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勞神醫了。”
東昌府,劉高見到了紫髯伯皇甫端。
果然紫髯伯有一把自來卷兒的黃胡子。
一直能垂到肚臍眼兒,跟綿羊尾巴似的。
所以為什麼皇甫端是黃胡子,卻叫紫髯伯呢?
劉高問了才知道,原來“紫髯”是同“髭髯”。
紫髯伯的意思大約等同於大胡子老頭兒……
綠眼珠子,還是重瞳,再加上黃胡子,劉高覺得這得是帝王之相吧?
然而皇甫端隻是個獸醫,而且甘之若飴,一點兒不想追求皇圖霸業。
原著之中皇甫端見了宋江如此義氣,心中甚喜,願從大義。
那麼問題來了,皇甫端之前跟宋江完全沒有接觸,怎麼見的宋江義氣?
他一個與世無爭的獸醫,原本過著平淡日子,為什麼忽然就想落草了?
而且結局皇甫端做了禦馬監大使,至於宋江死不死的,他毫不在意。
很顯然,皇甫端上梁山……真就是逼上梁山的。
隻不過逼他的是宋江。
照夜玉獅子見了劉高,興奮的想爬起來,奈何屁股黑腫,掙紮不起……
劉高心疼的輕撫馬頭,問皇甫端:
“神醫,請問獅子多久可以痊愈?”
皇甫端擼著大黃胡子,從下巴一直擼到胯下。
他的自來卷兒大黃胡子,不拉直的時候垂到肚臍眼兒,拉直的時候都到胯下了……
一邊擼胡子皇甫端一邊說:
“至少也得半個月,它中的毒不是中原的。
“解起來比較麻煩……”
也罷!
劉高反正是回山東過年的,也不差這半個月,就取出一錠金子送上:
“那就拜托神醫了!
“這是定金,待我回來還有重謝!”
“無須重謝,這就夠了。”
皇甫端不卑不亢的接過金子,目光很清明。
這人能處!
劉高暗自點頭。
從皇甫端這裡出來之後,劉高一行就去了張清的府上。
“兄弟,你慢慢養傷。”
劉高看了一眼張清的傷勢說:
“我派人去東京請人去蓋州請神醫了。
“等神醫來了,你和時遷兄弟的傷就無憂了。”
劉高派了張保去東京請戴宗,再請戴宗去蓋州請安道全,這樣最快。
時遷就留在張清府上了。
他傷得不輕,不適合來回奔波。
張清跟劉高是刎頸之交,時遷在張清府上劉高放心,也方便安道全一並治療。
“多謝哥哥!”
張清感激的說:
“對了哥哥,你見了皇甫端吧?
“此人善能相馬,知得頭口寒暑病症,下藥用針,無不痊可,真有伯樂之才。
“哥哥行軍打仗必定用得上他。
“可喚此人帶引妻小,一同上山,豈不是好?”
“好是好。”
劉高笑了笑:
“但是我不想強人鎖男。
“所以等我南下之時,路過此地再用朝廷名義請他隨軍聽用吧。
“你暗中派人保護他的安全就好。”
張清點頭:“小弟遵命。”
劉高又去看了時遷。
交代了時遷之後,劉高便和公孫勝、嶽飛、孫安繼續往梁山泊去了。
這回趕馬車的換成了孫安。
公孫勝和劉高同車,嶽飛騎馬在旁邊保駕護航。
一行四人,不日便到了梁山泊。
……
梁山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