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屁股被針紮了!
什麼鬼?
安道全細細摸了一遍,沒感覺屁股哪裡紮了刺,莫名其妙的搖了搖頭。
李巧奴:“嚶……”
安道全就又忙了起來。
……
與此同時,梁山泊。
“這……”
林衝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珠子,看著被一把火燒成白地了的朱貴酒店:
我走這兩個月到底錯過了什麼?
穆弘穆春對視一眼,穆弘做為二弟子小心翼翼的問:
“師父,怎麼了?”
“這裡原本該有一家酒店的呀……”
穆弘穆春一臉懵逼的瞅瞅白地:
有……嗎?
沒了酒店,自然也就沒了小嘍囉兒船接船送。
林衝他們隻好沿著湖邊找船,不一會兒,就見一艘小船兒剛好劃過來。
“秋風涼,船自斜橫網自張,萬裡湖泊平如鏡,日上三竿問兄長……”
破鑼嗓子還有點兒五音不全,但是那船家唱出來就是讓人聽著舒服。
林衝呼喚那船家:“船——家——勞——煩——你——來——渡——我——”
那船家聽到林衝呼喚,便“咿咿呀呀”搖著小船兒來了。
好家夥!
林衝打眼一看那船家:
滿臉大疙瘩橫肉,大眼珠子如金魚般凸出眼眶!
兩腮長著短短的黃須兒!
敞胸露懷的露出一身宛如鐵打的肌肉!
就他這個模樣,若不是光天化日的,林衝幾乎要以為遇見水鬼了!
不過船家倒是個熱情爽朗的人,把船靠岸了問:
“客人要去哪裡?”
穆春是個小家子氣的,先問:
“如何算錢?”
“算甚麼錢?”
船家不以為然的道:
“我又不是渡船,你們要去哪裡我順路就送一送!
“打甚麼緊?”
倒是一條好漢!
林衝眉毛一挑,推開穆春對船家拱了拱手:
“有勞了,我們要去島上。”
“島上?”
船家一愣:“那島上原有梁山賊寇!
“如今空空如也,你們去島上作甚?”
林衝一聽這船家還是個知情人,連忙問道:
“不知梁山賊寇哪裡去了?”
“原來你是遠來的客人,怪道不知。”
船家打量著林衝他們說:
“前些時日朝廷派了大軍來攻打梁山泊,梁山賊寇被打得不敢出戰。
“朝廷大軍把梁山賊寇圍了幾日,我們兄弟還道梁山賊寇要死守到底。
“誰知有一日幾個賊頭趁著夜黑風高,劃了一隻小船兒,逃之夭夭了。
“同一日,他們在李家道口開酒店的眼線也逃了,酒店被燒成了白地……”
林衝懵了:“竟有此事?”
穆弘穆春對視一眼,都覺得這是好事兒。
他們也可以去清風寨快活了。
船家一臉古怪的打量他們:
“如今島上空空如也,幾位客人去做甚麼?”
林衝不禁暗暗慶幸,還好自己家小都在清風寨,否則豈不是都白送了?
再一想,自己來時冥思苦想如何說退夥兒才合情合理又不傷兄弟義氣。
如今梁山泊都被滅了,王倫又做出如此不仁不義之事,省了多少麻煩!
頓時仿佛卸下重擔,林衝一臉輕鬆的說:
“我看此地風景甚好,所以想去島上遊玩一番,還請船家渡我一渡!”
原本船家還在猜疑林衝。
但是看林衝知道事情之後一臉輕鬆的樣子,船家不禁暗笑自己想多了:
這三個都是外鄉人,口音天南海北的!
怎麼可能跟梁山賊寇有瓜葛?
“也罷,正好我要去梁山泊打魚,相逢便是有緣,就送你們一程吧!”
船家請林衝他們上了船,一邊撐船一邊笑著說:
“幾位客人遠道而來,有所不知。
“這梁山泊獨有一種金色鯉魚,大的重十四五斤,甚是難得!
“我是附近石碣村的,那邊石碣湖中狹小,存不得這等大魚。所以我們兄弟都在梁山泊打魚。
“但是後來泊子裡被一夥強人占了,不容打魚。
“等於絕了我們的衣飯,我們兄弟的日子就難過了。
“好在如今朝廷大軍滅了梁山賊寇,我們兄弟又能來梁山泊打魚了!
“今日我若是打到了大魚,便送你們一條下酒,十分美味!”
“多謝船家美意!”
林衝聽他說的心裡有點兒不是滋味兒。
其實林衝並不知道還有這情況……
“一條魚罷了,值得甚麼!”
船家性子豪爽,不以為然,又隨口閒扯:
“梁山賊寇彆的死了都不打緊,隻可惜了一人!”
林衝:“誰?”
“有一個叫做豹子頭林衝的!”
船家感歎:“原是東京八十萬禁軍教頭!
“聽說大鬨東京,殺了高衙內!
“當真稱得上一句好漢!
“不知如今是死是活,可惜了他一身好武藝!”
穆弘穆春都把眼看向林衝,林衝問船家:
“你不是厭惡梁山賊寇麼?”
“林教頭是新入夥兒的,又不曾作什麼惡。”
船家說起來眉飛色舞的:
“聽說東京八十萬禁軍都困不住他一人!
“若能有緣一見便死了也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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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