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得知花家的孫兒媳是淩家的女兒。
她還在想,花家老爺子一向看人準。
要不是他壓著,說不定老大家的露露早就進了花家的門。
沒曾想突然就傳來喜訊,說是跟淩家結為連理。
再一見淩苗,居然是個精明能乾的。
同為淩家的女兒,想是大差不差。
誰知道岑璉看上的這個,卻是個不儘人意的。
跟精明能乾簡直是天差地彆。
她是看見都煩。
這還要娶進門。天天抬頭不見低頭的。
她想想都頭疼。
岑璉說,“你的肚子等不了了,婚禮儘快吧。越快越好。”
岑母就問了一句,“你想要多快。”
岑璉說,“最好這個月就辦完。”
岑母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你說的輕巧。”
“誰家婚禮一個月之內能籌備齊全?”
岑璉不以為意,“那就從簡,彆整那麼繁瑣。”
結個婚而已,能有多大的事。
走個過場,拜個堂而已。
淩晴沒想到他居然這麼迫不及待就要迎娶她進門了。
她隻覺得這一切像是在做夢一樣。
甚至不惜挑釁的看了一眼淩苗。
看看,你都給花家生了孩子,如今婚禮都還沒辦。
你以為花家能有多重視你呢。
“花小公子。”岑璉笑著說,
“沒成想你沒做成我妹夫,倒成了我的連襟。”
這聲妹夫讓花鬱塵頓時眉心擰起。
語氣不善,“這個親戚就彆攀了,連襟也屬實算不上。”
“我老婆隻有一個親胞弟,外加一個同父異母的弟弟。”
“妹妹怕是也隻有淩藍這個堂妹。”
敢當眾讓他下不來台,離間他們夫妻感情。
就彆怪他把話說的這麼直。
外界都知道淩晴是許文秋帶過來的。
花鬱塵自然也知道。
所以他絕口不提淩晴。
他倒要看看許文秋是惱羞成怒,道出事實。
還是打碎牙齒和血吞。
許文秋牙關緊咬,沒想到花鬱塵這個紈絝,是這麼個說話不講情麵的。
淩向鬆也怔了兩秒。
淩晴雖是淩家的女兒,但是都以為是重組家庭。
知道內情的,也隻有自家人。
家裡人這麼多年個個心照不宣,沒有提及此事。
如今被女婿這樣直言出來,他也被堵得啞口無言。
岑璉笑說,“淩伯父,好歹小婿也是叫你一聲嶽父。”
“同樣都叫嶽父,怎麼就算不上連襟?”
淩苗冷冷道,“岑大公子,這位是你的嶽母沒錯。”
“至於嶽父是誰,我想你還是問問你嶽母的好。”
言下之意——淩晴是個拖油瓶!跟淩家毫無瓜葛。
淩向鬆神色複雜的看著淩苗。
如果說女婿是無心之言,苗苗也要這麼拆他的台。
許文秋恨的咬牙切齒,這個小賤人,仗著自己嫁進了花家。
說話越來越放肆了。
淩苗絲毫沒有在意他們。
他們現在心情怎麼樣,跟她半毛錢關係沒有。
她隻知道,惹她不爽,那麼都彆想好過。
裡子麵子全他媽彆想要了。
這塊遮羞布,要麼,他們自己扯掉,丟了這張老臉了事。
要麼,就全都給她老實做人!
淩晴攥緊了拳頭,“淩苗!你說這話什麼意思?”
“再怎麼樣,我現在也是爸爸的孩子,是法律認可的!你認不認,有影響嗎?”
“嘖嘖——”淩苗笑著說。
“搶人老公是你們母女倆的專利。沒成想搶人爸爸,你也是一把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