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臉不要的人就不能慣著。否則臉給多了,狗都以為它是獅子。”
淩苗忍俊不禁,揉了一把他的臉頰。
花鬱塵側頭親了她的手心,“你彆管了,讓爸去管。”
“省得把我老婆的心情弄糟,我看著心疼。”
淩苗靠在他的肩頭,“嗯…不管…”
若不是她打電話過來,她是一句話都不想跟她說。
淩晴在那頭氣得胸口劇烈起伏著。
淩苗!你憑什麼!
我想要什麼樣的男人,關你什麼事。
你就是羨慕,就是眼紅,就是見不得我好。
可惜你媽死得早,我媽才是淩家的家母,你以為你是老大就了不起。
還不是灰溜溜的滾出了淩家,爸現在和我們才是一家人。
就你這樣的暴脾氣,爸不喜歡你,你以為你就能拿捏住花鬱塵的心嗎。
花鬱塵有喜歡的人,我等著你被綠的那一天!
等著你像個怨婦,被拋棄的那一天。
而我!會用儘手段,拿捏岑少的心,讓他隻喜歡我一個人。
到時候我再為他生個兒子,商家那個又算什麼!
誰被愛,誰才是原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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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前夕。
淩苗看著露台玩飛盤的一人一狗。
輕撫著已經隆起很高的肚子。
飛盤一扔出去,胖銀狐哼哧哼哧的跑過去。
花鬱塵回頭看著躺在沙發椅上的女人。
一身孕婦裝的家居服,披著黑色長直發,溫柔又嫻靜。
輕輕撫摸著他們的心肝肉。
頓時心裡滿得一塌糊塗,笑著朝她拋了個飛吻。
淩苗隔空回彈了過去。
哎呀?不領?花鬱塵轉身朝她走來。
叼著飛盤跑來的隨便花,看著他離開的背影。
原本搖得撒歡的尾巴,一點一點慢下來。
這是…不跟它玩了?
敢情有老婆就樂意虐狗唄!
天天被硬塞著吃狗糧,它能不胖嗎?
這擱誰誰受得了啊!
花鬱塵俯下身捧著淩苗的臉,狠狠親了一下。
“不給親?嗯?”
淩苗笑說,“跟隨便花玩去,它在等你呢?”
花鬱塵說,“今天運動的差不多了。”
白淨帥氣的俊臉出了汗,淩苗抬手替他擦了擦。
“不玩了就去洗個澡,臟死了。”
花鬱塵朝隨便花喊了一句,“那傻狗!”
“解散!”
司令發話了,狗嘴一鬆,飛盤落在地上,四仰八叉的倒地打滾。
花鬱塵俯下身一把抱起淩苗。
雖然她現在已經到了最後一個月的孕晚期。
但是他抱起來一點也不吃力。
明明他看起來也不算是很健壯的類型,中規中矩的那種。
但是不管她重了幾斤,他總是能抱得毫不費力。
淩苗也很放心把自己交給他。
摟著他的脖頸,任由他代步。
誰知道花鬱塵直接把她抱去浴室了。
“我洗了澡,你把我抱進來乾嘛呀。”
花鬱塵一臉壞笑,“幫個小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