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學期第一場魁地奇比賽馬上要開始了。拉文克勞隊本要對陣赫奇帕奇,但由於德拉科弄傷了手臂,斯萊特林隊賽期被調到了後麵,換成格蘭芬多對陣赫奇帕奇。
“嘿!輪到我們了!”伍德的聲音從球場的地麵上傳來,奧羅拉從掃帚上低頭掃了一眼,他正氣勢洶洶地揮舞著掃帚,衝隊長安娜大聲喊話。
安娜不耐煩地甩了一個遊走球過去,堪堪擦著伍德的耳邊飛過,後者有些狼狽地躲了過去。
“還沒到時間吵什麼吵!”安娜大怒,“是不是想阻礙拉文克勞拿魁地奇杯!”
伍德毫不客氣地回敬:“多訓練兩分鐘也不會贏!我們下周就要比賽了,場地該讓給我們了!”
安娜哼哼笑道:“赫奇帕奇隊都打不過你還打什麼?”
坐在一旁看台上看熱鬨的漢娜:“喂。”
拉文克勞隊的訓練時間結束了。安娜不情不願地帶著隊員飛了下來,看著走上來的伍德,幾乎想給他一拳。
伍德用看智障的眼神盯著安娜:“你還不知道迪戈裡要當赫奇帕奇的新隊長了吧?”
“我知道,”秋在一旁興高采烈地說,手裡還握著剛抓到的飛賊,“塞德昨晚剛告訴我的!”
安娜大驚:“什麼?”
格蘭芬多隊的安吉利娜、艾麗婭和凱蒂在一旁傻笑起來。
“那個長得很高很漂亮的男生?”安吉利娜問。
“是秋男朋友啦!他話可少。”凱蒂在一旁補充,拍了拍秋的肩膀。
幾人又笑作一團。
伍德不想聽她們八卦,暴躁地打斷了幾人:“他話少,是因為他呆得同時蹦不出兩個詞來。”
秋:“嘿!”
伍德心情很不好,原地轉了好幾圈見找不到彆人吐槽,隻好病急亂投醫轉向了安娜:“......都怪馬爾福那個混小子!才逼得我們對上新上任的迪戈裡!”
奧羅拉:“嘿!”
伍德有些奇怪:“......你幫馬爾福說什麼話?”
安娜毫不意外:“是她老相好。”
奧羅拉徹底無語了:“.....到底是誰把這個謠言都傳到球隊裡了?”
秋攬住了她的肩:“不能讓我一個人被安娜天天辱罵。”
安娜作痛心疾首狀:“誰讓你們一個個都談對麵隊的?你們比賽時誰敢放水,我會把你們掛在掃帚棚一整天!”
“伍德不也談了其他院的?”秋在一旁拱火,看熱鬨不嫌事大。
韋斯萊雙子驚訝地把目光轉向了伍德,吹上口哨起哄了起來。
“讓我們猜猜,奧利弗的小相好是誰——!”弗雷德擠擠眼。
“——竟然不是鬼飛球女士!”喬治在一旁怪聲怪氣。
伍德大怒,揮舞著掃帚就要去打雙子,兩人見狀怪笑著跑開了。
安娜望著格蘭芬多隊一片混亂,故作老成地感慨道:“我總結出來了你們這群小家夥談戀愛的規律。”
奧羅拉沒吭聲,已經徹底放棄了澄清。
”什麼規律?”秋在一旁問。
安娜指道:“伍德和格蕾絲都是臭臉;馬爾福是臭臉,奧羅拉不是;而你和迪戈裡都不是臭臉。”
秋:“......”
奧羅拉:“......”
奧羅拉艱澀地開口:“這算什麼規律?”
安娜自得地晃晃頭:“這是臭臉相吸相斥原則。”
一周後由於攝魂怪在球場上搗亂,哈利從掃帚上摔落。赫奇帕奇贏下了與格蘭芬多的比賽。
秋拎著包和奧羅拉一同踏上了旋轉樓梯:“塞德抓住了飛賊!我真為他感到驕傲,但我又有點擔心我們也在比賽中遇到攝魂怪。”
秋側頭瞧了瞧奧羅拉緊繃著的臉:“......而且你一碰到攝魂怪就暈。”
說到這句話,秋像是被凍到了似的,雙手抱臂搓了搓:“盧平教授說攝魂怪會讓人想到最痛苦的回憶——怪不得那天在車上想起了小時候偷玩被爸媽打的經曆。”
奧羅拉回想了下,卻發現她在車上隻是覺得冷,然後就暈過去了。
.......非常典型且毫無異議的身體虛。
“正好剛下課,我們現在去學守護神咒!”秋想一出是一處,提議道。
“現在?”奧羅拉驚訝。
“有什麼關係?你最好祈禱你彆在比賽時的空中暈過去!”秋抓住她就往魔咒課教室的方向拽。
兩人走在學校的廊道上,今天是個天氣很好的初冬,地上的草尚未變得枯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