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靳堯捏著酒杯的手微微僵了一下。
她…回來了?
秦周替花鬱塵倒了杯酒,自顧自的說
“他難道不知道咱們阿鬱現在就是個妻管嚴嗎。”
“真搞不懂他說這些想要做什麼。”
“難不成還指望阿鬱吃回頭草,又或者是還想在阿鬱麵前找點存在感。”
“真是個傻逼玩意兒,也不知商桐是不是傻了,居然要跟岑家聯姻。”
花鬱塵悶下一杯酒,“管他說什麼,都跟老子沒有關係。”
“不知道他哪來的自信挑釁,還真以為自己是個人物了。”
之前他可沒少揍過他。
現在他已婚,一心回歸家庭,並不代表他拳頭軟了。
周靳堯的心卻靜不下來了,他看向花鬱塵。
聽到她回來的消息,阿鬱是真的無動於衷。
他好像確實放下了。
“阿鬱,你今天怎麼出來了。你老婆不是快生了嗎?”周靳堯說。
“嗯,待一會兒就要回去了。”
她現在晚上睡覺經常腿抽筋,每次都疼得哭。
他得陪在她身邊,替她捏捏。
想來阿鬱真的放手了。
周靳堯起身說道,“我出去一會兒。”
他去到外麵,發了條信息,“你回來了?”
等了一會兒,見沒有回信,他便收起手機,進了包廂。
酒過三巡之後。
花鬱塵看了一眼時間,出來也有一兩個鐘了。
等會還得給她洗澡。
於是倒了杯酒,起身說道,“你們繼續喝,我得回去了。”
秦周納悶,“這麼早?多待會兒啊。”
花鬱塵說,“下次。”
“等我老婆生了再跟你們聚,她現在身子不方便,離不開人。”
聽他這麼一說,秦周也放人了,“那行吧。”
“到時候嫂子生了記得給我們報喜啊,我要做乾爹呢。”
“行。”花鬱塵喝下酒,“慢慢玩,我走了。”
周靳堯起身說道,“我送你吧。”
花鬱塵看著他,“你也走了?”
“嗯,我送你回去。”他今晚心裡有事,沒怎麼喝酒。
秦周說,“那正好,阿鬱,把你車鑰匙給我。”
“我今天沒有開車出來,明天我叫人給你開回去。”
花鬱塵將鑰匙隔空拋給他,“順便給我洗了車再送過來。”
秦周接過鑰匙。
“好小子,借你一次車還得替你洗車,行,小爺我給你精洗一遍,成不。”
花鬱塵和周靳堯離開了酒吧,
剛出門,天空又飄起了雪,還不小,鵝毛大雪。
“阿蠻回南城了嗎?”花鬱塵問。
“還沒有,學校後天放假。”
說話的氣息在空中凝結成了白霧。
花鬱塵開門上車,“這天氣真她媽冷。”
“我老婆就這不久快生了。”
“也不知道小崽子在他媽媽肚子裡待久了,出來會不會不適應這溫差。”
周靳堯係上安全帶,“室內有暖氣,應該不礙事。”
花鬱塵說,“要我說,下次還是得看著天氣備孕。”
“省得生的時候不是太冷就是太熱。”
周靳堯笑道,“老大還沒出生就想要老二了。”
“你小子,還挺貪心啊。”
花鬱塵回道,“萬一呢。”
回到花家老宅門口的時候。花鬱塵開門下車。
剛準備進大門。身後傳來一道女聲,“阿鬱…”
聲音很輕,很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