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說帶過孩子的劍靈就是不一樣嗎?
師父即將飛升的事情,他也知道,但他並沒有徒弟這樣細膩敏感的心思,感覺也還好。
師徒倆重新出發,去尋找落腳地。
外麵的城市總是這樣,要麼禁飛區很多,要麼全麵禁飛,萬劍宗弟子習慣了自由飛翔,總是不太習慣這一點。
大晚上的,兩人也不想閒逛。
就近找了個挨著城門,靈脈也不錯的客棧要了個上房。
飄雪宗氣候惡劣,一向地廣人稀,所以客棧占地麵積很大,各種大院套小院。
所謂上房,就是整個客棧最好的幾座院子。
夥計打著哈欠在前麵引路,到了地方又熱情的送上了熱水供他們洗漱,完了還體貼的問了要不要吃宵夜之類的瑣碎事兒。
才吃完大餐回來,兩人怕是幾個月都吃不下普通的飯菜。
夥計隻是例行詢問,被拒絕也不惱,很快就回去睡回籠覺了。
師徒二人選好房間,青元道君立刻讓她去打坐,吸收整理此次所得。
魏文心也有此意,直接進屋關門。
布下陣法,五心向天,魏文心總覺得自己好像忘了什麼。
想想也沒什麼要緊的事,機緣難得,還是修煉要緊,立刻就閉上了眼睛。
花雁二人回來得很快,隔日一早,青元道君就收到了傳音符,詢問他倆的落腳地。
青元道君給他們指了地方,雙方很快會麵。
魏文心收獲甚大,心情甚好,見材料齊全,甚至還多準備了些,也不磨嘰,立刻閉關煉器。
她煉器不需要地火,因而也無需換地方,直接回了房間。
花落道君與雁回道君心中急切,不願離開,堅持要在這裡等著,青元道君無奈,隻能陪著他倆,在院子裡打坐。
魏文心從小就是在大乘尊者懷裡長大的,對於三個化神大佬給自己守門這件事接受良好,卻把店老板嚇壞了,生怕他們要生事兒,最後乾脆拎著水壺搭著布巾,親自站院門口來為他們服務。
青元道君勸了好久,才把他給勸回去。
也不怪老板謹慎,實在是因為九鼎道尊飛升的事兒傳了出去,知道城中靈脈提升,附近的修仙者都在往這趕,短短兩天功夫,城裡因為住店的事兒,就不知打了多少架。
好幾個耗費祖祖輩輩無數心血的客棧,都因此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損毀。
恰好他又認得三位,知道他們都是劍修,要是打起來,他這客棧就不是損毀那麼簡單的事兒了,又怎能不小心翼翼?
與此同時,城外某山洞裡,仇天籙召出一麵水鏡,照了又照,確定臉上巴掌印終於消失了,差點喜極而泣!
換了身衣服,又換了個發型,仇天籙收起陣法,一腳把那山洞踩塌了,這才換了個城門,低調的進了城。
再次迷茫的站在街頭,聽到旁邊茶樓裡驚呼聲一浪接一浪,仇天籙忍不住想——【這裡的人真是頭發長見識短啊!一點也不穩重!】
一個茶樓是這樣,二個茶樓竟然還是這樣。
心裡想著再也不要湊熱鬨,雙腿卻很誠實,在他反應過來之前,人已經進了那茶樓,心裡還控製不住的期待起來——
【什麼東西這麼好看?我也要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