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想要在那森嚴的布控下溜走,她完全沒有那個把握。
可不管前方有多凶險,這個險還是不可避免的要去冒的。
豔姬來到她的身邊,一樣眺望著遠方“魅姬她們的行程應該也與我們差不多,至今魂牌都沒有出現異樣,想必她們也隱藏的很是順利。”
火舞邪魅一笑,轉過臉看向豔姬,毫無預兆的就是問道“要是身份暴露遭到圍攻,你應該不會拋棄本宮獨自逃生吧?”
前者的話聽的豔姬心中咯噔一下,腦海裡突然就是想著那天妖姬與自己的對話被她偷聽到了?
就在豔姬還處在錯愕中時,火舞笑著說道“不用緊張,本宮隻是隨口問問罷了。”
回過神的豔姬立馬說道“奴婢就是粉身碎骨也不會拋棄宮主大人的。”
“那就好。”火舞轉身之時瞥著豔姬慌張的神情,淡淡的說道“可彆再像上次那般衝撞,否則,本宮不可能再饒恕你了。”
說完,不管豔姬此刻內心在想著什麼,火舞邁著小步走了回去。
“她還是對上次那件事念念不忘……剛剛她又為何會有那麼一問……難道真的是聽到了我與妖姬的對話……不……應該不可能,當時她距離我們那麼遠,是不可能聽到的才對呀……”
豔姬小眼轉溜著,內心對火舞的恐懼從未減少,她就怕這個歹毒的女人會乾出秋後算賬的事情。
操著滿臉的疑問,豔姬回頭看向秦天,心中在糾結妖姬她們的話“棄車保帥,務必保住秦天的性命?難道他是我們最後的希望?”
豔姬此時心亂如麻,她不知道該如何抉擇,生死攸關的事,而妖姬卻又說的含含糊糊,一時間竟不懂到了危急關頭該如何是好。
思緒煩亂之時,一群不速之客悄然而至。
豔姬和火舞率先發覺敵情,不約而同的抬頭看向光禿禿的山坡上麵。
見這兩個女人臉色不對,秦天和猴哥也意識到了危機,紛紛警惕的看向山坡處。
數個呼吸之後,八頭猛犬慢慢在山坡上嶄露頭角,直至整個雄壯的身軀出現在眾人眼中。
一眼就認出了這些猛獸,猴哥喃喃道“怎麼又是這些畜牲,該不會是替它們的同伴報仇來的吧!”
昨晚火舞本想在那東疆客棧歇息歇息的,可沒想到碰上了一支巡邏隊。
雖然這些人威脅不了她們,可是火舞也不想節外生枝,當即就是要離開。
沒想到那四頭猛犬鼻子如此氣勢洶洶就衝了過來,那火舞也隻好擊殺了它們然後再離開。
原以為這件事就這樣結束了,可他們還是太低估了這些猛犬的能耐。
能陪伴巡邏隊進行任務的肯定有過人之處,這些三階猛獸在東疆存活了也不知道多少千年,對東疆的一草一木那是與生俱來就刻在基因裡的記憶。
它們有著敏銳的鼻子,隻要是它們想找到的東西,隻要那東西還存在東疆這片區域內,
就是掘地三尺都能無誤找到。
加上那一雙視夜如晝的眼睛,無論是誰,都休想借助夜色的掩護下瞞天過海。
有著這些馴化以後的戰寵相助,巡邏隊可是避免了許多危機,更是減少了許多時間像無頭蒼蠅似的四處尋找敵人。
“嗬嗬,報仇?”火舞輕蔑一笑“我看它們是想團聚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