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悄悄跟奧羅拉說:“我們年級早就知道艾登同時談兩個了,就她被蒙在鼓裡,有人跟她說還不信。”
奧羅拉和秋的占卜業務除了戀愛,也延伸出了其他不少分支的業務。
比如說幫納威算如果不交魔藥作業斯內普教授會不會生氣。
納威把錢放到桌子上,眼巴巴地看著兩人。
奧羅拉:“......”
秋:“......”
奧羅拉把牌收起來:“你自己心裡沒數?”
納威哭喪著臉跑走,連桌上的兩納特都忘記拿走了。
比如幫格蕾絲算哪個時間熬魔藥最吉利。
格蕾絲本不信這個,奈何最近兩人的業務在學校裡風吹得很大,再加上她也願意來支持兩個朋友的生意。
秋搶在奧羅拉抽牌之前翻出了一本黃曆。
“今日——諸事不宜!”
格蕾絲怒氣衝衝地走了。
當晚格蕾絲熬藥時引爆了學校外一片草地的消息傳進兩人耳裡。
再比如說——幫助魁地奇校隊算哪一個學院會拿下學院杯。
拉文克勞隊長安娜和奧利弗·伍德同時擠在她的小攤前,一幅劍拔弩張的樣子。
奧羅拉無奈:“排隊。”
安娜湊過來小聲說:“你也是我們隊的球員,算個拉文克勞出來漲漲士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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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德咬牙切齒說:“加西亞,我給你十五個銀西可,給我算格蘭芬多贏!”
奧羅拉驚呆了,險些就拜倒在了伍德雄厚的財力下。
最後她艱難地克製住了自己。
秋義正嚴辭地拉開了兩人:“這裡不是許願池!不過我們快收攤了,可以免費幫你們占桃花哦。”
伍德聽了就想走,被安娜大笑著拉住了。
“我倒要看看這個呆子能不能占出除鬼飛球以外的選項!”
奧羅拉還是幫兩人抽了牌。
她先算了伍德,默念著從牌陣裡抽出了幾張。
然後越抽臉色越不對勁。
周遭陷入了一陣可怕的沉默。
安娜在一旁連穩重都差點丟掉了,在一旁上躥下跳想看伍德的牌:“怎麼了怎麼了!”
“......秋,你幫我看看。”奧羅拉頭一次有些舉棋不定,把牌拿給秋看。
秋湊過來仔細端詳了會,臉色也變得精彩起來。
本來還顯得十分不耐煩的伍德愣住了,有些緊張地開口:“......怎麼了?”
奧羅拉看了看伍德,又看看秋,再看了看手裡的牌。
然後歎了口氣。
“哥們,你真要談了啊?”
秋首先打破沉默,艱澀地開口。
伍德還沒來得及回答,奧羅拉就把牌舉到了他麵前。
“桃花在很長一段時間前就出現了,最近很可能有頻繁的聯係,對方大概率是從事或喜愛魔藥有關職業的——你看這張女巫牌上麵巨大的坩鍋!”
秋捂住了額頭:“我就說他倆之間關係不純潔吧?”
這是奧羅拉第一次見到伍德害羞的神情,他顯得驚訝又窘迫,整張臉都漲紅了,擺著手拚命解釋。
“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和格蕾絲在暑假是筆友。”
安娜也驚呆了:“你倆能說什麼,雞同鴨講?一個說“法國隊這次又贏了”,一個回答“熬製昏睡劑需要曼德拉草“?”
伍德顯得很不高興:“格蕾絲她和我很像,都有對一件事情的狂熱。而且她需要實驗藥劑,我幫她試驗並且訓練,這是一舉兩得。根本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但你之前可沒誇過除了鬼飛球和掃帚以外的東西。”秋一針見血。
伍德發現說不過幾人,急得又紅了臉,直接從位置上站了起來,試圖憑借他將近一米九的身高在氣勢上壓製幾個女孩。
“聽著,我今年七年級了,對我而言,除了魁地奇和學院杯之外,什麼都不重要。”
“我知道你們三個拉文克勞拉著我占一些不三不四的東西,是想擾亂格蘭芬多軍心。”
“我告訴你們,格蕾絲對我而言,魁地奇排第一,而她得暫時屈居第二,你們彆想了。”
他暴躁地一口氣說完,眼前三個女孩卻沒有如他預料一般露出被罵醒的神情,而是用一種見鬼的表情瞪著他。
“......!!!”
他回味了一下,才覺得有些不對,窘得直接把身子背了過去。
秋大叫著跳了起來,安娜聽完這句話後腿一軟並喃喃“馬上把格蕾絲送去削弱格蘭芬多隊戰鬥力”。
奧羅拉算是在現實中見識到什麼叫“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