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雲子師徒,神色驚訝地看著蒼鬆。
這場決鬥,怕是有些不簡單了。
雲鬆看向青雲子,說道:“掌門,觀主選定了上次見麵的海麵作為決戰地址,時間你們確定!”
“半個月後!”青雲子回答。
“行,半個月後再見!”雲鬆告辭離開了。
雲鬆離開以後,青雲子和張揚的目光,都注視到蒼鬆身上。
蒼鬆搶先說道:“掌門,給你們添麻煩了!”
“蒼鬆,你這話不對!”青雲子沉聲說道,“麻煩是我們大家的,我們應該一起麵對,何分你我?
再說了,我們既然把你留下來,那我們就應該去解決這些問題。”
停頓了一下,青雲子傲然一笑:“也該給他們守一觀一個答案了,免得他們總是來糾纏不休。
你就放心好了,你的道觀,我們幫你拿回來。”
蒼鬆愣住了,心中五味雜陳。
對比以前在守一觀的時候,在對比青雲宗的生活
“掌門,觀主他渡劫中期多年了。”
蒼鬆雖然內心感動,但是,這個事實他也不得不承認。
青雲子淡淡一笑:“他是渡劫多年了,但是,修煉這件事情,不是誰先走幾步,就一定厲害的。其他的你不用管,交給我們就行了。我先去準備一下,半個月後再說。”
他轉頭去閉關了。
雖然有麵對觀主的信心,但是,多一份準備,就有更多的把握。
張揚神情複雜地看著蒼鬆,他不知道說什麼。
蒼鬆提出賭鬥他在守一觀的家,相當於就是和守一觀劃清界限了。
如果他輸了,按照約定,就不得不回到守一觀,到時候,他在守一觀能夠好過?又有臉回去?
唯死而已!
蒼鬆連命都搭上了,張揚又能說什麼呢?
“老道,這事情太草率了!”張揚最後說道,“其實,用不著如此的。”
要是提前告訴他,他來安排的話,就能夠處理得更完美一些。
蒼鬆沉默了片刻,才問道:“你知道守一觀的內部結構嗎?”
“不知道!”
張揚從來沒有問過蒼鬆這些問題,因為這個問題對蒼鬆很不尊重。
蒼鬆也從來沒有提起過。
“守一觀內部,有九脈!九脈共同為一,所以才被稱之為‘守一’。”蒼鬆麵無表情地說道,“我們這一脈,也在九脈之中,但是,我們這一脈已經衰落了。
我們師徒倆,在守一觀內部,之所以得不到尊重,就是因為我們這一脈沒有突出的人物,所以得不到大家的承認。
我師父是意外死亡,留下的傳承並不多。
我的道心蒙塵,也無法展現突出的天賦。
收了個弟子青虛,因為他的性格,也得不到同門的喜歡。
就因為如此,我們這一脈在守一觀內部,地位是最低的。
好在我們這一脈單獨存在,其他脈雖然看不起我們,我們的身份地位擺在那裡,他們也不敢說什麼。
所以,當我們來到青雲宗以後,他們也沒有怎麼重視。
你小子一通吹牛,把我們師徒倆都吹上天了,說老夫要渡劫了,說青虛研究出各種武器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當然就不會放過我們了。
或許在他們看來,我們身為一脈之主,還有機會回到守一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