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雖說他是丹奇公會的副會長,可最近一次見過童心本人還是十多二十年前的事,距今太過遙遠了,以至於他此刻表現的如此驚愕。
秦天愣愣地看著辛橦,無論是身材還是容貌,或者是氣息,他都沒發覺這個叫辛橦的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他依稀記得羽晨說過的話,有些四轉五轉的化形丹可以短時間徹底改變一個人的身高容貌,就連性彆都能一並改變。
而想要發覺這一切就必須要服用更高轉的破障丹,否則是很難去發現的。
此時的他還不知道這個叫童心的人就是他遇到三次的童老,他更沒想到這個童老會是丹奇公會的上一任會長。
童心這兩個字剛說出口,所有人都是錯愕的張大了嘴巴。
特彆是北麵的觀眾席上,這些大師對這個名字可是不陌生呀。
妙手丹宗童心,這麼個鼎鼎大名的名字做為煉丹師如果沒有聽過的話,那足以說明這人孤陋寡聞了。
李十三的表情並不像其他人那樣錯愕,仿佛他早就看穿了這個叫辛橦的人就是自己的師傅,隻不過他並沒有當場揭穿罷了。
“李會長,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個叫辛橦的真的是童心老會長嗎?”陳曦在錯愕片刻之後有些不悅,轉而質問起了李十三。
這次前來參加煉丹師大會還有一個最重要的任務,那就是拜訪這個傳說中的人物,說服他加入自家的岐曼公會。
可李十三每次都以自己師傅閒雲野鶴為借口給搪塞了過去,現在正好,抓了個現行,就看李十三如何解釋了。
“陳長老,聽您的口氣,好像是在向我問責啊?”
李十三皮笑肉不笑,誰都能聽得出他心裡麵的不爽。
再怎麼說他也是一會之長,即便不是,那他也不是岐曼公會的手下,陳曦根本沒有資格與自己大呼小叫。
李十三還不想與岐曼公會把關係鬨僵,隻是通過眼神警告前者,自己可不是什麼軟柿子。
你岐曼公會雖然強大,可我李十三根本不懼你。
自知這裡並非他們岐曼公會,陳曦隻是冷哼了一聲。
李十三也沒有在意他的內心想法,把目光移開,淡淡的說道“家師做事一向隨心而欲,來無影去無蹤,他老人家也從來不受世事所約束,那叫辛橦的人就算是他老人家也一點不奇怪。”
李十三言外之意很明確,我師傅本來就是個閒雲野鶴之人,居無定所行蹤飄忽不定,我一個做弟子的怎麼知道他的行蹤。
再者,師傅要做什麼事也不是我能管的了的,他非要冒充他人參加比賽我又有什麼辦法呢!
“原來是個鬨劇,我還以為來者不善呢!”蕭然長老爽朗一笑,說道“妙手丹宗老先生一向玩世不恭無拘無束,他要冒充其他人參加比賽還真的一點也不奇怪。”
“多年未見,一會我們可要好好拜會一下老前輩呀!”說著,蕭然朝其他兩位長老使了個眼色。
伍山和陌桑長老心領神會,這次好不容易撞見了童心,可不能讓他就這麼走了,至少也要讓他表明丹奇公會的立場。
丹奇公會可是一支潛力股啊,誰拉攏了過去隻有百利而無一害。
台下的辛橦突然就被人認出,臉上的凝重更甚。
在沉默了良久之後,年輕的麵孔開始變的扭曲了起來,連接著的還有身體,在一陣玄幻般的扭曲過後,一個糟老頭取代了那原有的麵孔。
“真的是您。”
“屬下拜見老會長!”
當童心的真麵目出現以後,裁判桌上的五人再也不淡定了,連忙起身走上前來行禮。
而秦天這會也看傻了,指著童心久久說不出話來“他,他是丹奇公會的老會長?這怎麼可能,他不是童老嗎?”
童老一臉稀疏的胡渣,加上他那邋遢的打扮,任誰也不會想到他會是一名煉丹師,更想不到這人曾經還是一個煉丹師公會的會長。
秦天徹底的傻眼了,不過反應過來以後的他還是挺開心的,能結識這麼一個實力深不可測的宗師,那養魂丹可就有著落了。
“許久不見你們的修為都有見長啊。”童老一改之前玩世不恭的模樣,背著手之際就是散發出強者的氣魄“可現在不是敘舊的時候。”
說完,隻見他把目光轉到了譚霖身上,而蘇副會長也意識到了什麼,齊刷刷的把眼睛也落到了譚霖的身上。
童老向著對方走去,說道“閣下現在可以自報家門了吧?”
“嗬嗬嗬嗬,哈哈哈哈……”譚霖笑的很不自然,時而瘋狂時而猙獰,讓人不寒而栗。
等笑聲過後,譚霖睜著充滿血絲的眼睛說道“童會長還真是貴人多忘事,這才過了多少年,曾經的故友也忘了嗎?”
譚霖的聲音很犀利,話語中帶著怨恨的語氣,仿佛這是與童老有著什麼深仇大恨一般。
童老的腳步嘎然而止,停在原地,額頭上已經是皺出了層層溝壑。
恍然間,童老不可置信的瞪大了雙眼,眼瞳微微一縮,於是帶著不確定的問道“你是韓澤?”
被童老道出了真實身份以後,韓澤並沒有出現異樣的表情,而是嘲諷道“連我的氣息都能忘掉,你是真老了。”
其實童老一開始就懷疑這人是韓澤,又不然也不會出現之前說的你很像一個人。
可他不敢確定,因為,韓澤這人在二十多年前的時候就已經死在自己手上,這是他親手所為。
當聽到童老說出對方名字以後,丹奇公會的人大驚失色下如臨大敵。
緊接著的就是蕭然他們,個個都表現出奇怪的神情,讓人捉摸不透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靠近韓澤的人紛紛往後退卻,竟無一人敢靠近他半分。
秦天開始有些懵逼了,看這些人的神情好像很懼怕這個叫韓澤的人似的。
秦天不明其中緣由,問向一旁的阿祖“這個叫韓澤的人是什麼人?怎麼大家好像都很意外很懼怕他的樣子?”
阿祖一直隨師傅在深山裡麵,他又豈知韓澤是何許人也,無奈的聳了聳肩膀,表示自己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