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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言人在空中飄搖靈活,有彩鸞追風,兩人越是含恨出手,越是無法傷到徐言。如果兩人能夠冷靜下來,一追一堵,讓徐言無法借力飄移,其實完全可以把徐言逼入絕路。但恰恰是他們兩個已經怒急攻心,攻擊動作東一下,西一下,每次都無法超過臨界狀態,讓徐言可以借力轉移,將力量全部卸掉,這才造成了徐言顯得特彆瀟灑。其實,哪有什麼功法可以讓人保持無敵狀態,弱打強還能一對二,還一點不受力,就算是天級功法,也無法如此神奇。
然而,徐言儘管表現得很瀟灑飄逸,心裡卻也有些著急,每一次卸力轉移方向,其實對他也是有消耗的,隻是比硬接要輕鬆很多。
兩人這會兒正是衝動的時候,徐言也無法,隻能集中精神,不斷尋找兩人進攻中稀疏的位置,用彩鸞追風,不斷借力飄移,如狂風驟雨中的一葉扁舟。
兩人消耗嚴重,徐言也輕鬆不了,真元不斷消耗,心裡自然也焦急起來。沒想到,一招驚鴻指將雖然如此,徐言卻也並不後悔,這種局麵其實還是比剛才更有利一些。至少,現在的兩人是沒腦子的狀態,他們的攻擊多半都打空了,相比於真正對徐言有影響的攻擊,他們的法術可以說是十之八九都浪費掉了。
徐言感覺真元有些空虛了,他很想從戒指中掏出丹藥補充一下,但此時趙家兄弟正是狂熱的時候,徐言感覺自己如果掏出來丹藥,容易讓這兩人清醒過來。那樣的話,比現在的局麵或許輕鬆一點,但兩人就會更加精妙配合,那樣的話,大半真元就不會浪費了,就算彩鸞追風也很難化解他們兩人夾擊。如此一來,自己固然感覺局麵輕鬆一點,但其實反而機會更少,隻會是如同溫水煮青蛙一樣,被一步步逼到絕路,幾乎沒有勝算。
麵對如此場景,徐言隻能一邊躲閃,一邊思考,怎麼補充自己的真元。從戒指中拿東西肯定不行,包括丹藥和半人魚骨頭,對方兩人不是瞎子,且不說自己有沒有這個時間,就算有時間,一旦自己動手,對方大概率會從狂熱狀態中清醒過來。既然如此,自己能做的就是用一種不引人注意的辦法來補充。
這麼一想,徐言終於想到了,這裡雖然距離深淵很遠,但這麼長時間以來,那深淵中逸散出來的力量恐怕早就飄到這邊來了。這一段時間,徐言除了自己修煉,其他弟子也沒有閒著。雖然沒想到最終戰鬥的地點還會在玉錢山,但徐言也想著贏了之後回來,那些神秘力量也不能浪費掉。因此,徐言早就讓白玉梅負責,先把整個玉錢山布署一個簡單的籠罩陣法,這陣法沒有什麼攻防作用,隻是能隔絕空氣,靈氣等,徐言的目的就是避免這些神秘力量逸散丟失掉。
嘗試著如之前一般吸收,徐言驚喜不已,果然被吸收進來了。這種力量可是比天地靈氣更加濃鬱,大概應該是海獸的本源力量的變種。因為這種力量是被風雷劫滅處理過的,原本的海獸力量是人類無法吸收的,隻能浪費掉。而現在這種力量,吸收進入體內之後,不僅可以大量補充真元,修複傷勢,甚至還能稍微補充一些本源力量,提升境界。
本源力量是比真元更加高級的力量,代表著修為境界,許多大宗門的人都有燃燒本源力量,臨時提升戰鬥力的辦法,雖然副作用也特彆明顯,可是相比於死掉,代價再大也總歸比死了強。
很可惜,徐言並沒有這種功法。但是,現在徐言也並不需要這種功法,經過十幾天的時間,山上逸散出來的神秘力量可不少。這一瞬間,徐言立刻自信滿滿,差點忘了這個,有這麼多的神秘力量,自己在山上就是不敗之地,隻要沒有上三境的修者來,自己不被一擊必殺,就算受傷也能很快恢複過來。
想到這點,徐言卻並沒有露出任何喜色,而是繼續和之前一樣在兩人的法術間隙中來回穿梭,甚至時不時還要被打中一兩下。被打中之後,徐言隻在體內暗中運轉真元,將體內的傷勢修複,卻將一些皮外傷故意不理,反而裝作被兩人逼得隻能不斷閃避,來不及恢複的樣子。
三人糾纏了一個多時辰,趙家兄弟終於清醒過來,趙堂先開口,“大哥,不對吧,這小子情況不對。”
趙亮也一下子清醒過來,連忙說道,“不對,這小子一直跟咱們拖延時間呢,會不會在等待援軍?”
趙堂一皺眉,忍不住撫摸了一下被徐言一指斬掉的位置,臉上浮現出無限仇恨的扭曲模樣。就算是斷一條胳膊都不會這麼生氣,同樣是身體受損後需要很長一段時間才能恢複,但這種事情的精神傷害遠遠大於肉體傷害,尤其是那些和自己不怎麼對付的人,自己永遠成為他們的笑柄,而且這種事情最是丟臉,就算彆人也有丟臉的事情,可什麼事情還能比這種事情更丟人?除非趙堂幾個月不回趙家,將這件事拖過去,讓彆人都不知道。可是,姑且不說有什麼理由借口不回去,真幾個月不回去,安全問題也不好解決,平時還好,這星島降臨的特殊時候,幾個月不回趙家,恐怕不定哪天就被遇見的強人拿了腦袋去。
心中憤恨已極,況且徐言此刻身上到處都是傷,若此時不趁機拿下,以後說不定要拖多久。因此,趙堂便對趙亮說道,“大哥,他現在的狀況也絕不會好過,咱們如果不趁現在殺了他,給他跑了,下一次可就沒這種機會了。”
趙亮一想,也是如此道理,他們兩兄弟此刻正是修煉瓶頸,拖延下去,他們短時間內沒有什麼進步,反而徐言這裡恐怕下一次會更強。再說了,什麼人能沒幾個朋友,下次再見麵,沒準他還有朋友在,到時候誰優勢還不一定呢。
兩人心意默契,一個眼神便明白了彼此的意思。於是,兩人同時移動,分列徐言的兩邊,居然又一次開始對著徐言狂轟亂炸,法術亂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