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老爺,我看我們還是儘快離開吧,這些人看得我渾身不自在。”
店內一幫盜匪直盯著莫夫人和她那隻有十三歲的女兒,這讓莫夫人坐立不安渾身都不自在,不由得催促了一聲。
莫老爺輕輕拍了拍莫夫人的手背安慰道“彆怕,有薛鏢頭他們在呢,想來這些人也不敢做出什麼事情,一會填飽肚子我們就出發。”
莫夫人無奈的點了點頭,雖然莫夫人已經有了點年紀,可是半老徐娘風韻猶存,加上平時吃得好睡得好保養的好,看起來就像個將近三十出頭的少婦。
“讓各位久等了。”
半柱香的時間過後,十三娘和店內的夥計將飯菜都端了上來,這時,虎哥向這裡眺望了一眼,笑說道“就吃這些東西?”
莫老爺他們看向虎哥那邊,在剛對視一眼後立馬轉過了臉,虎哥繼續說道“薛大鏢師你這就不對了,怎麼能讓雇主和你們吃那麼簡單的東西呢,再怎麼說這都是人家最後一頓飯了,你也該好吃好喝供著才是啊!”
薛丁秋眼中寒光掠過,用那眼角犀利的餘光瞄著虎哥那邊,其中,一名鏢師猛的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指著虎哥怒喝道“你胡說什麼?有種再說一遍。”
“怎麼做鏢師的耳朵都有問題嗎?一句話還得讓人家說第二遍!”
虎哥的話引來了小弟們的哈哈大笑,那名鏢師臉上的肉一抖,暴脾氣立馬就上來了,一把抽出佩刀指著虎哥再次怒道“一群烏合之眾也敢在我鎮遠鏢局麵前撒野,信不信老子剁了你。”
與此同時,虎哥的小弟們都是緊握著家夥站了起來,隻等老大一聲令下就開乾。
十三娘看這架勢是要乾架了,立馬從後廚衝了出來,擋著兩幫人的中間開始了調節“各位大哥這是乾嘛了,我這座小廟可經不住各位的摧殘呀,如果吃飯喝酒的話我倒是歡迎的很,如果打架鬥毆還請各位到客棧外解決,小本生意,你們切莫為難了我呀。”
薛丁秋站了起來,將手下高舉著刀的手摁壓了下去,然後慢步走向虎哥,兩人四目相對了一小會,然後才說道“陳虎,你剛剛的話是什麼意思呢?”
虎哥嗬嗬一笑,表情怪異,向前走了幾步,幾乎貼著薛丁秋的耳朵說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說的是什麼意思恐怕沒人比你更清楚了吧?”
薛丁秋眼中充滿了殺意,眼瞳縮了又縮,最後說道“我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麼意思,不過我警告你,若是敢動我鎮遠鏢局的鏢,我一定鏟平你飛虎寨。”
“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隻要你不惹我,大家都相安無事。”
虎哥一口酒下肚,平淡的表情旋即轉換成了陰冷,彆的盜匪雖然怕鎮遠鏢局,但是他陳虎無所畏懼,論單打獨鬥他也比前者遜色不了多少。
“哼!”薛丁秋鼻孔重重哼出了一聲鼻音,而後回到座位上安撫了一下雇主“大家快吃吧,吃飽了咱們就啟程。”
十三娘拍了拍半裸的胸口呼出一口氣,她還真怕這兩幫人打起來,最後遭殃的還是自己這間店。
‘滋!’
半關著的門被推開,在陽光的照射下,那人的影子映照在了地麵上。
十三娘抬眼一看又來了客人,連忙上前招呼“客官快裡麵請。”
來人帶著磁性的聲音指了指門外一匹焌黑的馬說道“先給我的馬喂點草料吧。”
經過半個月的長途跋涉,秦天終於來到了距離新月國不到一百裡的地方,在十三娘的帶領下,秦天坐在最靠近薛丁秋那一桌上。
十三娘彎下腰詢問著秦天要吃點什麼,一條深深的溝壑一覽無遺。
秦天目不斜視,心不跳臉不紅,隨意點了幾道菜。
十三娘嗬嗬一笑為秦天倒了一杯茶水便又下去忙活了。
秦天端起茶杯一飲而儘,就在這時,眼尖的虎哥和薛丁秋都是注意到了秦天手指上那枚價值不菲的納物戒指。
坐在虎哥身邊的二把手目露凶光,與虎哥互相打了個眼神,二人皆是會意一笑,看樣子是盯上了秦天手中那枚納物戒指了。
二當家的起身徑直向秦天走來,而秦天看都不看他一眼,自顧自的喝著甘苦的茶水。
二當家一腳踩在凳子上,俯著身子一臉痞氣地詢問道“小兄弟這是從哪來去往何處啊?”
“我從何而來又是去往何處與你何乾?”
秦天冷冷的盯著前者,毫不客氣地回懟道。
從進入店裡麵那瞬間,他就從這幫人的眼神中看出了凶狠的味道。
這一副副惡狠狠的模樣他再熟悉不過的了,隻不過都死在了他的刀下。
“好小子,居然敢用這種語氣與我說話。”二當家的直起了腰杆子,氣焰囂張的問道“你可知道這一帶是誰的地盤?”
秦天搖了搖頭沒有搭理他,二當家這樣被無視直接就是火冒三丈,指著秦天的鼻子罵道“臭小子,裝什麼深沉,老子和你說話呢。”
“哎喲,我說又怎麼了一個個的,還能不能消停一下了!”十三娘端著飯菜走了出來,一眼就看到虎哥的手下又在鬨事,連忙放下飯菜掐著腰走向虎哥麵前,氣鼓鼓的說道“我說陳虎你今天是特意來我這搗亂的吧?你還讓不讓我做生意啦?”
虎哥貪婪地瞄著前者那雪白的山峰,而後用眼角餘光看向薛丁秋說道“嘿嘿,怎麼會呢,我可是好人,不像有些人表麵看起來是個正人君子,其實心如蛇蠍。”
十三娘指著陳虎氣呼呼的說道“我一個婦道人家管你什麼好人壞人,總之在我店裡麵的客人你不許打擾。”
虎哥對漂亮的女人沒有一點抵抗力,為了討好她,也為了以後還能來這裡打打牙祭,隨即揮了揮手,示意二當家的退下,彆再難為秦天,這下十三娘才肯罷休。
二當家的湊到虎哥耳邊小聲說道“大哥,這小子是個肥羊啊,我剛剛看清楚了,他手指上戴的貨真價實,就是納物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