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一直以來秦天都不認為羽晨是個大仁大義之人,倒像是個風趣人物,時而俏皮,時而嚴謹,像個童心未泯之人有著玩世不恭的心態。
而現在他又變成了俠義心腸之人,一口一個修煉界,滿滿的正義感,真是讓秦天有些捉摸不透這個師傅到底玩的哪一出。
秦天蹙眉沉聲說道“以前我還不覺得控魂術有多可怕,直到看見那些武王武皇如此逆天的強者都被控製住,我才意識到控魂術的厲害,真不知道那幕後之人到底用控魂術控製了多少人,想想都是讓人不寒而栗!”
秦天的內心是驚恐的,試想一下,假如一名武皇強者可以控製十名武王強者,而每個武王強者又能控製幾十甚至百名武靈強者,武靈強者又控製以千計的武師。
以此類推下去,如果不加以製止,任由這種金字塔模式毫無底線的發展下去,那整個天啟陸地,甚至整個飄渺大陸會是一個什麼樣的場景?
恐怕那神秘而又強大的殺手聯盟也不能與之相提並論了吧?
“所以我們才要深入這虎穴一探究竟”頓了一下,羽晨繼續說道“以前遇到的那些傀儡數量不多且實力低下,根本不值得重視,如今看來之前的想法是錯的,控製這麼多修為高深的修煉者,這幕後之人的意圖不簡單,如果不查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我始終心有不安!”
秦天明白的點了點頭,他也不想若乾年以後所到之處都是一群行屍走肉。
傾巢之下豈有完卵,做為修煉界的一份子,今天的冒險是義不容辭的。
“我明白了師傅,既然這樣那我們就把這人揪出來,看看他到底要搞什麼鬼。”
又過去了一個時辰,地牢的大門再次打開,這一次秦天並沒有裝睡,而是平靜的盤坐在地上閉目養神。
“喲,這俊小夥心態不錯嘛,都成了階下囚還能若無其事的打坐,我還是頭一回遇見呢!”
牢房外傳來了十三娘魔性的笑聲,撫媚多情又是風情萬種,真讓人有些把持不住要將其撲倒的想法。
秦天緩緩睜開眼睛,十三娘和薛丁秋站在一起,兩人不懷好意的笑著。
這時,薛丁秋突然有種奇妙的感覺,不由得看向十三娘說道“你覺不覺得這小子的眼神特彆的熟悉,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聞言,十三娘止住了笑聲,認真打量了秦天一番以後疑惑的說道“你不說我還沒發覺呢,確實有種熟悉的感覺,可又說不上在哪見過。”
兩人努力在腦海裡搜尋著秦天的身影,可是一時間並沒有將秦天與慶添兩個人聯係在一塊,隻是覺得眼前這少年在哪見過一般。
秦天料他們絞儘腦汁也不會想到自己就是慶添。
就算知道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以前的過節倒不至於讓他們這些傀儡違背主人的命令。
少年站起了身,拍了拍屁股假意不知情的問道“你們是何人?抓我來這裡意欲何為?”
少年的話打斷了兩人的思緒,薛丁秋率先開口,說道“我家主人要見你,跟我們走一趟吧!”
說著,薛丁秋掏出了暫時解開了牢房的鏈條,然後,看向秦天警告道“你的靈脈已經被封住,想必你也已經察覺到,彆玩什麼花樣,否則有你好受的。”
秦天也不理會他,徑直走了出來,在兩人一前一後的看管下,少年被帶出了樓房。
剛走出牢房,陽光就是灑在秦天的臉上,少年不自覺的抬手擋了擋刺眼的光芒,陰暗的地牢與外界根本就是兩個不同的環境。
等到適應了這種亮度,秦天緩緩放下了手臂,這處莊園比他想象中要大得多,而且羽晨所言不假,這裡的確存在著幾名武王強者,那種壓迫的氣息是不會有假的。
另外,這裡戒備森嚴,跟隨薛丁秋一路走去還沒有兩百米的距離,就是遇到了幾對巡邏的傀儡小隊,這些人的修為都在武靈境界的層次,武師這種級彆一個都沒有遇到。
莊園裡麵的一座大宅,一個有些熟悉的身影正悠閒的坐在高堂之上,銳利的目光往門外一撇,幾道影子被陽光投射了進來。
秦天跟著薛丁秋第二個走進了房內,第一眼就和曹雲的目光交織在了一起。
因為前不久秦天可是壞了曹雲的好事,以至於讓葉建安等人都逃過了一劫,曹雲可是對秦天的容貌記憶猶深呀!
薛丁秋將秦天帶到了房內,對前者恭敬的稟報道“主人,秦天帶到。”
曹雲雙眸迸射出寒光,直視著秦天得意的說道道“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又見麵了吧?”
武王那強大的氣息頓時籠罩在少年的身上,秦天謹遵羽晨的囑咐,並沒有運用體內的靈氣與之抗衡。
在強大的壓力下,少年隻覺得肩膀壓著兩座大山,雙腿不住在發抖,最後支撐不住就是單膝跪在了地上,膝蓋骨直接將堅硬的石板扣碎。
秦天臉色慘白,心裡直呼“真是冤家路窄!”
曹雲冷著一張臉走上了台階高坐在寶椅上,俯視著強撐著身體的秦天,邪笑著說道“你這臭小子上次壞了本王的好事,現在落在我的手裡,你可知命無多時?”
秦天忍著身上的千斤壓力,艱難的說道“要殺便殺,哪來那麼多廢話!”
“嘴硬……死到臨頭還敢如此倔強,簡直是死有餘辜!”
勃然一怒之下,曹雲大手一揮,一股無形的力量直接撞在了秦天的身上,將他擊飛了出去。
若不是為了揪出那控魂術的幕後之人,秦天真想給他丟兩顆毀滅能量丸,理智的他最終還是按壓下了心中的怒火,任對方肆意欺淩。
十三娘扭動著水蛇般的腰身來到曹雲的跟前,微提著裙子就是依偎在曹雲的膝下,風情萬種的看向前者,嬌聲問道“主人何須生那麼大的氣,不過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何必呢!”
薛丁秋將秦天拽了起來,然後又是將其帶到了剛剛的位置,聽候主人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