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酒又不止老子一個人喝,你們他媽喝完熱不熱,心裡沒點逼數啊?”
秦周回憶了一下。
“熱倒是還好…”
他想起來都來氣,“媽的,那晚老爺子突然喊我回家。”
“老子哪有空去找姑娘,第二天都噴鼻血了。”
花鬱塵扯了扯嘴角,哦,都沒有酒後亂性。
敢情就他一個人吃了這個狗雜種的虧。
秦周後知後覺的笑笑,“那看來還真是有用。”
“阿鬱,要不要還來兩杆?”球桌那邊的人喊道。
花鬱塵撣了下煙灰,“不用了,你們玩吧。”
“不過話說回來,阿鬱,你以後搞不好可就是個妻管嚴了。”
秦周同情的看著他,“哥幾個是不是再不能跟你聚了?”
周靳堯倒覺得淩苗不是那麼不通情達理的人。
花鬱塵說道,“老子隻是結婚,又不是出家了。”
“可是你家那位母老虎,會放你出來嗎?”
花鬱塵冷冷道,“你他媽說誰母老虎呢?”
淩苗再怎麼不好,好歹也是他孩子的母親。
他說她可以,彆人說,不行!
秦周連忙改口,“你家的天仙大美人,行了吧?”
周靳堯輕笑了一聲,“阿周,阿鬱現在可是有家庭的人。”
“你當著他的麵議論他老婆,阿鬱不揍你,他老婆也得揍你。”
秦周扯了扯嘴角,淩苗那個女人,誰敢招惹她。
他可不想惹這麼個母老虎。
“唉,表哥。”秦周說,“你和淩苗祖上是不是有點親戚關係來著?”
秦周的母親是周家人,所以他是兩姓結合的名字。
是實打實的表兄弟。
周靳堯嗯了一聲,“不過已經出五服了。”
“現在都暑假了,阿蠻回去了嗎?”
“沒有。”周靳堯放下酒杯,“我把她從淩苗那兒接過來了。”
提起這件事,花鬱塵跟他說了一句,“阿蠻以後就住在你家算了。”
“淩苗現在都懷孕了,我小舅子還在國內。”
“她這段時間公司的事多,管不過來兩個小的。”
“嗯。”周靳堯說道,“淩苗的事情我聽說了。”
“她照顧了阿蠻那麼久,我打算幫她一把。”
花鬱塵頓時就不悅了,“你幫算是怎麼個事!那是我老婆。”
周靳堯抬眸瞧了他一眼,“你怎麼幫?你都多久沒有回過公司了。”
他就不是繼承家族生意的料子。
“我隻是對經商不感興趣罷了。”花鬱塵漫不經心道。
“她的公司現在正準備做跨國企業,目前應該就卡在物流和倉庫這塊兒了。”
“倉庫都好說,現在是港口那邊要打點一下。”
“阿周。”周靳堯說,“你們家不正好是負責這一塊的嗎?”
秦周突然想了起來,“早說啊,這點事,我明天回公司知會一聲就行了。”
“到時候讓商務部的人把項目資料送去顏瑞,簽個字的事。”
花鬱塵輕笑一聲,倒了杯酒遞給秦周,“看來關鍵時刻,你還有點用處。”
“嘿,你這話說的。”
“你被你老爺子禁足的時候,哪次不是兄弟我關鍵時刻為你兩肋插刀!”
花鬱塵跟他碰了一杯,“那這件事你回頭找人去一趟顏瑞,彆忘了。”
“你兄弟我說話辦事,你隻管放心。”
花鬱塵一口酒下肚,抬手看了一眼腕表。
起身說道,“行了,你們聚,我要去接淩苗下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