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麵色漲紅,忘記道人不由哈哈大笑!
與此同時,青元道君一行人也終於到了清風劍莊。
青鬆道君早就等在門口,脖子都快伸長了。
遠遠看到師伯的車駕落到了劍莊門口,整個人都撲了過去!
“師父!”
自從駐守在這,他都好多年不曾見過自家師父了。
明誠道尊微微頷首,他這才挨著給其他人行禮。
明真道尊這個嫡親的師伯且不說,明英以及青玉也都是關係不錯的人。
“文心在做什麼?”
眾人來此,是為了魏文心。
青鬆道君心裡雖然有點酸溜溜,但還是分得清事情輕重。
“還在那忙活著煉器,我們先去屋裡坐坐,彆打攪她了。省得浪費材料,又得找我要。”
青鬆本是隨口抱怨一句。
類似的抱怨,對親近魏文心的師長來講,實在是家常便飯。
但他當著青元道君說的,邊上還有明真道尊這個師祖在,自是不可能當沒聽到。
“那孩子又來纏著你要東西了?”
魏文心嘴巴甜,啃老的技術爐火純青,整個萬劍宗,沒被她啃過的長輩,怕是找不出十個!
剛開始他這個當師父的還會覺得麵皮受不了,天長日久,也習慣了。
萬劍宗的人大多不喜歡萬法宗弟子,就因為大部分劍修都比較耿直,是有什麼說什麼的性子。
青鬆就沒隱瞞,把之前的事情說了。
“不是我說你,青元師兄,你這樣也太過分了,哪有把私人印章拿給徒弟揣著的啊?”
知道大家都在看著自己,眼神裡東西還挺多。
青元道君板著臉,沒接這茬,開口卻道:
“你當年出門遊曆,師叔不也把信物給你?吃碗粉都要花師叔的貢獻點,這又有什麼過分的呢?”
他隻是不希望自家徒弟在外頭遇到難處的時候,因為師父不在身邊,就感到害怕罷了。
這又有什麼錯呢?
眾人啞然,決定單方麵施展冷暴力。
明誠開始關心自家徒弟的工作,明真道尊神識早就偷窺自家徒孫去了,也沒有理他。
至於青玉,更是拉著他師父,開始盤算起該如何與天符宗談判了。
如是半晌,一行人走到半路,就見魏文心那邊天火一收,正在收拾各種材料渣滓。
乾脆拐道去了那邊。
魏文心捶捶酸痛的腰,收起東西站起身來,不知嶽錦秀符畫得怎樣,就去敲了隔壁的門。
結果門沒關,一推就開了。
然後她就呆住了。
隻見陽光燦爛的午後,一隻縮小的龍獅正趴在書案上打哈欠。
兩隻毛茸茸的爪子擱在下巴底下,整隻靈獸都輕鬆愜意到不行。
隻有它的尾巴,無比忙碌。
竟是分成三部分。
中間一束毛卷著符筆,左邊一束毛卷著空白符紙,右邊那束毛則負責把畫好的符籙收到旁邊的箱子裡。
多虧它毛長啊!
圍繞書案,滿滿當當的擺了七個大箱子。
裡麵全是靈光湛湛的新符。
魏文心驚呆了!
“不愧是我家錦秀,腦子就是好使!”
竟然知道讓靈獸畫符,自己躲出去玩!
正好趕來的諸位長輩,也驚呆了!
“不愧是我家文心,腦子就是好使!”
這發明可太厲害了!
南璃又打了個哈欠,決定今日暫且收工,就收起畫符材料,從案上跳了下來。
搖身一變,再次化作青衣女童。
包包頭,嬰兒肥,圓溜溜的小肚子微微挺著……
看到門口擠滿了人,微微一愣,老老實實行禮:
“南璃見過諸位前輩,我家主人這會兒不在家,請問你們有什麼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