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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藥入體,徐言自己也真元運轉,驅逐體內的外力,同時也修複身體的傷痕。剛要落地,卻見弓青強又是丟過來一個東西,徐言連忙在空中強行扭轉一下,真元在身體周圍運轉,同時想要使用彩鸞追風。可是人在空中,無處著力,身體隻是飄了一下,卻也隻是僅此而已了。
眼看著過來的東西依然是衝著自己的臉上飛來,徐言忍不住想著,如何把這東西送走。一瞬間,徐言已經在腦子裡過了好多辦法,下意識地,徐言用意念控製了一下,居然真的直接將這東西控製住了,然後按照自己的想法,直接丟了回去。
徐言落地,同時弓青強的麵前發生了一個大爆炸,轟然一聲,弓青強等三人慘叫一聲,整個人被爆炸的力量推倒,同時身上也是火辣辣的疼,體內的經脈和真元被破壞,悶哼了幾聲,想起來,卻一下子沒有成功。至於另外兩個,已經出氣多,進氣少了。
落地之後,徐言並沒有第一時間過去處理弓青強。他的體內情況也非常糟糕,儘管三核真元在努力撫平體內的灼熱傷痛,可這變化說來話長,也不過是他被炸飛,又落地這麼短短的瞬間而已。
藥物開始起作用,徐言感覺體內的情況開始飛快好轉,同時他也忍不住喃喃自語,“這就是禦物的感覺嗎?”
看了一眼弓青強的情況,徐言放下心來,沒有著急衝過去,而是先恢複自己的情況,在發現弓青強掏出一瓶丹藥,想要吃藥的時候,徐言抬起手,又是一指“驚鴻指”,驚鴻指準確地穿過丹藥瓶,丹藥掉落出來,大部分被驚鴻指破壞,但還是有少部分隻是毀了一部分,散落在地上。
弓青強瞪大了眼睛,生那可是自己說的救命丹藥,就這一瓶。帶著怒火的眼睛看了一眼徐言,弓青強忽然向前爬了兩步,低頭便開始在地上舔舐丹藥破碎掉落的地方。
徐言本想再勉強用出一下驚鴻指,但這時候,又有五個弓家的人衝了出來,其中兩個擋在了弓青強的身前,有一個人掏出了一瓶丹藥,取下塞子,給了弓青強。
弓青強為難地看了看這丹藥,質量有點差,和天火宗的丹藥不能比,可是也沒辦法了,總比沒有強。如果他們幾個不在,他或許會忍著屈辱難受的感覺,選擇地上的丹藥碎末。這幾個剛出來的倒有點腦子,沒有說穿這件事,隻當作不看見。
可是,不說歸不說,剛才的行為可以當作沒看見,但如果弓青強還要再低頭去舔地上的丹藥,那就真的太丟臉了。弓青強被兩人攙扶,盤坐起來,止住身上的流血。弓青強不敢在這裡療傷,姓徐的不可能放任自己的。他吩咐兩人攙扶自己回去,找個安靜安全的地方先療傷再說。
徐言有心趕緊終結這個最大的威脅,可緊接著來的五人也不是純送菜的,兩個攙扶弓青強的是武者,剩下三個是修者,雖然隻是靈體境或者煉氣境,可這會兒徐言受傷的情況下,如果不想自己再受傷,隻好任由那兩人攙扶著弓青強回去了。
弓家這三人也是同樣目的,他們三個攔在了徐言和弓青強之間,也沒有動手進攻徐言,隻是警惕地看著他。顯然,他們也對徐言非常害怕,隻要拖住他,能讓自家的強者回去療傷就可以了。至於後麵的事情,他們也來不及多想。
他們沒有多想,徐言卻不會如此呆板,這一次來,他的目的就是滅家,否則如何壓製已經投降的蘇家和柳家。
弓青強終於離開,弓家三人立刻衝了過來。
