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每一轉之間都是一道不可跨越的分水嶺,如果沒有強大的武技做為籌碼,想要擊殺比自己高一轉甚至兩轉的同階修煉者難度很大,非常困難。
正當一籌莫展之際,客棧的二樓傳來了破碎的聲音。
抬頭一看,一男一女從窗戶裡倒飛而出,在沒有飛行武技之下,他們兩人狼狽的摔倒在地上。
這時,周圍的殺手們才看清了這兩人是秋月和賴叔。
短暫的瞬間過後,又是一道矯健的人影從破敗的窗戶一躍而下,一個大鵬展翅的動作穩穩落在了地麵上。
來人殺手們再熟悉不過的了,任務畫像上的秦天模樣早就深深記在了腦海裡、心裡。
隻要殺了他就能領取豐厚的賞金,這種誘惑誰能抵擋的住。
“信我說的沒有,這家夥不是一般的強。”賴叔從地上爬了起來,身上的衣服已經沾滿了汙垢,看起來略顯狼狽。
秋月舉著軟劍,神情已經沒了之前那份囂張,隻是怨恨的目光加重了許多。
“賴叔,兄弟們給您留了這麼長時間也夠意思了吧,既然你對付不了他,那我們可就替您把這事辦徹底咯。”
“是啊,您老上了年紀已經力不從心,還是讓我們這些後輩來乾這些粗活吧。”
賴叔混跡這一行多年,許多人都認得他,他們沒有第一時間衝進客棧確實是看在賴叔的麵子上。
而現在,兩名武靈五轉強者都奈何秦天不得,無疑降低了賴叔的威信,周圍殺手的話不是在關心他,相反,這是在取笑賴叔寶刀已生鏽。
一個老牌的武靈五轉強者居然連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都拿不下來,這倒是讓殺手們感到有些意外。
秋月呸了一聲罵道“一群站著說話不腰疼的家夥。”
一名手持雙劍的殺手說道“你們兩人還是到一旁休息下吧,且看我們的手段如何。”
賴叔說道“目標就隻有一個,你們這麼多人能分的了多少賞金?”
“這個就不勞您操心了,誰先殺了秦天賞金就歸誰。”
嚴陣以待的殺手們早有協議,誰先取目標性命那賞金就歸誰,這麼多人都在場誰也不敢違背誓言,這是做為殺手的一個職業操守,也是殺手聯盟立世一個基礎,誰都不會也不敢去違背。
“那這麼說就各憑本事了。”
賴叔心中一笑,剛剛他還擔心這幫人是相約而來平分賞金的,如果說誰先殺了秦天賞金就歸誰,那麼,身為武靈五轉的他還是有著很大的優勢的。
“諸位。”臉上波瀾不驚的秦天朝著殺手們抱了抱拳,而後,指著洪宇一眾人等說道“你們要找的人是我,不關這幾位的事,可否不要為難他們?”
“秦天,你……”
秦天的關懷令洪宇愣住了,這種凶險的時刻正是需要朋友幫忙的時候,正所謂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一人麵對十多名武靈強者,其中絕大部分都是三轉以上之人,就算武靈巔峰強者碰到了恐怕也要落荒而逃的。
秦天抬手,看向洪宇說道“相信我,你們的實力還沒完全恢複,留在這裡也幫不上多大的忙,你們安全離去我才能隨意發揮。”
洪宇點了點頭“明白了。”
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這種時候不為自己考慮下,居然想著護著彆人先,此子不簡單呀,這是絕大多數殺手們此時心中的想法。
半晌,人群中,一名武靈五轉強者回應道“無關人等可自行離去。”
聞言,秋月第一個不答應了“龐龍,這裡什麼時候輪到你做主了,雖然這幾個人不是目標,但卻是秦天的朋友,將他們留下也好讓他有所顧慮,隻有這樣,方能保證萬無一失。”
秦天寒眸看著秋月縮了又縮,如果猴哥他們真的被牽扯進來,以他一人之力根本不可能護的住所有人。
到時候,一定會出現傷亡,如果真的出現最壞的情況,他定然拿這惡毒的女人先開刀。
“這裡自然輪不到我做主,但也不是你一個女流之輩能說了算,我們雖然是殺手,可這點道義還是要有的,再說了,我們這麼多人如果連一個秦天都留不住,傳出去豈不讓人笑掉大牙,不管如何,他今晚插翅難飛。”龐龍絲毫不示弱的回擊讓秋月氣的上氣不接下氣,轉而,龐龍問向在場的殺手“大家夥的意思呢?”
所有人沉思了一下,而後皆是點了點頭,說道“無關人等可自行離去。”
即時,包圍圈之中讓開了一條道,而無可奈何的秋月隻能在心裡罵了一聲“一幫蠢貨。”
秦天催促道“快走吧,遲則生變!”
點了點頭,以大局為重,洪宇帶著師弟們和猴哥警惕著緩行而出。
等洪宇他們出了包圍圈之後,口子赫然被兩個殺手堵住,在秦天的目視下,洪宇他們快速的離開,這下,他總算可以無所顧忌的戰鬥了。
巨劍在納物戒指中緩緩拔出,森然的寒光早在以往的戰鬥中摩擦出死亡的氣息,周圍的殺手紛紛後退了一步隻覺得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寒意。
不過,當巨劍出現以後,所有人的目光頓時落在了秦天的納物戒指上,貪婪之意無法掩蓋。
十秒過後,終於有人忍不住對秦天衝殺了過去。
一石激起萬重浪,在場所有的殺手都對秦天誌在必得,誰也不可能將這個機會留給他人,一人衝鋒便是瞬間帶動了所有人。
群狼撲虎,秦天臉上也是露出凝重的色彩,他還從未一人對戰過那麼多的武靈強者,一個不慎落下個重傷可就好玩了。
體內靈氣快速運轉,劍鋒一轉就是馳步迎了上去。
刹那間,街道上刀光劍影,撞擊聲、交戈聲不絕於耳,這些老練的殺手沒有一個是吃素的,招招致命拳拳到肉,根本沒有多餘的花架子,而且對於力度把握的非常好,該出力的地方皆是全力以赴。
一分鐘下來,秦天的氣盾已經出現了許多處裂縫,對麵的人也不好過,有兩人身上已經掛了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