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鬱塵摸著她的小腹,溫聲道,“生完孩子,你想做什麼都可以。”
“大不了我給你找個最好的恢複中心,孩子你不用管,錢也不用你出。”
“你隻管去追求你自己,行不行?”
“你就算瘦得隻剩五六斤也隨便你。”
前幾句話,淩苗聽著還挺像那麼回事,直到最後一句。
他咒她減成一盒骨灰呢?
淩苗把果盤一放,就差沒跳起來打他。
“花鬱塵,你他媽有毛病啊!”
她將人摁在沙發,拳腳相加,邊揍邊罵。
“你個嘴沒把門的傻叉!老子揍死你。”
花鬱塵被她壓在身下,笑得一塌糊塗,放肆不已。
一手擋著她的暴揍,一手還不忘護著她。
“我叫你亂說!我叫你咒我!你才五六斤呢!”
花鬱塵笑得更是肆意,“開玩笑,開玩笑。我錯了。”
“三天不打,你丫上房揭瓦。”
“錯了錯了,真錯了。”
花鬱塵護著她,笑道,“你注意點身子,彆掉下去了。”
淩苗沒好氣的整理衣服,從他身上下來。
花鬱塵這才撐起身子,看著氣呼呼的女人。
嘴角的笑意依舊未散,笑罵了一句,“潑婦,一言不合就揍人。”
“哪個女人有你這麼凶。”
淩苗一把擰住他的耳朵,“你再說!”
花鬱塵吃痛得齜牙咧嘴,“不說不說。鬆手。”
“誰是潑婦?”
“我是,我是,成了吧?”
“誰凶?”
“我我我,是我多嘴,您花容月貌,溫柔可人,是我配不上。”
“您大人不記小人過。下手輕點,彆打臉,行不行。”
淩苗這才鬆了手。
花鬱塵捂著耳朵揉了揉,嘀咕道,“我這是娶了個什麼凶婆娘…”
淩苗手一揚,秀眉皺起,“你還說!”
花鬱塵下意識的一縮,“沒沒沒,沒說你。我在說我自己。”
淩苗瞥了他一眼,穿上鞋起身朝房間走去。
花鬱塵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嘴角微微揚起。
悄悄嘀咕了一句,“母老虎。”
他也下了沙發,進了房間。
淩苗半躺著,看著幕布上放映的電影,掃了他一眼。
“關門,有光!”
花鬱塵帶上房門。
昏暗的房間,隻有幕布的畫麵的燈光,和漫天繁星的星空頂照著明。
氣氛卻格外的溫馨。
是花鬱塵以前單身一個人住的時候,從未有過的感覺。
花鬱塵掀開被子,上了床。
淩苗一手拍在被子上,隔絕了兩人之間的空隙。
花鬱塵見狀,笑著將她的手拿開。
“乾嘛呢,都是夫裡夫妻的。”
他將人摟了過來,淩苗一手抵住他的下頜,“彆碰我。”
剛剛還說她是潑婦,轉頭就來稀罕,男人都是賤。
花鬱塵握住她的手腕,吻了吻她的手心,“還生氣?”
“你都打了那麼多下,沒輕沒重的,也不知道明天會不會又青成一片。”
“你少來。”淩苗才不吃他這套,“我心裡有數著。”
她收著力的!
要真的火力全開的揍他,他還能這樣死皮賴臉的賤兮兮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