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哪有。”
男人一把捏著她的下巴,咬牙說,“抱著我又親又摸,又是勾引的。”
“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妖孽起來這麼風騷呢?”
淩苗癟起嘴,“你說臟話。”
“更臟的還沒說呢,想聽嗎?”
“你說臟話。”淩苗還是那句,語氣跟個委屈小女人似的。
花鬱塵啄了一下她的唇瓣。
“知不知道男人這種生物最賤了,就喜歡壞女人。”
他低聲下氣的求她,“寶貝~再像剛剛那樣說一次,好不好?”
咦呀~淩苗搖搖頭,“學不來狐媚子,詞都說完了。”
下一秒,一陣天旋地轉。
花鬱塵將她摁在身下,“學不來嗎?嗯?那剛剛的小妖精是誰?”
“老婆…我好喜歡你剛剛的樣子…喜歡得要了命了…”
“寶貝…剛剛那些話…再說一次好不好…”
淩苗聽的簡直臊到了姥姥家,打死都說不出口了。
花鬱塵鼻息沉重的吻著她,一遍一遍呢喃,“老婆…你好香…”
今晚被撩失了控。
他家老婆是個不折不扣的狐狸精。
會勾魂。
父愛在狐狸精麵前,不值一提,破天荒的喪失了一次。
後半夜小家夥掃興的時候,男人索性將他交給了月嫂。
摟著老婆廝混一夜,糙話不斷。
整整一上午,小家夥是月嫂和樊音帶著。
愣是沒有看見他爸媽下來。
一家人心照不宣,心下竊喜。
也沒人去叫樓上的小兩口起床。
午飯過後,花鬱塵才幽幽轉醒。
垂眸看著身上的老婆。還有些留戀的摸著滑膩的肌膚。
吻了吻她的額頭。
側頭看了一眼周圍的一切。
閉上眼睛醒了會兒神,才緩緩挪開老婆的身體。
起身下床,簡單收拾了一下。
他並不是那麼勤快,純粹是怕老婆害羞。
等會有人上來打掃的時候,看見這一幕一切不言而喻。
他是沒所謂,但是誰讓老婆臉皮薄呢。
想起昨天他現在都還久久無法平靜。
花鬱塵下樓看見月嫂懷中的花生米。
喪失了一晚的父愛,因為愧疚,又洶湧了幾分。
“來,兒子,爸爸抱。”
花鬱塵從於姐手裡抱過孩子。
見傭人正要上樓打掃衛生。
連忙道,“先彆去,少夫人還在睡覺,彆吵醒她了。”
“哦哦,好的。”傭人剛邁上樓梯的腳又放下。
問道,“少爺,我給你準備點吃的吧?”
“不用了。”花鬱塵說,“等你們少夫人醒了再一起。”
“那好吧。”
“喲,終於起床了。”花鬱青從茶室出來。
花鬱塵懶懶抬眸看了她一眼,“今天沒人約啊?”
“是啊~”花鬱青歎氣,“行情不好,沒人約。”
淩靖又去外地出差,忙著賺彩禮去了。
她俯下身,看著這個小團子,笑著握握他的小手手。
“好慘一女的。”花鬱塵冷不丁道。
花鬱青咬牙嘶了一聲,手一揚,花鬱塵下意識的縮了一下。
花鬱青放下手,白了這個碎嘴子一眼。
“花生米。”她換上一副笑意,“叫小~姑~”
花生米忽的朝姑姑咧嘴一笑,還笑出了聲,樂嗬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