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已經死亡,但又沒有死亡。
死沒全死,活沒全活的怪異樣子,讓墨昊感覺十分難受。
尤其是這種氣息並非隻在一人身上出現,而是整座城市,乃至更寬廣的地方都是這個氣息。
這裡的人思維有些遲鈍,行動和常人相差無幾,墨昊曾經站在一個人麵前,過了一會那人才反應過來,詢問他有什麼事情。
思維上比常人慢了不止一個節拍。
“這城市有問題啊。”
或者應該問,就目前遭遇的區域來看,哪個地方才會沒有問題?
這個答案墨昊回答不出來,也不太想要在這種事情上花費時間。
他埋著步子,向著齊王宮大步走去。
這地方的問題與他無關,也不知道需要怎麼解決。
墨昊很清楚自己是個不擅長解密的人,所以此時他能夠做的便隻有優先完成自己的事項。
去齊王宮之中取走菩萄需要的酒肉。
隻是那團被他放在胸口內袋之中,暴烈跳動的【王火】似乎在展現著憤怒的情緒,讓墨昊有了新的想法。
身上這團分封出來的火焰是殘缺的,剩下的一般他也能夠猜到應當是在田齊的王身上。
墨昊需要完成菩萄的委托,也想看看完整分封的【王火】到底是什麼模樣。
所以他便做出了一個選擇。
一個十分白虹貫日的選擇。
“說起來……”
墨昊的腳步加快,開始一路小跑,目標是絲毫沒有掩飾的齊王宮。
“聶政好像是躲到齊國生存來著。”
很快,墨昊的行為便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尤其是宮門前鎮守的守衛。
他們並沒有和街道上的行人一般慢了半拍,而是直接舉起武器,向著墨昊砍去。
在守衛的意識之中,衝撞王宮,當場格殺。
隻是兵刃並未能夠在墨昊身上留下傷口,在兵刃加身之前,他的拳頭便先一步的轟中王宮守衛的身上。
數名守衛直接被暴烈的拳勁轟飛數丈,生生印在了大樹樹乾上,扣都扣不下來,同時在胸膛留下了一個凹陷的拳印。
換做是常人,胸口有著一道近乎十厘米深的拳印,那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
但王宮守衛還活著,不僅活著,甚至還有著餘力去發出信號。
伴隨著一陣刺耳的哨聲,整個齊王宮都仿佛活了起來。
四周宮牆火把燃起,豎起的銅鏡讓周遭沒有半點陰影,同時各處的守衛不斷向著門口進行增援。
“我好像選錯了進入王宮的方式。”
順手拿走地麵上的青銅劍,墨昊像是才發現自己做出了錯誤的選擇一般。
但他的臉上並沒有半點懊惱,反而還有一種絲毫不掩飾的躍躍欲試。
“告訴齊王……”
“白虹貫日要來咯!”
說罷,散發著狂暴氣息的赤紅身影,直接殺進了王宮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