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還要強顏歡笑的說,“你放心,我不會在她麵前說什麼的。”
可是她的柔弱,現在花鬱塵已經全然看不見了。
不管她說什麼,在他這裡都是激不起半點水花。
花鬱塵冷冷掃了岑璉一眼。
“你,有多遠滾多遠。老子現在沒空跟你廢話。”
說罷轉身就要走。
岑璉不甘的吼道,“花鬱塵,你也配做個男人。”
“讓一個女人因為你,麵對那些流言蜚語,連腰都直不起來。”
“你現在倒好,娶妻生子,一件也沒落下。”
他輕佻一笑,嘲諷道,“也對,淩苗嘛,誰不知道她是個母老虎。”
“難怪現在個個都說你收心了,依我看,你就是個怕女人的慫貨。”
花鬱塵牙關緊咬,頓時眼底湧起殺意。
卻猝不及防看見一個怒氣衝衝的身影。
花鬱塵瞳孔一緊,“老婆…”
幾米開外,都能夠清晰的感知到她身上翻騰的怒意。
卻不是衝著自己來的。
是…岑璉。
花鬱塵連忙攔住她,“老婆。”
可是沒有攔住。
淩苗頓時就是淩空一腳,直中岑璉心窩子。
岑璉踉蹌後退了兩步。
還沒站穩,又是一記重踢在他側臉。
岑露捂著嘴,驚恐的看著這一幕。
岑璉這一下沒受住,倒在地上。
淩苗一把抓起他的頭發,“上次就是你揍我老公?嗯?”
“你是個什麼東西,也敢打我男人?”
花鬱塵也被自家老婆嚇傻在原地了。
岑璉擰眉,“我什麼時候揍……”
話還沒說完,淩苗又是一記重拳,“有沒有?”
岑璉掙紮著要起來,“老子哪有…”
淩苗再次揍了他一拳,“還不承認!”
“我他媽哪有!”岑璉連忙道。
生怕說晚了又要挨一記。
花鬱塵連忙過來,“老婆老婆。咱們彆跟他一般見識。”
淩苗冷冷看著岑璉。
“你剛剛說誰不配做男人?你是在說我男人嗎?”
岑璉欲言又止,“我…”
“你怎麼知道他不配做男人?”
“莫非你自己不行,所以看誰都不行?”
沒想到她也有說葷話的時候,花鬱塵有些想笑。
淩苗指著岑露,問岑璉。
“還是你為她打抱不平?就因為我男人跟她好過?”
麵對淩苗與生俱來的壓力。
岑璉莫名其妙的也體會到什麼叫做母老虎了。
淩苗一字一句道,“之前的事,老子管不著。”
“但是以後,花鬱塵是我男人,是我兒子的父親。”
“任何女人在我麵前,都不足為懼。”
“不管是白蓮花,還是綠茶,敢來招惹我男人的,先看抗不抗揍。”
岑露站在原地,臉色煞白,一言未發。
目光看向花鬱塵,試圖找他求救。
“你少他媽來這套!”
淩苗一眼識破,毫不留情的拆穿她。
岑露嚇了一激靈。
“你看花鬱塵做什麼?你以為他還像以前一樣呢?”
“我告訴你,他不敢!就算他想也是有心無力!懂嗎?”
“孩子和前任,誰更重要,他得掂量清楚!”
岑露擰眉,“我沒有這樣想過,你為什麼要這樣比較?”
“你想多了。”淩苗說。
“這話不是對你說的,我是警醒我自己的男人。”
她淡定一笑,鬆弛有度,“若是他敢不忠,我就帶著兒子跟他離婚。”
聽到她輕飄飄的說出離婚兩個字。
花鬱塵心底裡沒由來的一慌。
“到時候,你要樂意上趕著續前緣,也不是沒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