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看妖姬這個表情,想必這蝕骨七星丹有著獨特之處。
否則,一名六階武皇何至於如此惶恐,還如此卑微的央求一個小小的武靈。
叫嚷了一陣之後秦天還是無動於衷。
妖姬知道自己是被他吃定了,不得已,隻能妥協著語氣說道“說吧,你想要什麼好處……隻要我有的定然不會吝嗇!”
秦天雙掌墊在腦後麵,翹著二郎腿。
見妖姬沒了脾氣以後就是緩緩睜開慵懶的眼睛,說道“說實在的我還沒想過向你要什麼呢,等我想到了再告訴你吧!”
“你竟敢戲耍本皇”
妖姬幾乎是咬著牙擠出這句話,忍無可忍,森然的殺氣從身上泄露而出,讓人不禁背脊發涼。
下一秒,眼神一寒,玉手抬起對著秦天就是屈指一彈,赫然間就是迸射出一道青色光束,照著少年的腦門射將而去。
秦天大驚失色,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他連忙一個驢打滾躲開。
半蹲在地上,抬頭望去時,剛剛待過的那地方的石壁出現了一個拳頭那麼大的洞,也不知道那道光束穿透的到底有多深,隻見縷縷青煙在冒出。
“喂,殺了我可對你沒什麼好處,你可要想清楚了。”
秦天有些惱怒了,剛剛要不是他躲的即時,現在他的腦袋早就被轟碎了。
“我真要殺你的話你以為你還能站在這裡亂吠嗎”妖姬說的毫不客氣,緊接著繼續警告著說道“我隻是想告訴你,彆太得寸進尺,你的生死如今由我做主,想讓你什麼時候死就什麼時候死,而我的生死還能暫時寄托在彆人身上……”
妖姬這是在告訴秦天,如果他不願意幫自己自己解毒,那她還有另一條路可走,那就是乖乖聽從火舞宮主的安排,保不準哪天她心情大好賞賜下來解藥也是說不一定的。
秦天咬牙切齒,真狠不得將這女人扒光羞辱她一番,可實力不允許他這麼做。
想要雙方都安然無事,就隻能慢慢周旋,等待時機脫身。
另一邊,火舞宮主帶著豔姬和魅姬兩人來到了昨晚與傀儡分手的地方。
早早的,莊皇就是帶著幾名手下在這恭候多時。
當看到火舞帶著人緩緩從空中落下,莊皇瞟著對方那傲人的部位猥瑣的舔了舔嘴角。
雖然他們都是被人操控的傀儡,可男人對女人的**是從未消減半分的。
特彆是對於火舞這種傾國傾城的女子,他們更是不自覺的幻想著一切
等火舞落在了地麵之後,莊皇收斂了之前猥瑣的表情,喜笑顏開鼓著掌緩緩朝著前者走去“火舞宮主的大名本皇是如雷貫耳啊,今日一見果然是風華絕代”
感應著莊皇的氣息,火舞臉上失望和輕蔑的表情一閃即逝,沒人能察覺的到。
等雙方幾乎是麵對麵之後,火舞問道“你就是這段時間將煉丹師搞的雞犬不寧的幕後者”
聞言,莊皇嗬嗬笑道“火舞宮主過獎了,在下還沒有那個本事可以和整個煉丹界為敵,這一切都是出自我家主人之手,我們隻不過是奉命行事罷了。”
當聽到莊皇說到主人這兩個字的時候火舞宮主眉間就是一挑,像是有些大感意外。
如果莊皇沒有刻意壓製自身的氣息,那火舞可以很肯定他的修為應該在武皇三轉到四轉之間。
而這樣的強者火舞是不屑一顧的,按照她的實力,隻需片刻的時間,她就能徹底的擊敗這樣的強者。
所以剛才才會露出失望和輕蔑的神情,因為這樣的人還沒有資格與她合作謀劃大事。
而聽莊皇說到他自家主人的時候,火舞確實有些驚詫,心想這樣一個強者的主人修為到底幾何恐怕不會比自己低吧又不然如何能讓這些武皇強者尊之為主人。
火舞邁著蓮步走到了一旁,背對著眾人就是不冰不冷的說道“看來閣下這邊也沒帶來多少誠意。”
莊皇不明所以的問道“宮主何出此言”
一個華麗的轉身,火舞那雙柔情似水的眼睛看著莊皇,似笑非笑的說道“合作這種大事他都沒有親自前來,若不是瞧不起本宮主,那便是沒有那顆真心……我看合作的事還是算了吧,你家主人手下有你們這麼多能者怎會需要我們這些實力羸弱的人呢。”
莊皇突然恍然大悟,原來是怪罪己方的怠慢和不重視。
想了想,莊皇哈哈大笑道“我想宮主你是誤會了,我家主人本來是想親自來見宮主的,可事出突然,我家主人正在突破大關,事關重大,所以未能前來,還請宮主體諒。”
聞言,火舞試探著問道“哦你家主人如今是何種修為呢”
莊皇也不傻,在沒有得到主人的允許之前,他是不會向任何人透露一字半句有關主人的信息的。
於是乎,莊皇含糊其辭的說道“我家主人為人處事低調,鮮少有出手的時候,隻是,與宮主合作已經足夠資格了。”
莊皇的言外之意火舞一聽便懂,也正如她所料,能讓一名武皇三四轉的強者效忠賣命的,那這人至少也是偽宗境界,或許還會是一名真正的武宗強者也說不一定。
“誰不會用嘴巴說話。”火舞宮主冷眼一笑,對於莊皇敷衍的話她是抱著嗤之以鼻的心態的,腳步輾轉間就是緩緩開口問道“本宮且問你,你們所說的合作指的是哪方麵……該不會,你們也是奔著火靈珠而來的吧”
“我主知道宮主是奔著火靈珠而去,自然不會與宮主相搶。”莊皇磨搓著下巴,說道“經過昨晚一戰,想必宮主也知道這火靈珠不好拿呀,那李十三偽宗的實力你也是領教了,就算強如宮主大人也是在那廝身上討不得半點好處……”
聽完前者的話豔姬第一個憤憤不平,站了出來指著莊皇就是嗬斥道“放肆,宮主大人豈是那李十三可比的。”
莊皇從火舞宮主身上戀戀不舍的移到了豔姬身上,雖然比不得火舞,可也是個沉魚落雁的美人,看的莊皇心裡癢癢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