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鬱塵說,“去你的狗屋睡去。”
隨便花懶懶看了他一眼,又閉上了眼睛。
它就要!
剪完手上的,花鬱塵起身,盤腿坐在沙發上。
將她的腿放在自己身上,將她腳上的指甲一並剪乾淨。
自從她肚子一天天大起來,很多需要彎腰的事都彎不下。
穿鞋襪剪指甲就是他代替的。
淩苗的目光從電視上挪至他的臉頰。
他認真時的樣子很是好看,五官線條精致得沒話說。
這基因,想來她的孩子遺傳一半都很好看了。
淩苗緩緩抬手,順著他的頭發。
花鬱塵側頭看她,“怎麼了?”
淩苗搖頭。
花鬱塵一臉壞笑,“是不是又被你老公的美色吸引了?”
他是真的不含蓄,能誇大其詞,絕不藏著掖著。
但是淩苗也不想違心,笑著嗯了一聲。
花鬱塵撐在她身側,往她身上爬去。
低笑一聲,“老婆…氣氛都到這裡了…要不要做點什麼…”
“不行。什麼也做不了。”
花鬱塵撐在她上方,啄了一下她的唇,“要不,親會兒?”
淩苗似笑非笑的,“花鬱塵…你怎麼這麼沒羞沒臊的呢…”
花鬱塵貼著她的唇,低喃道,“傻老婆…男人越壞女人越愛啊…”
他含住她的唇瓣,輕輕吮著。
淩苗抬起手,動容的勾著他的脖頸,放任他為所欲為的吻。
花鬱塵不忘撐著點身體,給小崽子多一點活動空間。
省得爸媽的愛太令人窒息。
電視還在放映,邊上睡著那隻白色的胖銀狐。
沙發上是糾纏不清小夫妻,在午後的暖陽裡肆意纏綿。
膩歪了個夠,花鬱塵半躺在裡側,擁著她一起看劇。
這陽光實在催眠。
最後看得他昏昏欲睡了,迷迷糊糊喚了一聲,
“老婆…外麵曬的衣服還沒收呢…”
結果懷裡的人沒聲兒,他睜開眼睛看了看。
好家夥,都睡得跟隨便花一樣熟了。
他哭笑不得看著她,啄了下她的臉頰。
隨後緩緩抽出手。
去拿了床毛毯蓋在她身上。
後麵又去到露台,衣服都乾透了,被風吹得揚起。
他將小崽子的衣服都收了進來,放在嬰兒房的床上。
一件一件疊得整整齊齊,放在衣櫃。
這個嬰兒房裡,很多東西都已經置辦齊全了。
就等著小崽子的到來了。
花鬱塵看著這些嘴角上揚,欣慰不已。
最後回到大廳,看著睡著的一人一狗。
他躡手躡腳的爬上沙發,繼續抱著老婆。
然後將電視的聲音調小,但是沒有關掉。
不為彆的,就為了催眠好睡,不知道這是不是他一個人的怪癖。
閉上眼睛後,冥想了一會兒,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就睡過去了。
日頭一點點下斜,慢慢接近海平麵。染上漫天紅霞。
而後殘陽一點一點被海麵吞噬,紅霞也儘納海裡。
天空暗了下來,星辰吐露。
屋裡也跟著一起暗了下來。
隻剩下幕布的亮光照明。
淩苗這才緩緩睜開眼睛,腰上還搭著條手臂。
她看了看周圍,竟然不知道現在是淩晨還是晚上。
一覺睡的她好像缺了段記憶似的。
她摸了摸枕頭下的手機。花鬱塵被她這一動靜驚醒了。
“怎麼了,老婆…”
淩苗說,“現在什麼時候了,咱倆啥時候睡著的?”
“晚上了。”花鬱塵捏了捏眉心,“下午睡的。”
淩苗心下一驚,“遭了,寶寶的衣服還在外麵。”
花鬱塵撐起身子,說道,“早收了。”
淩苗詫異的看著他,“你收的?”
“嗯,不然呢?難不成隨便花還有這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