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禦花園。
宋徽宗今日來了興致想踢毬,於是就召集了幾個近臣到宮裡一起踢毬。
四大奸臣都來了。
蔡京做為太師當然要跟宋徽宗一隊,他最近苦練的球技也派上了用場。
“陛下,接毬!”
蔡京一腳把毬傳向了宋徽宗,結果毬在地上彈了一下,改變了方向。
毬滾向了宋徽宗和張邦昌之間,做為對手,張邦昌連忙作勢上前搶球。
宋徽宗彆看坐在龍椅上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踢毬的時候跑起來帶風!
橫衝直撞的宋徽宗上去一膀子扛開了張邦昌,張邦昌誇張的仰天栽倒。
宋徽宗帶毬衝刺,一路上的對手楊戩、童貫都是咋咋呼呼的跟著他跑。
場麵很熱鬨,就是不下腳。
於是在楊戩、童貫的護送下,宋徽宗順利的把毬一腳踢進了風流眼。
旗開得勝的宋徽宗得意洋洋的走到場邊交椅坐下。
先接過宮女遞過來的香巾擦汗,又接過另一個宮女遞過來的香茗美滋滋的啜上一口。
一邊享受著兩個宮女按摩雙腿,宋徽宗一邊點評:
“張卿你太虛了!
“一撞就倒,這可不行!”
廢話!
我把你撞倒了不是死罪?
張邦昌滿臉諂媚的道:
“不是臣太虛了,一撞就倒,是陛下龍精虎猛!”
“你呀你呀!”
宋徽宗指著張邦昌哈哈大笑。
其實他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了,點滴到天明……
可是天底下又有哪個男人不喜歡被人吹龍精虎猛呢?
蔡京、楊戩、童貫交換了個眼色,都覺得張邦昌最近尾巴又翹起來了。
問題是他們已經壓不住張邦昌了,宋徽宗都得靠張邦昌維係宋金關係。
“算算時間,梁山兵馬該撤回來了吧?”
宋徽宗把這事兒很放在心上,畢竟才剛被金國使者指著鼻子罵過……
張邦昌裝模作樣的掐指一算:
“應該已經撤回來了,不日就能到東京。”
宋徽宗點了點頭:“遼金戰況如何?”
這事兒其實張邦昌也不清楚,但還是裝模作樣掐指一算:
“遼國該滅了。
“沒有梁山兵馬在背後捅刀子,遼國不是大金對手,其實早就該滅了。”
宋徽宗對這個答案很滿意:
“遼國滅了,咱們北方的威脅也就解除了。”
“是啊陛下!”
張邦昌迎合著宋徽宗說:
“咱們和大金結盟了,北方至少有百年安寧!”
宋徽宗含笑點頭:“對了,遼國滅了,大金承諾還給朕的燕雲十六州……”
“啊這……”
張邦昌麵有難色:
“梁山反賊在背後捅刀子,惹惱了大金國老狼主!
“此事隻怕……”
蔡京、童貫、楊戩一直插不進嘴,趁此機會童貫連忙輸出自己的觀點:
“梁山反賊真該死啊!”
“哼!賊心不死!”
楊戩也說:“給他們機會,他們不中用啊!”
“陛下——”
就在這時,一個小黃門兒跌跌撞撞闖了進來:
“不好了,粗大事兒——”
“嗯?”
宋徽宗眉頭皺了起來,楊戩連忙厲聲嗬斥那小黃門兒:
“住口!
“大呼小叫的驚了聖駕,你須吃罪不起!”
蔡京也說:“莫慌。
“先喘口氣兒,有何事慢慢說,萬事自有陛下裁斷。”
小黃門兒便“呼哧呼哧”喘勻了氣才說:
“陛下,梁山兵馬打過來了!”
“什麼?”
宋徽宗臉色一變,童貫連忙喝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