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反觀護衛堂,雖說也是戰鬥力不容小覷,可他們每天主要的任務還是維護公會的安寧,和保護來往帝都的商號,與整日鑽研修煉的人來說是有著不可以忽視的差距。
為了彌補這樣的差距,護衛堂堂主不得不在今年這場比試上派出己方修為最強之人,否則還真的是毫無勝算。
望著弟子一退再退,好幾次險些中了對方的鐵拳,吳風歎了一口氣,心想這個名額是保不住的了。
正待大家都看好那名護衛堂金係修煉者的時候,秦天終於是開口了“我認為那風係弟子的勝算比較大。”
一言既出,頓時惹來了台上所有人的目光。
特彆是護衛堂堂主,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要不是有大長老常青樹在,按照他的脾氣早就罵他有眼無珠了。
聞言,常青樹好奇的看著秦天問道“哦?你為何會有這般言論?”
“明麵上看那位風係弟子確實處處受製於人,可大家都忽略了一點……那就是無論那位金係弟子進攻多麼猛烈迅捷,全都讓他有驚無險的避開,這足以證明那位風係弟子隻是暫避鋒芒罷了,也可以說是在消耗對方的有生力量,以達到一個均衡的水平再突起反擊。”
秦天的言論立馬惹得護衛堂堂主不悅,橫眉冷對間便是輕蔑的說道“小小年紀你懂什麼,這叫強力製壓,在絕對的力量麵前,弱的一方隻能夠苟延殘喘。”
“小子無意冒犯,如有說錯的地方還請前輩海涵。”麵對一個堂主的眼神壓力,秦天也是沒得脾氣,隻能是朝其道了個歉。
倒是常青樹,擺了擺手替秦天說起了話“青蠻堂主不用如此認真,況且秦天小友說的沒什麼錯。”
青蠻雖然蠻橫,可也不敢反駁大長老說的話,隻能是收斂著脾性稍稍恢複了點笑容。
反倒是巫滋公會以外的人,此刻看秦天的目光卻是變了又變。
能夠得到大長老這般的維護,還是在一堂之主的怒嗆之下,想來剛剛心中所有的猜測還是沒能夠準確定義這個年輕人的地位。
“小家夥,接著說!”常青樹愈加喜歡這個小家夥了,抬著手示意秦天不用怕繼續分析下去。
而秦天也是有了底氣,接著說道“那位金係弟子我估摸著他的修為已經達到了武靈六轉巔峰,可是從他攻擊的力度和準度上不難判斷出,他的戰鬥經驗其實並不多。”
常青樹眉頭一挑,以那極為讚賞的目光看著秦天問道“這個你是怎麼看出來的呢?”
秦天繼續說道“雖然他拳拳生風剛猛,可卻是招招落在空氣上,白白浪費靈氣力氣,再者,這也是正麵反應了他無法控製體內力量的收放自如,這不該是一個戰鬥經驗成熟之人應有的表現,所以,小子鬥膽賭上一賭……他,必敗無疑!”
此言一出,除了青蠻臉色更加的難看,其餘人等皆是不自覺的點了點頭,這種反應無疑是對秦天分析的肯定。
“好小子,說的頭頭是道。”
“青蠻,看來你高興的太早了。”
習武院院長吳風哈哈大笑了起來,原先他還真的以為自家弟子會落敗,可是認真研究起來,他也發現了這些問題的所在,與秦天的說法不謀而合。
“是輸是贏,一會便知分曉。”一切的高興都被秦天的一番言論毀儘,現在他隻希望自己的人能夠為他爭一口氣,否則,被一個小輩預測成功,他的老臉也算是丟到姥姥家裡去了。
可接下來的一幕讓得這位護衛堂堂主的心極速揪動,一股不好的預感突然間湧上心頭。
隻見場上那名風係弟子腳步開始旋動詭異,閃瞬之間便是輕鬆躲開了對手的一記重拳,然後便是身形詭異的浮現在其身後。
一掌擊出,不偏不移,在眾人不可置信的表情之下,那位金係弟子竟是被他這般出其不意的一掌擊飛出去。
“習武院白岩,勝!”
隨著裁判的判決聲響起,那位叫白岩的風係修煉者高興的像個孩子一般手舞足蹈。
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那一乾護衛堂的人像吃了一隻蒼蠅一般,臉上的表情仿佛是被惡心到了。
特彆是青蠻,更是臉上無光,不過也隻能在心裡怒罵自己人不爭氣。
“秦天小友眼光獨到,能有這般精準的判斷,說明你當下的成就定然不會比那白岩差多少。”
麵對常青樹的誇讚,秦天起身不失優雅的說道“大長老過獎了,小子隻是胡亂蒙猜的,僥幸罷了!”
常青樹嗬嗬一笑,擺手示意他坐下,然後意味深長的說道“年輕人謙虛是應該的,但是太過謙虛那可就顯得城府深沉了。”
聞言,秦天不知如何搭話,隻能尷尬一笑。
“秦天,大長老是個惜才之人,更是個坦率之人,不必如此拘束謹慎,你的能力彆人或許不清楚,可我心裡跟個明鏡似的。”回想起秦天在對抗傀儡時表現出來的能力,蕭然長老也不經流露出讚許之色,旋即便是說道“以你之前所展示出來的能力,我相信,公會裡麵的武力榜你是有機會進入前三十的。”
“哦?前三十?蕭長老,你不是喝了酒才過來的吧?”
對於蕭然長老的話,不少人是嗤之以鼻的。
整個公會的弟子就有數千人,能進入前三十的名次,那都可以算的上是天縱之才了。
就拿許濤來說,以他現如今的能力,往高了去估計,那也是很難進入百強,那就更彆說前三十的存在到底是個怎樣恐怖的存在了。
麵對吳風略帶浮誇的質疑聲,蕭然長老隻是笑而不語。
然而,蕭然這句話卻是讓秦天成為了各堂各院重點注意的對象,而這種注意卻不是怎麼的友好。
因為,前三十的榜單之中都有著各堂各院精英,無不是同輩之中的佼佼者,要是一個默默無名之輩都能力壓這三十人中的其中一人,那說明什麼?
說明他們這些堂主院長就是個沽名釣譽之輩,所精心培養的弟子不過是一個笑話。
比試一直在進行著,到了最後僅剩下最後四十人,也是今天比試中最為精彩的一個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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