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我拿不拿得出來這個不是你關心的事情,我能喊的出這個價格自然就能付得起。”倪仙兒輕蔑一笑,眉梢一抬就是諷刺道“倒是你,吱吱喳喳像個長舌婦一般聒噪,沒有那個實力就彆打腫臉充胖子。”
倪仙兒說出了大家內心想說而不敢說的話,好些個人憋笑著看李源吃癟,心裡早就拍手叫好了。
在這帝都之中還沒有幾個人敢與自己這般說話,李源惱羞成怒猛拍了一下桌子站起來,指著倪仙兒大罵道“混賬東西,你是個什麼玩意竟敢與本公子如此說話……”
“放肆,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許濤忍無可忍,淩厲的雙目凝視著李源“彆以為你李家在這帝都之中有些影響力就能目中無人,在我的眼裡你可什麼都不是,再敢出言不遜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空氣中彌漫著火藥味,風月樓的老板知道再不出麵製止雙方一定會大動乾戈,於是乎,貴婦人擋在了李源的麵前“各位爺,各位爺消消氣,何必動怒呢,咱們有話慢慢說!”
“給本公子滾開,信不信我砸了你們風月樓的招牌,讓你在這帝都之中無生意可做。”
脾氣一向火爆的李源急眼起來誰的麵子都不給,將貴婦人一把推倒在地上,那一旁站著的風月樓護衛個個手舉無措不敢上前幫忙。
他們可不傻,領著那隻能養家糊口的薪水卻要去得罪帝都中數一數二的勢力,這種找死的事情是萬萬做不得的。
下麵嘈雜的聲音將妖姬吸引到了窗邊,看著下麵兩幫人氣勢洶洶的樣子不禁咯咯一笑,看向魅姬就是說道“喲,好像快要打起來了,有點意思。”
默不作聲的柳子聰陰陽怪氣的笑了起來“李兄何必如此大動肝火,大家隻不過是公平競價,你也說了,大家各憑實力,現在怎麼急眼了,你這個樣子可著實讓人家很難辦呀,若是驚動了執法者們,你恐怕也難逃乾係!”
“少拿這些嚇唬本公子,執法隊巡邏隊的人來了又能拿我怎麼樣!”李源氣焰囂張,直接就是將桌子推翻,大喝道“難辦?那我看就乾脆都彆辦了。”
盛怒下的李源一把將桌子掀翻,這種舉動已經是砸場子的行為。
可礙於他李家的勢力,並沒有人敢上前製止,就連風月樓的老板都是連滾帶爬匆匆溜走。
“給我打,特彆是那小白臉,給我往死裡打!”
李源指著倪仙兒便是指揮著手下衝了上去,附近的人連忙識趣的讓出一大塊場地,一些怕惹火燒身的膽小鬼更是直接離開了四樓。
倪仙兒他們一行可有七個人,個個都有著武靈的修為,也都是三轉煉丹師。
特彆是許濤和倪仙兒,他們兩的修為可都是武靈六轉境界,唯一的缺點就是欠缺一些實戰的經驗。
俗話說得好,魚與熊掌豈能兼得,在一心鑽研煉丹之術下又豈有心思修煉格鬥技巧,隻是對上這種蝦兵蟹將,他們這個陣容也足以應付的了了。
“真以為我們好欺負不成。”許濤一向鮮少與人爭鬥,今晚實在是忍無可忍了,所以他必須要給這裡李公子一點厲害瞧瞧。
李源身邊的四個護衛實力都不算弱,可對上許濤他們還是有點不夠看的。
因為他們中也隻有一人是武靈四轉的修為,對上許濤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勝算。
身子一動,許濤化身一道紅光消失在原地,秦天幾乎差點肉眼都難以捕抓到他的身影。
下一秒。
衝在最前麵的一個李家護衛痛呼一聲,放眼看去,隻見其小腹上被人狠狠踹了一腳,而那一腳的主人正是許濤。
在一腳踢飛一人以後,許濤並沒有停留,緊接著一躍而起將另一人的腦袋夾在腿窩子上。
腰部一個用力,被他夾住的那名護衛即刻原地旋轉了起來。
頓時,其餘兩名護衛不敢再上前,可是許濤豈能放過他們。
在鬆開腿的同時,另一隻腳踹在身下那名護衛的胸口上,一下子就是被踹了出去。
前方兩名護衛猝不及防下被撞了個正著,帶著痛呼聲,三名護衛通通被乾翻在地。
隻不過幾秒的時間,四名護衛就被打的四腳朝天,李源看的氣憤不已,指著他們四個不留情麵的大罵了起來“一幫酒囊飯袋,虧我李家花那麼多錢養著你們,四個打一個都打不過,我要你們何用。”
許濤拍了拍手,自信一笑往前走去,說道“現在該輪到你了。”
李源豈是許濤的對手,若是讓他乾一些男女之事他一天不下床都沒問題,讓他打架的話還是算了。
連退了許多步,許濤頓時有些驚恐了,自己細皮嫩肉的哪裡能受得了那份罪,不過氣勢上他還是不肯認輸,指著許濤就是恐嚇道“你可要想清楚了,要是我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保證你走不出這風月樓。”
“你想多了,我對你的性命沒興趣,今天如果不教訓你一下難以撫平我心裡的怒氣。”
說完,許濤一個箭步竄出,再次將武靈六轉強者的速度發揮了出來。
在李源大驚失色下,許濤已然來到了他的跟前,沙包大的拳頭就在他的臉龐,就連對方身上的溫度他都可以清晰感受到。
就在大家以為李源在下一秒成為豬頭的時候,場內兩道黑影掠過,所有人隻是覺得眼前一花。
放眼看去,隻見許濤擊出的手臂頓在了空氣中,尋著手臂往拳頭的方向看去,一隻孔武有力的大手正緊緊地抓住他的拳頭。
而另外一人則擋在李源的身前,淡漠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許濤。
“高手,高明,你們兩個怎麼現在才出現。”
當這兩人出現的那一刻開始,李源明顯吃了一顆定心丸,不過他並沒有感激他們兩人的及時出現,而是帶著埋怨的態度質問著。
許濤在拳頭上再度加劇了幾分力道,可是對麵那個男人依舊紋絲不動,自己的拳頭就像是砸在了一座山體上,無法撼動其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