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無奈的秦天隻好認命了,他還不想因為一件小事從此背負那無端的罪名。
轉而,一向最討厭被人威脅的少年轉身向後走去。
就在他準備走出洞穴的時候,妖姬再次開口說道“記住,你隻有五分鐘的時間,千萬彆投機取巧,如有必要,我還有許多辦法讓你從今往後都不得安生……”
隻是頓了頓,少年便含著怒氣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隻留下一臉無助和憤恨的倪仙兒在這裡陪著那女人。
秦天最恨的就是彆人威脅他,特彆是這種無中生有的事。
不過這也沒有辦法,畢竟如今已經進退兩難,逃走吧又會讓那女人誣陷栽贓,以自己如此弱的實力,還沒有無視那些一流勢力的本事。
如果不逃走吧,生命時時刻刻又受到威脅。
雖然有羽晨這個強大的底牌在撐著,可萬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誰也說不準意外和明天哪個先到來。
五分鐘的時間是非常短的,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秦天可謂是兩眼摸黑。
不過他並不擔心,因為納物戒指中他還儲備有許多的水。
經過土丘洲那次,他已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不管去到哪裡,水和食物絕對會備足在納物戒指裡麵的。
剛走出洞穴的秦天就感應到了好幾道強大的神識從自己身上掠過,有著隱氣丹的藥效還在,這些強者自然沒能輕易發現他。
離洞穴沒多遠,秦天仰望著上空就是說道“好多強者的氣息,這女人恐怕是在劫難逃了!”
羽晨說道“你還是先顧好你自己吧,要麼你就趁現在趕緊離開,要麼就快點回去,附近不僅有人類強者,而且還有著不少的猛獸,小心打起來引起那些強者的注意,那女人的惡毒你是剛剛領教過的,她真的來個栽贓陷害再來個死無對證你可就麻煩了。”
“師傅,您有聽說過倪家嗎?這個家族是不是很厲害?”
趁著有時間,秦天將心中的疑問給問了出來。
在此之前他聽說了巫滋公會和岐曼公會是天啟陸地泰山北鬥的存在,跺一跺腳整個天啟陸地都要晃上幾晃。
可即便是這樣的巨頭,當麵對倪家的一個小姐安危時居然畏首畏尾瞻前顧後,由此可見倪家應該是一個底蘊深厚的家族。
可究竟強大到什麼地步秦天就不得而知了。
羽晨沉思了一會,然後就是說道“倪家?沒聽說過,應該不會太強吧!”
“不會吧師傅,您可是一代強者,縱橫飄渺大陸也不知多少年了,難道像岐曼公會巫滋公會還有倪家這種巨頭您都沒聽說過?”
秦天很是懷疑羽晨巔峰時候的實力是不是有他之前說的那麼強。
按道理來說,羽晨做為一個站在巔峰的強者,對這個世界的勢力分布強弱應該是了如指掌的。
就算他以前隱居山林不問世事,那一些強橫的勢力應該也會有所耳聞的。
羽晨嗬嗬一笑,帶著滄桑的語氣說道“天啟陸地隻不過是三大陸地中的其中一個,這裡資源缺乏,靈氣稀薄,在這三大陸地中屬於最弱的,而將近千年以前,整個大陸被重新洗牌,至強者幾乎死傷殆儘,如今崛起的勢力頂多也就幾百年的曆史,我不知道他們的存在有什麼稀奇的!”
羽晨已經隕落了將近千年,若不是他藏在混沌靈珠裡麵魂力早就消耗一空。
如今整個飄渺大陸對他來說十分的陌生,許多一流的勢力他根本連聽都沒聽說過。
隻是之前聽他說過一些關於飄渺大陸重新洗牌的事情,很是含糊和簡潔,秦天隻聽了個大概。
不過那時候他隱約猜到了羽晨應該就是那個時候隕落的。
秦天不想提及他的傷心事,所以也就沒有細問到底是何種恐怖的存在能夠橫掃整個飄渺大陸的強者。
“好了,趕緊回去吧,這裡並不安全,附近蟄伏著一些猛獸,小心被它們襲擊了!”
秦天從納物戒指裡麵取出了兩袋水,然後就是將戒指交由羽晨保管,他就怕那女人突然間給他來個搜身,那之前所積攢的家底可就要完蛋了。
一路慢悠悠回到了洞穴,離妖姬給的五分鐘還提前了那麼一點點。
當看到秦天手裡拿著兩個皮質的水袋子,妖姬就是眼神變的寒冷。
妖姬的聲音有些陰陽怪氣的問道“這麼快你就找到了水?”
秦天淡淡的回聲說道“是呀,這裡不遠處就有一條小溪流。”
倪仙兒已經一天一夜沒有進食,也沒有喝過水,此時喉嚨已經有種火辣辣的感覺了。
看著秦天向她遞來的水袋,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接了過來。
之前兩人有著不少的矛盾,可以說是恨透了對方,剛剛她還在想這家夥一定不會回來的,豈料他不僅回來了還取回了兩個人飲用的水。
秦天不是一個小氣之人,也並非很大度的人,對於女人,他做不到漠不關心。
其實他大可以一走了之,以後就算有什麼事情那也是以後的事了,眼前的生死才是最重要的。
可秦天很明白,妖姬這個女人心狠手辣,把她逼急了什麼事情都有可能做的出來。
他不想因為自己貪生而讓倪仙兒陷入萬劫不複的境地,這不是一個男人該乾的事,也不是一個要做大事的男人能做的事。
就在秦天將另外一個水袋遞給妖姬的時候,隻聽前者陰聲怪氣的說道“嘴裡沒有一句真話,老老實實交代,你身上是不是有納物戒指,還是你出去通風報信以後他們給你拿回來的,應該下了劇毒吧?”
“你妹的,怎麼女人都是如此不講理的?”秦天真想大罵一聲,可是理智戰勝了他的憤怒。
這女人雖說受了重傷,可也不是他能對付的了的,除非羽晨親自出手了。
憋著一肚子的火,秦天將水袋子打開,仰頭就是大喝了起來。
見狀,妖姬一把將水袋奪到了手上。
秦天將滿是水珠的下巴瀟灑一擦,帶著不悅的語氣說道“你不是怕這水有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