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啊,不是師伯不幫你,這事兒,咱不能這麼乾啊!”
碧玉湖,湖心島,青玉道君看著麵前的儲物戒,滿臉苦笑。
難得休息一天,好不容易約了青虛師兄來下棋,兩人鏖戰正酣,結果魏文心突然過來,還滿臉都是想要搞事情那種躍躍欲試的表情。
青虛道君一見她這樣兒,不等她進門,就著急忙慌的從後門跑了。
青虛可以跑,他作為主人卻是不能跑。
因為魏文心招呼都沒打一個,就直接跑他家裡來堵人,明顯就是找他來的。
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啊!
他對這師侄的脾氣,可太了解了!
魏文心冷著臉,滿臉不讚同:“怎麼就不能這麼乾了?我倒是覺得,這樣最好!”
青玉道君嘴角抽了抽,見她冥頑不靈,說話也沒那麼委婉了:
“你把人家搶了個精光,偷著樂就行了,你說呢?還想把人家的東西拿出去拍賣,那也太得罪人了!”
尤其她不僅沒把當事人弄死,那人父母尚且健在,還是大乘修士。
徹底撕破臉,可不是小事情。
得饒人處且饒人吧!
他這話其實還是保留了幾分的。
若是換個人,他大概會直接罵——“處理贓物都是偷偷的,哪有讓宗門出麵,大張旗鼓拍賣的?”
知道他不會輕易點頭。
魏文心深吸口氣,直接把那份雜誌拍在了青玉道君麵前。
“師伯,你考慮到他們的顏麵,他們做事,又何曾考慮過我們的顏麵?”
魏文心自認當初行事還是頗為講究的。
斥巨資買了謝禮奉上,若是正常人,不過舉手之勞,連那破陣錐都不會收。
但那顧思平心懷不軌,不僅收了謝禮,還非要粘著她,最後更是直接對她下手,企圖把她擄走……
師叔祖把人送回去,都是看在他父母的份兒上。
但凡魏文心也是大乘期,當時肯定直接就下死手了。
青玉道君平日裡不太關心那些八卦,見她一臉怒容,拿起那花邊雜誌翻了翻,不由臉色鐵青,一下就理解魏文心為什麼這麼做了。
那尋歡道君,竟是在事實的基礎上,添油加醋,把這段旅程說得極其香豔,好像她魏某人已經成了一根被狗啃過的爛骨頭似的……
至於他被魏文心捅了個對穿,並扒得隻剩底褲,像死狗一樣被送回合歡宗的事,他卻隻字不提。
作為清寰界最有名的高嶺之花,魏文心從不跟人搞曖昧,也從沒有對誰動過心。
之前利用那顧思平,也是見他不是好人,假裝白蓮花示弱,並未出賣色相。
現在那顧思平搞這一手,就是妥妥的造黃謠。
這對她的名聲很不好。
“師伯,不是我往自己臉上貼金,他這麼欺辱我,咱萬劍宗也跟著沒麵子。按理說,我直接扛著戰旗去合歡宗門口叫陣都不過分。”
要不是手頭有事脫不開身,又剛從合歡宗附近海域搞回來一條大型庚金礦,短時間內不適合再去那邊冒險,她肯定接到消息的第一時間就出發了。
哪怕對方修為高了許多,魏文心依舊毫不畏懼!
她能捅了對方一劍,就有自信捅無數劍!
從前高看合歡宗修士,不過是因為接觸得少,修為這麼高的,更是沒有對戰過,心裡沒底。
現在是一點也不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