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沒到“生死之交”?
劉高算了算從救出呼延灼到現在已經加了四萬多好感度了。
雖然看不到進度條,但是估計最多還差幾千好感度就能突破“生死之交”。
無所謂了,劉高扶起呼延灼:
“好兄弟!你現在身上有傷,躺好彆動。”
“兄長,這點兒傷不算什麼!”
呼延灼若無其事的為劉高展示了他傷痕累累的背闊肌和血肉模糊的胸大肌:
“習武之人難免磕磕碰碰!”
劉高嘴角隱蔽地抽搐了兩下:
“知道了知道了,來,你先躺好。”
“兄長,我真沒事兒!”
呼延灼咧嘴一笑:
“兄長,我現在就是很餓!
“餓得能吃下一頭牛!”
“好!一邊吃,一邊治!”
劉高被呼延灼的豪邁感染了,直接帶他到最近的酒店。
招呼店小二先打兩角酒,切十斤牛肉來。
劉高陪著呼延灼大口吃酒大口吃肉!
同時派時遷去請最近的醫者。
“吧唧!吧唧!”
呼延灼大口咀嚼著熟牛肉,即便是醫者給他清理創口也不皺一下眉頭:
“痛快!痛快!”
【呼延灼好感度+10+10+10……】
但其實呼延灼的精神狀態讓劉高有點兒擔心。
他感覺呼延灼好像病了。
心病。
呼延灼直接用手抓著熟牛肉用力撕咬用力咀嚼,借此發泄著心中憤懣……
劉高知道,呼延灼現在火氣很大!
若是呼延灼真和梁山泊有什麼勾結也就罷了,問題是呼延灼並沒有!
所有人都投降了梁山泊,隻有呼延灼沒有!
結果受懲罰的卻是呼延灼!
呼延灼能不憋一肚子火?
劉高很理解呼延灼此時此刻的心情。
所以他什麼都沒說,隻陪他吃酒。
醫者忍不住勸說呼延灼:
“大官人,傷得這麼重,還是不要吃酒了吧……”
“嗯?”
呼延灼猛然回頭,小眼珠子瞪得溜圓,須發皆張宛如一頭發怒的猛虎!
醫者唬得一哆嗦,卻還是戰戰兢兢的勸說:
“吃酒不利於傷勢恢複……”
“嘎巴嘎巴嘎巴……”
呼延灼攥緊了鐵拳,指關節跟炒豆子一樣爆響!
劉高伸手按住了呼延灼的鐵拳,呼延灼又猛然回頭看向劉高!
鼻息粗重,仿佛發情的公牛!
劉高盯著他的雙眼,斬釘截鐵的跟他說:
“兄弟,我知道你受委屈了!
“我們是兄弟,你的委屈,就是我的委屈!
“如果你相信我,再等一等!
“短則二三年,長則年!
“我必定教你把受過的委屈加倍奉還!
“誰讓你受的委屈,你就把委屈還給誰!
“如果伱不相信我,請自便!”
說罷劉高就放開了呼延灼的手。
不再多看他一眼,也不再多說一個字。
呼延灼兩眼瞪得溜圓,呼哧呼哧喘著粗氣,渾身直突突好似癲癇發作!
他身上散發出的恐怖氣息,把醫者嚇得都癱坐在了地上!
“呼哧呼哧呼哧……”
喘息了片刻,呼延灼臉上的猙獰漸漸轉化為放聲狂笑:
“哇哈哈哈……
“兄長,我當然信你!
“這世上我若是連你都信不過,還能信得過誰?
“兄長,小弟敬你!”
呼延灼自己斟滿一碗酒,雙手端起來敬劉高:
“這是今日最後一碗酒!
“小弟今後都聽兄長的!”
“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