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老婆。”
淩苗揚了揚下巴,“她說我想釣金龜婿不該來這裡。”
“我…”岑若欲言又止。
花鬱塵護著淩苗,“我老婆在自己家,礙著你什麼事了?”
“我…”岑若有口難言。
她怎麼可能會猜到花鬱塵結婚了,老婆還是淩苗…
花鬱塵不是喜歡岑露的嗎?
他怎麼這麼突然就結婚了?也沒聽說花家辦婚禮了啊?
還有孩子了…
他們什麼時候交往的,她怎麼一點兒都沒聽人說…
“她還說這裡沒有世家子弟會看得上我。”
她抱著手臂,挺著孕肚質問他,“花鬱塵,你怎麼看。”
那架勢,拿捏得死死地。
花鬱塵連忙道,“哪能呢,我老婆就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之姿,是我高攀了。”
這才差不多。
花鬱塵看向岑若,眸子冷了下來,“看來岑伯父和伯母太久沒有好好教你了。”
岑若連忙搖了搖頭,“我不知道她是你老婆…”
“你什麼時候結婚的…我怎麼不知道…”
“怎麼?”花鬱塵說,“我結婚還需要經過你的同意嗎?”
“你聽好了,淩苗現在是我老婆,彆占著岑家的勢,以為我不敢拿你怎麼樣。”
“今天是我爺爺的壽宴,我不想攪亂了他老人家的好心情。”
“若是下次再讓我聽到你羞辱我老婆。就算是世交,也彆怪我無情。”
“不…不是…你…你不是跟露…”
花鬱塵頓時神色一凜。
話還沒說完,淩苗目光狠戾的掃了過去。
岑若突然被嚇得不敢說話。
淩苗冷著聲,一字一句道,“想好了再說話。”
氣壓低得花鬱塵都愣了兩秒,沒想到淩苗殺氣這麼重。
他剛剛還在想怎麼照顧她的情緒。
這下還不用他照顧,這個母老虎自己就懟回去了。
也好。
花鬱塵有些想笑,他這老婆,還真不是個吃虧的主。
淩苗一把拽住花鬱塵的手,冷冷的看了岑若最後一眼。
“以後再讓我聽見你說話不經過腦子,你給我小心點。”
說罷就拽著花鬱塵離開這烏煙瘴氣的地方。
花鬱塵幾個發小也懵了,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幕。
路過他們的時候,淩苗知性一笑。
“你們吃好喝好,花鬱塵先借我有點事。晚點他再來找你們喝幾杯。”
“沒事沒事。”幾人頭都要搖斷了。
還得賠笑道,“嫂子你先忙。”
花鬱塵簡直要笑死了,這就是母老虎的絕對權威嗎。
淩苗拽著花鬱塵去到人相對少一點的地方。
隨後抱著手臂看著他,也不說話,就那麼直直的看著他。
花鬱塵暗道不妙,頓時手心冷汗直冒。
他就搞不懂。
明明眼前這個女人,看起來小小一隻,還需要仰頭看他。
偏偏一言不發的時候,他打心底裡犯怵。
“老婆…你想說什麼…”
淩苗一把擰住他的耳朵,花鬱塵吃痛的嘶了一聲。
她直言道,“花鬱塵,你給老娘聽好了,你敢朝三暮四我就擰斷你的胳膊。”
“痛痛痛痛痛…老婆,鬆手。”
“你最好時時刻刻給我記得,你是已婚男人,是有老婆孩子的。”
“記得記得,一定記得。”
“我不管你以前有沒有過彆的女人,但是你是老娘第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