徐言不知道弓家還有多少人沒有來,但對於青山城這種城市來說,一個傳承沒有很久的家族,有這樣的人手已經不錯了,很可能弓家已經沒有其他戰力了,剩下的都是乾活的仆人之類的,至於看家護院之類的,都是普通的打手,麵對修者之戰,跟普通人也沒區彆。
三人高估了徐言的傷勢,他們以為這時候他應該很難再有什麼動作了,再動就是直接牽動傷口。
徐言憑借著三核真元,早已將體內的傷勢壓製住,這會兒對戰滿狀態弓青強不行,但對付這幾人,根本不用多想,直接橫掃乾坤接反身三連斬,三人隻留下了幾聲慘叫,便被拆分成了十幾段和滿地的血水。
徐言臉上的血汙順著臉頰滑落,他用劍撐著身體,剛剛一擊奏效,效果很好,但他自己也被抽乾了真元,隻能先停下來,稍作休息。
然而,他剛剛坐下,便聽到一聲怒吼,“姓徐的,受死吧。”
徐言連忙抬眼望去,卻見一個須發皆張的老者手裡一把柴刀形狀的兵器,已經向著自己飛來。
情況緊急,徐言身體一仰,刀帶走了一縷頭發,在臉上留下一道血印,而徐言也連忙狼狽地一撐地,站立起來。弓家居然還有這種強者,徐言的劍上再次光芒流轉,指著老者,“報上名來!”
老者冷哼一聲,“弓家大長老,弓一刀。”
“好名字!”也不知是嘲諷還是真心誇讚,徐言說了一句,忽又取出一瓶丹藥,倒進了嘴裡。心中想著,“可惜了,本來想節省一點,看來真的是有備無患了,就是用在這裡,實屬可惜。”
真元暴漲,徐言身體輕輕一躍,身體斜向前,一招“百川歸海”,數道劍影同時卷向了弓一刀。
弓一刀並未看穿虛實,隻好同時迎戰所有的劍影,卻因浪費了刀力,許多刀力落在了虛假的劍影上,真實的劍影穿過他的屏障,落在了身上,留下了幾道劍痕。
這一下,兩邊算是扯平了,互有損傷。
弓一刀怒吼一聲,“姓徐的,你竟然如此殘暴,不過是一個弟子賭博,就算我弓家有錯在先,又何必趕儘殺絕。”
徐言根本不給他喘息機會,接著便是霜花飛舞,同時腳下正好一塊碎石,一腳踢飛,向著弓一刀麵門而去。嘴裡卻說道,“可笑,若是有一個平民,一個乞丐,有心算計你弓家人,你會不會對他趕儘殺絕?”
弓一刀閃過石塊,左手竟又抽出一把同樣的刀,兩把刀上下翻飛,將徐言的劍招總算是隔絕完畢,沒有再次受傷。嘴裡也還了一句,“胡言亂語,乞丐能和我弓家比嗎?”
徐言卻笑著說道,“弓家在我眼中,便如同乞丐平民在你眼中一樣。”然後,他一邊繼續進攻,一邊暗自回想著剛才控製那爆炸東西的感覺,嘗試著控製了一下被閃過的石頭,可惜,或許是感覺不對,也可能是距離遠了,這一次,石頭隻是稍稍遲滯了一瞬間,便繼續落地了。
暗道一聲可惜,徐言收回意念,專心出招。剛剛塞進嘴裡的是五品的回元丹,這會兒的徐言簡直比剛來之時還要強大,每一招都是傾儘全力,不如此,體內便漲的難受。
麵對徐言的進攻,弓一刀也知道他剛剛用了丹藥,這會兒的狀態正盛,不能與他正麵交鋒,便隻能一指躲避。可麵對徐言的幾個精妙招式,他也很勉強,不一會兒便中了三四劍,身上出現了幾道傷痕。
將弓一刀逼到牆角,徐言正要痛下殺手之時,忽覺身後靈氣有異常波動,腳下一踩,放棄了進攻,身體橫移三尺,一支精鋼箭矢堪堪從剛才所在位置穿過,落在了牆上,穿過一個空洞,射穿了牆,依然是繼續,不知到哪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