多,不過朋友之間對的是情投意合,交的是臭味相同,謝這個字眼可不應該出現在朋友之間啊,咱們互幫互助,你說對嗎?”
說完,大家相繼而笑,秦天說道“白老爺說的是,是秦天太拘束了。”
“嗬嗬嗬!”白七爺拉著秦天的手來到門外,指著一匹四肢健碩的駿馬說道“此處距離丹奇帝國路途遙遠,這匹馬能日行百裡,有它馱著你可省去不少腳力啊。”
這匹馬全身焌黑,皮膚上光澤閃爍,一看就是馬中的極品,這可比以往秦天騎的馬好太多了,像這種能日行百裡的更是少之又少。
一旁的白逍開口說道“這可是大哥一大早到馬廄裡麵悉心挑選出來的,你可要收下呀!”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多……”
“嗯?”白七爺笑指著秦天看向白逍調侃道“剛說完又來了,這毛病還是得慢慢改才是呀。”
秦天嗬嗬一笑,最後收起了嘻嘻哈哈的表情,對著白逍和白七爺抱了一拳說道“那秦天這就先告辭了。”
白逍提醒道“路上多加小心。”
“你可要快去快回呀。”忽然想起了什麼事情,白琪琪連忙提醒道“還有黑石斷玉丹的事情你可彆忘了。”
白七爺說道“能找到最好,找不到也沒關係,日後記得路過衫旗城的時候可彆忘了這裡還有我這麼個朋友。”
秦天一把拽住韁繩翻身上了馬背,這匹馬比較剛烈,秦天剛一坐上去就不樂意了,揚起前蹄嘶鳴個不停,不過很快就被秦天所征服,扯著韁繩,秦天回過頭說道“等我的好消息,告辭了。”
三人站在門口看著駿馬奔馳在街道上,不一會就消失在了眼瞳之中,白逍說道“此子日後絕非池中之物呀。”
白七爺深吸一口氣說道“我早看出來了,這小家夥眉宇間透著逼人的英氣,舉手談足落落大方,心性更不是同齡之人可比,如果我沒看錯,此子這日後的成就可不低於二弟你呀!”
“是嗎?我怎麼沒看出來呀?”白琪琪晃動了一下小腦袋,似乎也沒發現秦天有這麼多的優點,對她來說,這秦天就是個呆子,徹頭徹尾的呆子,一個不懂一點點風趣的男人。
“琪琪,像秦天這麼有天賦的男人並不多,嫁人就應當嫁這種前途不可限量的男人,你可多花點心思才是呀。”
對於白逍的調侃,白琪琪瞬間整片臉都紅完,宛如一隻蒸熟的螃蟹“爹爹你看看二叔,他在取笑人家。”
“二叔他說的沒錯,你呀,也是該考慮考慮嫁人的事情了。”
“你們倆個都不正經,我不跟你們說了。”
看到白琪琪不好意思地跑開了,白逍和白七爺哈哈大笑了起來,旋即,白七爺問道“二弟,你體內的寒毒已經被解,接下來可有什麼打算?難道還回去服侍皇帝?”
白逍將體內寒毒被秦天祛除,還有靈脈恢複一事全部告知了白七爺。
剛開始白七爺說什麼都不信秦天有這個能耐,不過想想秦天在這個年齡就成為了煉丹師,這同樣是不可思議的一件事情,想想也就釋然了。
對於秦天,他還是保持著極度好奇和看好的心態,就算不能交好,也絕對不能與之交惡。
“冰蟾蜍是如何進入我體內的,這件事我必須調查清楚,所以皇宮這一趟還是要回去的。”
白逍寒瞳微眯,體內無緣無故出現一隻冰蟾蜍,導致了他被寒毒折磨了足足七個年頭,這件事必須要調查清楚,不然這個敵人藏在暗處對付自己就太危險了。
白七爺疑惑不解地問道“那二弟現在可有什麼眉目?你堂堂武皇強者,穀鳴國修為排行榜第二,誰又能輕易將那冰蟾蜍置入到你的體內呢?”
“平時我接觸的人就不多,能神不知鬼不覺將冰蟾蜍置入我體內的人一定不簡單,我相信用不了多久便能真相大白。”
白逍冷哼了一聲,心中已然有了一絲線索,隻是未敢確定,他不想冤枉一個好人,更不想放過任何一個想害他的人。
白逍出宮多時,現在也是回去複命的時候了,順帶著調查一下那個想要害自己的那個人,一場血腥風波就此拉開了序幕。
出了城的秦天一路往東絕塵而去,在他的背後,一個人悄無聲息地跟上,隻是秦天的馬太快了他被遠遠甩在了身後。
“行如風,疾如影,真是一匹好馬。”
男子左手握著一根銀白色鐵棒,右手拉著韁繩,看著絕塵而去的秦天嘖嘖了兩聲。
再看看自己胯下的馬兒,對比一下簡直就是一匹病馬,不過他還是不忘了抓緊速度跟上。
晴空萬裡,風和日麗,有著白七爺贈送的駿馬,秦天很輕鬆就跑出了數十裡路,一路上風景無限好,隻是卻留不住秦天一顆執著的心。
森林法則無時無刻不在上演著一場又一場的悲劇,想要獨善其身就必須付出相對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