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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司徒楠,這一次她依然是一身素裝,頭發簡單地挽在腦後,柳眉彎彎,雙眼如秋水橫波,不施粉黛,卻秀麗天成。
司徒楠似乎心情不錯,嘴角似乎帶著微笑。進來之後,見到徐言,也沒有說話,隻是微笑點了點頭。對她來說,這就已經是非常認可徐言的表現了,本來就沉迷修煉和戰鬥,與外人相處很少,能笑一笑就是對對方的認可了。
徐言也沒有說什麼,同樣點頭回應。見司徒楠不說話,徐言也不著急,他腦子裡這會兒可都是那幅畫。雖然他猜到了司徒楠來找自己,大概就是為了七步落殺的事情。但司徒楠不著急開口,自己自然更不著急。
果然是司徒楠先憋不住,看到徐言在發呆,司徒楠忍不住說,“徐言,你還記得我先前跟你說的嗎?”
徐言終於轉頭看向了她,司徒楠的聲音如清泉流水,沁人心扉。徐言仿佛是受了魅惑,本來沉迷在畫中,現在卻直接從這種狀態中退出。而且,徐言也生不起惱怒的情緒,似乎她自然而然就能撫平那些負麵的情緒。徐言點頭,“嗯,我記得,你說七步落殺有些東西,想要問問我。”
司徒楠綻放出笑容,“不錯,不過我現在還有多一件事,還想問你。”
徐言說道,“這裡不方便使用七步落殺吧,咱們換個地方?”
司徒楠卻說,“不著急,我想先說第二件事。”
徐言問,“第二件事?什麼?”
司徒楠說道,“你和周家的事情。”
“周家?”徐言立刻明白了,“你知道了?”
司徒楠失笑一聲,“我又不是瞎子,聾子,怎麼會不知道。你可不知道,這個周家可煩人了,尤其是那個周發傑。對了,他們家其實還有個叫做周亮的,沒有一起出來,差點成為漏網之魚。”
徐言一聽,頓時覺得不爽,“什麼,還有一個漏網之魚?”之前弓家的事情就夠煩人的,這些逃跑的,說不定什麼時候給自己來一下。
司徒楠擺擺手,“不用著急,我已經替你處理了。我用的七步落殺,然後跟爹爹說你這一招是你的招式,所以這個人肯定也是你殺得。”
徐言可是沒想到,這司徒楠原來不是滿腦子肌肉的暴力女,還有有想法的。
看到徐言的樣子,司徒楠狐疑,“你什麼意思,你是不是懷疑我。”
徐言搖頭,卻又說,“城主大人難道就相信?”
司徒楠斬釘截鐵地說,“當然,死在七步落殺下,肯定就是你殺得。”
徐言笑笑,“城主大人肯定知道到底誰殺得,不過,他覺得,這件事最好是我殺得,這樣最省事,反正周家一家人都是我殺得,乾脆這個人也是我殺得算了。”
司徒楠盯著徐言,對她來說,徐言的說法有些繞。不過意思,還是很明白的。她便繼續說,“既然是我幫你處理的尾巴,那你就跟我好好講解一下七步落殺,算是報答我吧。”
徐言點頭答應,即便這一招是自己所創,但和司徒楠探討一番,對自己也是很有益處。
……
玉錢山山腳下,徐言看著密密麻麻的人群,
心裡也是不是滋味。本來商量的是明天開始,玉錢宗對難民施粥,但現在,無數難民湧過來,看他們的樣子,實在是太可憐了。於是,白玉梅決定,提前開倉施粥。
玉錢宗這邊也不過是很小一部分難民而已,整個青山城,很多大家族和宗門外都上演著類似的戲碼,隻有玉錢宗最近幾年比較出名,所以湧來的人是最多的。實際上,就算是這些人也已經是走了很多人之後的結果了。剛開始人數更多,隻是很多人看到這邊的人太多了,覺得自己擠不過去了,便放棄了這裡,去其他地方尋求救命。
所以,人數最多的就是青山城朝廷的各府邸外麵,然後就是徐言這裡了。
人群擁擠,徐言甚至都不好擠過去,腳踩彩鸞追風,徐言直接從空中返回了玉錢宗。
宗門內,此時非常空曠,除了任務大廳和店鋪,剩下的人都已經去施粥了。徐言倒沒有急著過去,現在他過去,也沒有什麼幫助,人手應該是完全足夠的。
休息片刻,徐言拿出來司徒楠之前與他交易的《靜元玄功》,開始細心研讀。這麼一看,徐言很快就沉迷在了《靜元玄功》中。這《靜元玄功》最重要的思想就是以靜製動,化拙為巧。
這種想法其實談不上珍貴,隻要有了第一個這種功法,那這種思想就會泛濫開來,然後,這種思想就會成為“正確的廢話”。就像是說戰鬥的時候,“避其鋒芒,擊其惰歸”,就像是“分化敵方的實力,各個擊破”。這種想法誰都可以想到,但更要緊,更關鍵的是如何才能做到。
徐言剛剛看到“以靜製動,化拙為巧”的時候,覺得沒有什麼意思,不過是老生常談的東西而已。但是,畢竟是用《七步落殺》換來的,不看白不看。而且,就算有一百個沒用的東西,隻要有一個有用,那就值得自己去研究。
然而,看著看著,徐言卻越來越感興趣了,《靜元玄功》可不是隻有一個思想,它提出的卻是通過真元的變形,展現出不同的變化,以這種方式來化拙為巧。本質上,這個功法其實是彌補先天真元不足。徐言的真元是三核真元,雖不如兩極真元,但也隻是遜色於兩極真元而已,對於靜元玄功的要求,徐言先天就已經滿足,並且是超額完成的狀態。所以,徐言不需要先變形真元,隻需要使用三核真元便可以完成了。如此一來,靜元玄功提到的幾個小技巧便很有用了。
可惜,靜元玄功畢竟不過是玄級的功法,也就隻有這些東西了,有用的東西有,但是也不會太多。將這幾招記在心裡,徐言出了房間,找了個空曠的地方,便開始驗證心裡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