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文秋咬牙切齒道,“你一個嫁出去的女兒,有什麼資格插手娘家的事。”
淩苗說,“嫁出去也比你這個爬床進來有臉麵!”
“一個小三而已,你以為你算老幾?”
“我們淩家還由不得你這樣放肆!”
“你的臉早在二十幾年前就丟儘了。你以為你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呢?”
“淩晴還沒嫁,你怎麼好意思舔個臉叫人家親家的?”
“淩家的女兒是嫁不出去了?這麼上趕著倒貼?”
“不知道的還以為岑璉是土皇帝!跟著姓淩,我都嫌丟臉!”
許文秋氣得眼前陣陣發黑,“你!你!你!”
“這些跟你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因為他是我爸!我爸家門不幸,我難不成還冷眼旁觀?”
許文秋被她的氣得扶著牆。
淩晴過來攙著媽媽,“淩苗,你等著。我看你還要張狂到幾時!”
淩苗笑笑,“那你可看好了,至少你有生之年,我都是這樣。”
這時花鬱塵也出來了。
他攬著淩苗,朝淩晴說,“有我在,我老婆想怎麼胡作非為都可以。”
“我們花家有的是人跟她兜底。”
“她囂張得走路帶風,我們花家也隻會拍手叫好。”
“她有的是底氣,所以你想象的場景,怕是看不到了。”
“爸。彆怪小婿今天失言得罪了。”
“難怪我老婆從十幾歲就離開淩家,帶著卓卓自力更生。“
“要不然就她們這樣,這十幾二十年,我老婆得被打壓成什麼樣。”
“再怎麼樣,我老婆也是淩家正兒八經的女兒。”
“這些年在自己家,居然過得連個私生女都不如,說出去真是可笑。”
“一家子,個個視她如眼中釘,生怕她過得太好。”
“她們是仗著誰的勢,也不得而知。”
淩向鬆也是心力交瘁,自己這些年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性格。
終究有一天,要報到自己身上來了。
花鬱塵冷哼一聲,“好歹淩家還是個大家族,連個女兒都容不下。”
“打量她沒有母親庇佑,任由這樣一個尖酸刻薄的人在家作威作福。”
“若是年輕還能仗著姿色吹吹枕邊風。”
“嗬…”他嘲諷一笑,“現在都已經年老色衰了,還不懂得收斂。”
“怎麼著?妄想憑著一身的老人味繼續作妖?”
張口就來的年老色衰,老人味,差點沒把許文秋氣背過去,漲紅的臉色難堪至極。
花鬱塵神色冷冷,“你們淩家不疼的女兒,我們花家來疼!”
“往後若是誰再敢多說一句,彆怪我不賣嶽父大人的麵子。”
淩晴恨得攥緊了拳頭。
許文秋像是要啖肉飲血的說,“這話說的,倒像是我趕走的?”
“我在淩家這麼多年,給淩家開枝散葉,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如今全都成了我的不是。”
“打量我是個後媽,就是掏心掏肺,到頭來也是該死的。”
花鬱塵諷刺的評價她,“說得好聽,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說的難聽,就是當了婊子還立牌坊。”
“想賣慘讓人可憐你,尊稱你一聲淩夫人,你自己覺得你德行配位嗎?”
“你!”
花鬱塵才懶得管她氣得血壓飆升。
輕聲道,“老婆,媽剛剛打電話過來了,說花生米在哭,咱們回去吧。”
“嗯。”
花鬱塵連個眼神都沒有再給他們,擁著淩苗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