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鬱塵說,“她洗澡去了,沒看見。”
周靳堯沒有再說什麼。
“唉。”花鬱塵好奇的湊了過來,“我有個問題想問好久了。”
“要是說的不對,你彆放在心上啊。”
“嗯,你說。”周靳堯目不轉睛的看著電腦。
沒當回事。
“我覺得你跟阿蠻有點奇怪。”
周靳堯一瞬僵住了。
“你…為什麼這麼問?”
“不知道,直覺,關係不冷不熱,不溫不火,有點像避嫌,又有點像…”
冷戰…
花鬱塵本來是隨口亂說的,忽然就不說話了。
他看著周靳堯有些不對勁。
連忙改口,“你彆彆彆放心上,我瞎猜的。”
他去了浴室。周靳堯依然還失神在原地。
晚上的風不小。
窗外呼呼作響,跟鬼哭狼嚎似的。
甚至樓體都能感覺到搖晃。
花鬱塵有點擔心隔壁的兩個小女生會害怕。
給老婆發了個信息。
淩苗回複道,“沒事。不用擔心。”
周靳堯也一樣睡不著,不知道阿蠻怎麼樣…
前半夜都沒睡,到後半夜才迷迷糊糊睡著。
睡夢中,這一片的電力設施和信號塔全都摧毀了。
整個區都是斷電斷網的狀態。
風刮的太厲害,花鬱塵嘟囔道,“老婆…不怕…”
周靳堯忽然睜開了眼睛。
阿鬱從小就不會睡覺,次次睡得四仰八叉的。
沒一會兒就像個八爪魚粘上來了,還安撫的拍了拍他,“不怕…”
敢情這是把他當淩苗了。
周靳堯扯開他的手,也不知道淩苗怎麼受得了他的。
扯開又粘過來了,甚至慣性的摸了摸他胸前。
嗯?怎麼不對?
不是熟悉的感覺,花鬱塵再次確認的摸了摸。
周靳堯服氣的扯了扯嘴角,坐起身來,這覺彆睡了。
花鬱塵好像突然意識到了什麼,猛地睜開眼睛。
應激似的連忙退避三舍。
握草?
他剛剛沒丟臉吧?
周靳堯抱著手臂,幽幽道,“我不好這口。”
“操,你丫有毛病啊。”花鬱塵汗毛都豎起來了。
周靳堯索性去睡沙發算了。
花鬱塵懊惱得不行,跟老婆睡習慣了,一下居然改不過來了。
要命。
第二天一早。
花鬱塵幽怨的敲了敲隔壁的房門。
淩苗開了門,見他一副被吸了陽氣的樣子。
這才分開了一晚啊。
她納悶道,“你怎麼了?”
花鬱塵無力的抱著她,“沒睡好…”
淩苗安撫的順了順他的背,“是不是太吵了?”
周靳堯站在一旁,哼笑了一聲。
半夜把他當成他老婆,他還自己先嚇到了。
還好意思找他老婆求抱抱。
他之前怎麼沒發現阿鬱是這麼個粘人精。
真是人不可貌相。
花鬱塵側頭看了他一眼,那神情,一看就是在嘲諷他。
他才不會理會,果然嫉妒使人麵目全非。
你個單身狗,知道有老婆的好麼。
還好意思笑我。
就你這樣的木頭,老婆送上門你都不一定討得到手。
單身的一點不冤枉。
“好了,鬆開。”淩苗說。
“花鬱塵,你要點麵子行不行。”
花鬱塵回道,“阿堯又不是外人,在他麵前不需要麵子。”
反正他什麼德行,他早就知道了。笑就笑唄,還能怎麼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