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棠感動的淚花閃閃,“哇嗚!虞師姐你對我真好!”
隻是一句關懷罷了,韓師妹便如此感動。
虞嬌臉色一沉,看來月華宗那群人真不把韓師妹當人。
早知道在四年前她就不把韓師妹交給月華宗了,挖也要挖過來。
“韓師妹彆難過,你既然想去,那師姐定然會護著你,跟我一隊吧!”
對於虞嬌的邀請,韓棠激動的答應,然後像隻考拉緊緊抱著她。
海棠宗眾弟子來不及高興,紛紛錯愕不已。
“虞嬌大師姐,剛剛回來,怎麼會讓這麼鯊臂的人近身?”
“這麼鯊臂的人是誰?”
“聽說是月華宗淩一仙君最寶貝的小徒弟,韓棠。”
“月華宗那個仙君?”
“對啊!”
“那沒事了。”
眾弟子羨慕嫉妒恨得盯著虞嬌師姐身上的韓棠,喝彩起來。
“恭迎虞嬌師姐回來!”宗門弟子按耐不住喜悅,拜了禮。
虞嬌清冷如霜,舉止優雅,揮了揮手,足以讓眾弟子深陷不已。
虞嬌是天才少女,十三歲便已經是金丹後期,進海棠宗天梯測試時,到達了驚人的二千多台階。
後來謝顏顏被稱為天才少女,也才到達一千八百台階。
海棠宗以虞嬌為榮。
虞嬌親近可人,所以名聲大噪,更是入門弟子的偶像。
“小師妹,我帶你去找宗主報名吧。”虞嬌綻放笑顏。
“好啊!”韓棠眨了眨眼,在眾弟子羨慕嫉妒的眼皮子底下,像隻蛆似的爬到虞嬌師姐的後背,緊緊貼著。
如此模樣,虞嬌師姐依舊寵溺的摸了摸她腦袋。
這眼神這動作這畫麵,好像鮮花插在狗屎上,眾弟子敢怒不敢言。
來到清嶺殿前,虞嬌將韓棠輕輕放下,囑咐兩句便轉身推門而入。
“回來就好,這幾天好好休息,後麵還要帶徒弟們參加曆練,真是辛苦你了。”白鶴真君停頓寫字的筆。不緊不慢抬眼看她,滿眼欣賞。
虞嬌急忙拜了拜,“師尊,弟子不辛苦,海棠宗是弟子和眾師弟的家,這次曆練就算再急,弟子也會趕回來的。”
白鶴真君淺淺一笑。
“其實就算你不趕回來,還有沈念安、江北、秦烈、宋懷之。為你這當師姐的扛著,晾外人也不敢對你指指點點。”
虞嬌露出一抹笑顏,“師尊說的是,但我畢竟是大師姐。”
白鶴真君對她更是讚賞有加,看來這趟學了不少東西。
“有件事弟子想了想,還是想請師尊明鑒。”虞嬌猶豫。
“何事?”
白鶴真君收起字畫。
一身氣質清冷孤傲,宛如雪山之巔的冰雕玉琢,不染塵埃。
虞嬌將韓棠要加入海棠宗一隊說了出來,並且讓江北和宋懷之不參與此曆練。
以江北和宋懷之的修為,本次曆練對於他倆來說簡直沒有半點挑戰性,倒不如讓給韓棠。
“韓棠?”白鶴真君沉思,“月華宗淩一仙君的徒弟吧!”
“正是。”
白鶴真君對韓棠的印象還停留在,韓棠受儘師兄師尊寵愛,不修煉整日玩,修為不漲反停,甚至欺負宗門弟子度日。
印象真不算好。
雖是這樣想,但白鶴真君並沒有傷了虞嬌的心。
“既然你想帶就帶吧,本尊沒有異議。”
一個廢物而已。
她想帶就帶吧,又不是帶不動。
不過。
三年前他在後山修煉時,曾感受到有人頓悟至此。
此人天賦異稟,靈根應是萬年難遇,與韓棠相比較,真是泥與雲的差距。
遺憾的是,三年內白鶴真君根本就沒有她的任何消息。
虞嬌神情柔和,“韓棠就在門外,師尊要不要請她進來?”
“不必了。”
白鶴真君指尖微動。
廢物有啥好看的?還能看出花來不成?
虞嬌出了門,韓棠正乖順的等著她。
這副模樣,虞嬌忍不住捏了捏她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