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說過會等自己的…縱然他家人不同意。
隻要她想,他一定會在所不惜。
可是她沒有勇氣,時間改變了一切…
他們之間,隔了一道再也無法跨越的鴻溝。
而她,現在隻能像一個旁觀者,看他是如何寵愛另一個女人的。
這種感覺,就像困在黑暗中的階下囚。
他在明,她在暗。
她變成了一個無能為力的可憐鬼。
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和彆人恩愛,而他永遠無法察覺到她。
淩苗掙開花鬱塵的懷抱,沒好氣的嗔怪了一聲,提步離開。
花鬱塵的眼神卻一直落在她身上,笑意寵溺不已。
直到看不見淩苗的身影。
他收回目光的時候,不慎看見大廳那個身影。
還有那道灼灼看著自己的視線。
岑露知道,他看見自己了。
她看見他很明顯僵了一下。好像也沒料到她會出現在這裡。
兩人的視線,就這樣無聲的交織了一會兒。
花鬱塵率先挪開目光,快步離開了露台,去找老婆去了。
沒想到她居然在這裡。
花鬱塵心跳異常劇烈,這還得了。
為了保險起見,今天得一整天都跟老婆在一起。
否則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岑露沒想到阿鬱就那麼絕情的走了。
連個眼神都沒有再給她。
他等會兒會找機會來見自己嗎?
岑露抱有一絲這樣渺茫的幻想。
“你怎麼又來了?”房間的淩苗沒好氣問道。
花鬱塵沒有主動提起岑露來了。
而是笑說,“來欣賞欣賞我老婆從小住過的房間。“
“有什麼好欣賞的。”淩苗不以為意。
“因為沒有參與過,有些遺憾,所以想看看嘛。”
房門被敲響了。
淩苗去開了門,是淩浩站在門口,看樣子是哭過的。
他悶悶道,“下去吧,淩晴要走了。”
說罷,淩浩掉頭離開。
樓下。
許文秋昨晚一夜沒睡,坐在房間的哭了一早上。
直到要敬新娘茶的時候,許文秋才出去。
看見淩晴今天盛裝出嫁的樣子,她紅著眼強忍著淚水,笑著喝下那杯茶。
岑璉抱著新娘子,在鋪天蓋地的禮花下。
出了淩家的門,上了婚車,出發去往酒店。
酒店那邊。
岑家的客人不少。畢竟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表麵上的道賀聲還是不斷,可是新娘換了人。
私底下的腹誹可就不得而知了。
時間太趕,安排的不算太隆重,至少還沒有失了禮數。
畢竟結婚是個大事,就這麼一個兒子,岑家也要麵子。
花家的人也已經到了場。
樊音抱著花生米,看著牽手過來的小兩口。
指著那邊笑說,“錦兒,看到沒有,你爸爸媽媽來了。”
看到小家夥的那一刻,小兩口同出一轍的笑了,快步過來。
花鬱塵抱過兒子,親了一下,“乖乖,想爸爸沒有。”
花生米看見爸爸媽媽興奮的手舞足蹈,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
“呃—呃—”簡單的嬰語包含了很多意思。
隻有爸爸媽媽聽得懂。
花鬱塵一手抱著兒子,一手牽著老婆,去落座。
小家夥看著爸爸,“呃呃”個沒完。
好像就想引起爸爸的注意,跟他說話。
“爸爸聽到了,聽到了。”花鬱塵逗著他說,“等會再跟你說話哈乖。”
“呃——呃——”老登,說話算數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