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晴說道,“我知道不應該。”
“可是從結婚之後每次都有心無力,咱們還是看看吧。”
“萬一是真的有什麼問題,早點發現早點治療。”
“放心,這裡的醫院都是私密的,沒人會知道。”
力不從心?還每次?
花鬱塵簡直像吃了個大瓜,這世界上有隱疾的男人這麼多嗎?
新婚燕爾,怎麼可能力不從心?
是像他孕吐那樣不舉?還是不夠舉?還是快遞就送到門口?
不應該啊…那孩子是怎麼來的?
“你看不起老子呢?”岑璉咬牙切齒的問。
“不不不。”淩晴連忙搖頭,“我絕對沒有那個意思。”
岑璉說,“你現在肚子裡有我的種,就不能消停一下嗎?”
淩晴回道,“我知道孩子重要,可是你的身體也重要啊。”
“你這晚上睡覺盜汗,早晨也沒反應…我真的擔心你是不是身體出問題了。”
謔!花鬱塵捂嘴偷笑,年紀輕輕就這麼虛了?
沒想到岑璉居然是個腎虛公子。
花鬱塵很好奇,這樣描述的話,那岑璉難不成現在就開始吃藥不成?
要不然不吃藥的話,孩子怎麼來。
商桐真是走了大運了,否則這輩子都要倒黴了。
嫁過去就等於守活寡。
“鬱小公子。”醫生進來了。
花鬱塵收起笑意,站起身,“醫生,我老婆能走了嗎?”
幾分鐘後,花鬱塵折返病房。
“走吧,老婆,醫生說明天再來一趟。”
淩苗撐起身子下床。
燒了一晚,全身骨頭關節酸疼得不行。
走路感覺像踩在漂浮不定的雲上,踏不到底的感覺。
花鬱塵說道,“有力氣嗎?我抱你吧。”
“還好,不用。”
出來的時候,正好花鬱青開車過來了。
見他們出了醫院,問道,“怎麼出來了?”
花鬱塵說,“去開車,不回老宅了,回我們那兒。”
“醫生說可以回去了嗎?”
“可以,明天再過來。”
全程淩苗無力的靠在花鬱塵身上。
沒生孩子之前她生病得少,生了孩子之後,總感覺身體大不如前了。
回到幾個月沒來的家裡。
屋子裡依舊乾乾淨淨的,偶爾會有人過來打掃。
花鬱青放下鑰匙,說道,“老媽說燉點雪梨,冰箱裡麵有材料嗎?”
“不知道,你去看看。”
花鬱青打開冰箱看了看,除了水和飲料,啥都沒有。
“老婆,回房間睡嗎?”花鬱塵問。
“不睡,都睡了好久了,我想洗個澡。”
她說話的聲音都帶著鼻音,花鬱塵有些擔心洗澡會不會加重。
“要不…晚上再洗?”
“不行。”
花鬱塵有些為難,回來的時候也忘記問了,不知道能不能洗啊…
淩苗耷拉著腦袋,抵著他的胸口,哼哼唧唧的說,“要洗嘛…”
這女人,越來越會示弱,利用他的心軟拿捏他了。
花鬱塵扶著她的肩,看著懷裡的人,偏偏又拿她沒轍。
“那…行吧。”
淩苗站直身體,朝浴室走去,“去給我拿身睡衣過來。”
“阿靖。”花鬱青給淩靖撥了通電話,“在忙嗎?”
淩靖正在去公司的路上,“不忙,怎麼,想我了?”
花鬱青隨口敷衍道,“嗯嗯嗯,想死你了,我給你列個清單,買好了送過來。”
淩靖笑道,“送哪裡?沒住老宅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