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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德瑪好心地拍拍她的背給她順氣:“彆這樣,人家也是好心,隻是來的時間不對。你有看到賀卡上的署名嗎?我當時好像瞥到了幾個格蘭芬多學弟和學長的姓。”
“拜托你彆告訴我,不然我會忍不住把他們的腦袋給敲開。”奧羅拉咬牙切齒地回應。
“格蘭芬多的男孩是這樣的,會比較魯莽一些,”帕德瑪中肯地評價,“但和他們約會體驗應該也很不錯。”
“我希望不會有人傻到和那群格蘭芬多去約會。”
身後傳來一道帶著笑意的聲音,奧羅拉回頭,看到德拉科正抱著雙臂歪頭看她。
“她的眼睛藍得像黑湖剛風乾的死魚......”德拉科緩緩重複了一下,臉上笑容更甚。
“德拉科,你也來嘲笑一句是嗎?”奧羅拉虛弱地擺擺手。
“我隻是來提醒你一句,格蘭芬多的學生就和我說的一樣沒有腦子。”
德拉科還是一副忍俊不禁的模樣,“這個告白簡直可以跟波特那個‘醃過的癩蛤蟆’媲美了。”
奧羅拉反駁:“你沒收到賀卡嗎?他們唱的歌詞都很奇怪好不好!”
“誰說的?”德拉科有點臭屁地舉起兩三張賀卡,遞到她麵前給她看。
“我的內容就很正常。”
奧羅拉不信邪地拿過來翻了翻,情書的內容竟然都很認真且甜蜜,粉色的卡紙鑲上了一圈圈漂亮的蕾絲,還有一張引用了莎士比亞的十四行詩,娟秀的字跡密密麻麻寫滿了少女旖旎的心思。
“......我怎麼能夠把你來比作夏天?”
奧羅拉不可置信地讀了出來,懷疑地摸了摸上麵的花體字。
或許是因為害羞,所有的賀卡都沒有署名。奧羅拉看了看,字跡很稚嫩,應當是一位學妹。
“竟然有學妹喜歡你?還抄了這種情詩?”奧羅拉很驚訝地問。
“你這什麼語氣?”德拉科用一本書不輕不重地拍上她的腦門。
奧羅拉期待的那場和格蘭芬多的魁地奇比賽並沒有到來,在蛇怪長久的沉寂過後,赫敏被石化的消息再次一石激起千層浪。
所有的魁地奇比賽都被迫取消了,校內再次席卷起恐慌的氛圍。
弗利維教授進到拉文克勞休息室,遺憾地通知所有人,所有學生晚上六點鐘以前都得回到自己學院的公共休息室,每次上課都將由一位老師護送。
“你聽說了嗎?董事會成員因為這件事,暫時罷免了鄧布利多對校長的任命。”秋悄悄對奧羅拉說。
“可是除了鄧布利多也沒人能解決這件事吧。”奧羅拉揉了揉額角。
“我聽說要是再發生這類事件,霍格沃茨就有被關閉的危機了。”
格蕾絲的聲音插了進來,她抱著一摞書走進了休息室。坐在了兩人旁邊。
秋和奧羅拉對視一眼。
“在霍格沃茨被關閉前,我還有一個未了的心願——”秋充滿感情地吟誦了起來。
“——就是知道格蕾絲到底在情人節那天乾了什麼!”奧羅拉熟練地接上話茬。
休息室內沉悶的氛圍被打破,兩個人頓時笑作一團。
自格蕾絲情人節那天消失了一整天後,她出現的次數愈加少,每次回到寢室都帶著一股濃重的草藥味。
奧羅拉每次好奇地問她去乾什麼了,她都支支吾吾地回答“隻是去配些藥方”。
秋憑著她的人脈四處問了人,了解到情人節那天同樣消失了一整天的人是奧利弗·伍德。
這簡直就是擺在明麵上的證據了,但奧羅拉怎麼也無法將這兩個人聯係起來。
一個是幾乎入了魔的魁地奇迷,另一個則隻對調配魔藥感興趣,怎麼看都不像有共同語言的樣子——更彆說伍德還比格蕾絲高整整三個年級。
格蕾絲無奈:“我和奧利弗就是朋友。”
兩個人懷疑地看著她,一臉“彆把姐們當傻子”的表情。
格蕾絲被她倆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乾什麼這樣看著我?我最近在熬清醒劑......我知道那是四年級的內容!”
“......正好奧利弗每天忙著熬夜訓練魁地奇,我就把那個藥劑拿來給他試驗。他也覺得效果不錯,所以會每天都來找我拿,就是這樣,沒彆的。”
奧羅拉倒不覺得她的發小會在這種事上撒謊,便勉強點了點頭。
“但你不覺得,你和伍德已經形成了一種長久而緊密的聯係了嗎?”
秋敏銳地指出,“之前你和他還隻是在試驗創傷藥膏,現在已經開始新課題了。”
“但我也沒彆人可以找呀,”格蕾絲歎了口氣,“現在魁地奇都被取消了……還剩下會天天熬夜訓練,想著彎道超車的人也隻有他了。”
秋默了一會,似乎很難相信他倆真的就是因為學術聚在了一起。
奧羅拉想了想:“你隻要彆給他在賽前用福靈劑就行,你要是熬出來了就是頭上長八對角我也會喝。”
“你放心,我很有分寸,絕對不在比賽前給奧利弗喝藥。”格蕾絲嚴肅地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