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阿祖看到秦天臉色難看,同時也感應到他體內的異常,頓時,一個箭步上去就是穩穩的將其攙扶起來。
在楊強莫名其妙的注視下,阿祖在秦天耳邊輕聲問道“剛才那一下是否傷到了靈脈?”
秦天感激的給了阿祖一個眼神,然後苦笑著說道“就差點。”
“我看你氣息忽高忽低,體內靈氣應該受到影響了吧,我扶你先回去稍作休息。”
阿祖攙扶著秦天慢慢往休息室裡麵走去,一旁的人都不知道他出了什麼狀況,還以為是被剛剛的爆炸波及到。
“師兄,秦天他這是怎麼了?”
楊強還不知道秦天到底是怎麼了,隻能困惑的問向師兄洪宇。
洪宇大致猜到了原因,不過他並沒有說出來,而是快步走上去同阿祖一同扶著秦天。
“死要麵子活受罪,明明被爆炸波及到了,卻裝作沒事人一樣瀟灑離場,嘿嘿,接下來看你拿什麼進入決賽。”
費智青抓住每個機會無情的嘲諷著,幸災樂禍的樣子讓旁人異常反感。
在場的三轉煉丹師裡麵,大多都是正義凜然之人,雖說心裡麵也有著自己的算盤,可也不會做出這般卑劣的行為去嘲弄他人。
回到休息室,隻有一柱香的休息時間,秦天立馬盤坐了起來開始調息,否則這樣的狀態是不可能與在座之人一較高低的。
而洪宇他們和阿祖則在一旁守候,同時也防止其他人來打擾到秦天。
就在這時,一個倩影緩步朝這邊走來,洪宇抬頭一看,當看到來人的麵孔時為之一振。
“倪仙兒,她朝這邊來乾嘛?”
洪宇不知道對方何意,不過還是禮貌性的站了起來。
倪仙兒看著眉頭緊皺臉色蒼白的秦天秀眉就是緊貼在了一起。
在與洪宇對視一眼之下便掏出了一個丹瓶遞給了前者,同時說道“這是定氣丹,拿給他服用吧。”
“這裡麵的是定氣丹?這可真是雪中送炭呀!”
定氣丹常常用於修煉者體內靈氣的協調,特彆像秦天這種情況,服用下去很快就能平息下來。
楊強剛想接過來,可下一秒卻被洪宇製止了他的動作。
比賽期間可是有著明文規定不可服用靈丹恢複元氣的,一旦被發現即刻取消參賽資格。
另外,己方與巫滋公會並沒有什麼往來,以倪仙兒高傲的脾性突然間自降身份送來靈丹,這不得不讓洪宇產生懷疑。
畢竟是十年一度的煉丹師大會,許多人都會為了取得一個好的成績不擇手段,在這特殊的比賽期間,他可不想讓秦天最後輸在他人的暗算之下。
“仙兒姑娘的好意我替秦天先行謝過了,這靈丹如此貴重,還是……”
沒等洪宇完全把拒絕的話說完,倪仙兒秀眉再度緊皺在了一起,俊俏的臉蛋頓時變的嚴肅起來。
然後,以那不容拒絕命令的口吻嗬斥了一聲“拿著。”
洪宇被倪仙兒的語氣著實嚇了一跳,呆愣間,隻聽倪仙兒繼續說道“還有十多分鐘就要進行決賽,你看看他現在這個樣子,你們認為他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平複體內橫衝直竄的靈氣嗎?”
不得不說在大家族裡麵長大的人就是與普通人不一樣,與生俱來的氣質處處都透著強烈的壓迫感,讓人不得不服從,即便不願意去服從,那也是在氣勢上輸了一大截。
洪宇被劈頭蓋臉一頓訓以後鬼使神差的伸出了手接過丹瓶,然後,倪仙兒在轉身離開之際說道“比賽隻規定不得中途服用補充靈氣的丹藥,這定氣丹不會觸犯規則,趕快給他服用吧!”
在周圍人嫉妒和詫異的目光下,倪仙兒無視這些人的存在徑直走回了夥伴們的身邊。
許濤心裡麵非常不舒服,可他卻隻能選擇了隱忍,他不想在倪仙兒麵前表露出憤怒的一麵。
倪仙兒像是讀懂了他的心思,可她不在意,因為她做事一向憑自己的喜好,從不在意他人的目光。
隻是她做為一個女孩也怕人誤會,小嘴一抿,破天荒的第一次解釋道“你不要誤會,我隻是做了一件該做的事情,我能平安回來,說到底還是有著他不少的功勞。”
“仙兒!其實你不用跟我解釋什麼的,因為至始至終我們都隻是存在同門的情義……不是嗎?”
許濤胸口憋著一口氣,十分沉悶,剛把話說出來他就有些後悔了,隻是說出去的話如潑出去的水怎麼收的回來。
他氣的不是倪仙兒對彆人的好,而是氣自己這麼多年的陪伴卻不及一個陌生人,他更想不明白自己輸給秦天哪一方麵,這是令他最不解的地方。
見許濤話語中有著置氣的態度,倪仙兒也不想再解釋什麼,反正自己隻是處於報恩而已,彆人怎麼想她也管不著。
“聽說倪仙兒這小妮子一向高冷,從來都是很反感與異性接觸,怎麼今天變樣了,居然主動給那臭小子送上了靈丹。”
此時的方凱正在閉目養神準備下一場比賽,可是費智青這家夥就是不肯安分,不停在他耳邊嘀咕著“方師兄,你不是一直都想得到那小妮子嗎?可千萬彆讓秦天那小子捷足先登了呀,真要讓他攀上了這顆大樹,那就真太便宜他了。”
方凱緩緩睜開眼睛,陰狠的凝視著費智青,這眼神直接嚇了後者一跳,連忙閉上了嘴巴。
過了好一會,方凱這才慢悠悠的說道“秦天這小子打鬥方麵了得,也不知道他的煉丹術如何,你看這件事該怎麼辦呢?”
聽到前者的話費智青頓時來了精神,平時他一肚子壞水,想要什麼陰招沒有?
可是,今天這個場合他能想的出什麼好主意,這麼多大師和各界的權威都在,那一雙雙銳利的鷹眼足以看穿蒼穹,他豈敢冒天下之大不韙使陰謀詭計。
思來想去,費智青為難的撓著後腦勺說道“我能有什麼好主意,還是方師兄您來安排吧!”
方凱氣不打一出來,一腳就把他踹到了一邊去,嘴裡還罵罵咧咧著“酒囊飯袋,沒用的廢物,給我滾一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