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宸殿。
“都怪周昂?”
宋徽宗聽完了童貫藝術加工的梁山反賊劫法場全過程,氣得掀了桌子:
ノ益ノ彡┻━┻
“廢物!”
宋徽宗怒氣衝衝的瞪著周昂:
“若不是你,反賊豈能在東京來去自如?”
“噗通!”
周昂慌忙跪倒在地,連連磕頭:
“是臣失職,陛下恕罪!”
他可沒有徐寧那麼愣。
童貫把鍋甩給他了,他就老老實實的頂在頭上。
不然呢?
跟童貫在宋徽宗麵前撕逼?
球證、旁證,加上主辦、協辦所有的單位,全都是童貫的人!
怎麼撕?
老老實實把鍋頂在頭上,或許童貫還能看在他老實的份上不火上澆油。
畢竟他還是有收買價值的。
“恕罪?”
宋徽宗兩眼瞪得好似牛蛙:
“現在全天下都知道東京被反賊大鬨兩次!
“反賊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你讓朕怎麼恕你的罪?”
周昂麵紅耳赤,磕頭如搗蒜!
周昂老老實實的態度讓童貫很滿意,童貫也就不把他一棒子打死了。
“陛下,依臣看來,他這個八十萬禁軍副教頭,官帶右義衛親軍指揮使、車騎將軍是沒法兒當了。”
童貫進言:“不如讓他戴罪立功罷!”
“也罷!”
宋徽宗狠狠瞪了周昂一眼,又瞪了童貫一眼:
“你也是廢物!”
童貫:ヘヘ
這時旁邊有禦史大夫崔靖出班奏曰:
“臣聞梁山泊上立一麵大旗,上書‘替天行道’四字。
“此是曜民之術。民心既伏,不可加兵。
“眼下淮西王慶張狂,四處攻城略地,各處軍馬遮掩不及。
“以臣愚意,此等山間亡命之徒,皆犯官刑,無路可避,遂乃嘯聚山林,恣為不道。
“若降一封丹詔,光祿寺頒給禦酒珍羞,差一員大臣,直到梁山泊好言撫諭,招安來降。
“假此以敵王慶,公私兩便。伏乞陛下聖鑒。”
“咄!”
宋徽宗大袖一甩:
“梁山反賊目無王法,罪不可赦!”
崔靖又說:“陛下,可是前次樞相率領十三萬大軍圍剿……”
“住口!”
童貫怒不可遏:
陛下都忘了這茬兒了,你特麼還非得幫他回憶回憶?
奪筍呐!
童貫惡狠狠地瞪著崔靖:
“陛下的話你沒聽見嗎?
“梁山反賊任何時候都要剿!不剿不行!”
宋徽宗哼了一聲:“愛卿,此番還是你掛帥?”
童貫汗流浹背了,連忙哀求的看向蔡京。
蔡京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笑意:
媼相就是媼相!
“陛下,臣推薦一人。”
蔡京正好借這個機會,既賣童貫一個人情,又報複一下不聽話的劉高:
“此人出使遼國,廢除歲幣,先滅田虎,再打方臘,人稱山東第一虎臣。
“便是如今知揚州的劉高。
“此人出馬定能讓梁山反賊灰飛煙滅!”
李綱一聽,連忙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