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向鬆頓時心下一跳。
說完淩苗便掛斷了電話,。
花鬱塵怕她動氣,摟住她安撫道,“沒事沒事。”
“她造她的孽,遲早會有後悔的那天。”
淩苗靠在他的肩頭。
“她以後會怎樣,我一點兒也不想知道。”
“但是事情關係到整個淩家,公司定然會起風波。"
"現在大哥還沒有回來,連個主事的人都沒有。”
“那些都是淩家祖輩延續下來的成果,千萬不能毀在淩晴手裡。”
花鬱塵說,“爸定然不會坐視不管的,就輪不到你來操心了。”
嶽父估計現在比她還要著急。
淩家那邊。
淩向鬆厲聲喝斥道,“夫人呢!”
“在茶莊那邊跟太太們打麻將。”
淩向鬆氣急敗壞的走了。
茶莊。
他冷森森的看著搓麻將的那桌人。
這時牌友抵了抵許文秋。
“唉,你家那個來了。”
許文秋回頭看了一眼,沒有理會,“繼續。”
可是周圍的人都感覺他氣場很不對勁,不敢再繼續了。
她們勸道,“你要不要問問是不是有什麼事?”
許文秋不以為意,“能有什麼事。”
話音剛落,淩向鬆一把揚了整個麻將桌。
頓時劈裡啪啦一頓嘈雜的噪音。
嚇得所有人都大氣不敢出,一個個慌忙離開,禍不及無辜。
他這般駁她的麵子,許文秋瞬間氣不打一處來。
“你有神經病啊!姓淩的!”
淩向鬆扯住她拖回車上,這種醃臢事,他都沒臉在外麵說。
車上。
許文秋就像瘋子似的,對他又打又罵。
“你是不是就見不得我好。”
“我打個麻將,你就這個不給我麵子。”
“以後你還要我怎麼在這些富太太麵前立足?”
淩向鬆被她潑婦一般的行徑惹惱了。
頓時就是一個耳光扇了過去。
“你現在還有心思打麻將!”
許文秋不想這個悶葫蘆居然動起手來了。
她捂著臉頰,不可置信道,“你居然敢跟我動手?我跟你拚了。”
她猛地撲過去,那架勢就要撕了他。
“你居然敢打我?”
淩向鬆毫不留情的扯開她,“你給我聽好了!”
“你教的好女兒,正經事不做,去給人做小!”
“她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居然跟岑家的大公子廝混到一塊兒去了。”
許文秋頭發淩亂不堪,狼狽的愣在原地。
“那可是商家的獨生女,這要是真出事了,咱們淩家都彆想好過!”
“你女兒做了這種醜事出來,你居然還有臉出來打麻將!”
“我怎麼娶了你這麼個蠢貨!”
許文秋張了張嘴,“你…你說什麼?淩晴和誰?”
“岑璉!岑家的大公子!商家的準女婿!”
許文秋僵在原地,不敢置信。
“你瞎說,她連男朋友都沒有找,怎麼可能!”
淩向鬆說,“苗苗親眼所見,能有錯?”
一聽是那個小賤人,許文秋不以為意道,“你聽她的?”
“她說什麼就是什麼?你信她?”
淩向鬆頓時指著她的鼻子怒道,
“你成日裡睡在麻將堆裡,連兩個孩子都管不住。”
“現在淩晴做出這等招天譴之事,你還這樣一副不足掛齒的樣子!”
“你非要她捅了天大的簍子,收不了場才來開始嚎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