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淩家,做人做事,都是這麼偏袒自私麼?”
淩靖一字一句道,“你少他媽給我耍無賴。”
“做一天我們淩家的女婿,你就給我守一天規矩。”
“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聯姻不是你個人的事,是兩家人的榮辱並存。”
“你給岑家招黑我不管。”
“但是你敢拿這種床上人來人往的女人羞辱我們淩家的門楣。”
“你們岑家就彆想在京圈混下去了。”
岑璉嗤笑一聲,“你哪來的資本這麼囂張呢?”
一旁抱著兒子的花鬱塵冷聲開口,
“彆忘了還有我。收拾你,我一個就夠了。”
岑璉不悅道,“你姓淩啊?”
“我老婆姓淩。”
岑璉陰鷙的咬了咬牙關。
淩靖掃了那個戰戰兢兢的女人一眼。
從岑璉身上搜出錢包,一紮鈔票甩她臉上。
“拿著錢滾遠點。”
紅色的票子嘩啦啦散落滿地。
女人撿都不敢撿,灰溜溜的逃離了現場。
淩靖走之前丟下一句,“什麼玩意兒。”
過去牽著花鬱青的手,“走吧,回家。”
電梯裡。
花鬱塵說,“你怎麼知道剛剛那個是做外圍的?”
他都沒看出來。
淩靖回道,“跟阿周手下夜總會裡那些一路貨色。”
“專門用來伺候碼頭上的工程大佬。”
花鬱塵笑道,“你眼睛挺毒啊,難怪拿錢砸彆人,還擱岑璉身上搜。”
“不然呢?他玩女人我還給他出嫖資不成?”
他的錢都是將來養老婆孩子的。
電梯開了。
淩靖說,“我們先走了。”
花鬱青摸摸花生米的小臉蛋,“明天見,姑姑的小可愛。”
淩苗握著小家夥的小手擺擺,“再見…”
第一天開始跟他的同居生活。
剛到門口,花鬱青的心臟砰砰直跳。
手心都在微微冒汗。
嘀嗒一聲門開了。
花鬱青感覺晚上忽然就變得危險了起來。比白天危險。
她甚至都不敢看淩靖的眼睛。
淩靖把她的行李歸納好之後,才注意到她。
見她有些局促,他微微笑道,“害羞了?”
花鬱青垂著腦袋,搖搖頭,“沒…沒有…”
小騙子,她平時是什麼樣,他都一清二楚。
淩靖牽著她,坐在自己身上。
柔聲哄道,“咱們以後是夫妻了,知道嗎?”
“是將來共同生活一輩子的人。”
“今天爸媽說,等阿鬱辦完婚禮,年底的時候,就是我們的婚禮了。”
“青青…咱們找個時間,把證領了吧?”
領證?花鬱青抬眸看他。
“不是結完婚了再領證嗎?”
他挑起她的下巴,“咱們都這樣了,這證早領晚領,有區彆麼?”
“怎麼著,你還想悔婚不成?”
花鬱青沉默了會兒,“可是我不知道爸媽肯不肯。”
淩靖笑著親了她一下,“傻老婆…”
“爸媽都默許我們同居了,你說領證她會不會答應?”
花家的家教比較偏傳統。
除了阿鬱結婚是個意外,其他都是名正言順的婚約。
要不是這樣的家教,就阿鬱那樣死心眼的,說不定奉子成婚的就是和岑露了。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爺爺絕對饒不了他。
卻打死沒想到,防到最後,居然是他們淩家的白菜被他禍害了。
不過好在禍害了個硬茬。
也不知道是他的福,還是他的禍。
“青青…”淩靖目光幽暗的看著她。
大手握在她的腰肢,微微用力,“等不到結婚了…怎麼辦?”
“什麼等不到結婚了?”
淩靖一把抱起她,朝房間走去。
“夫妻之禮…等不到新婚夜了…今晚就想做新郎官…好嗎?”
心臟跳得異常快。
“可是…我說了讓阿鬱他們明天下來吃飯…我要是起晚了…”
淩靖將她放在床上。
用儘最後的耐心哄道,“沒事…我來做,你多睡會兒…”
花鬱青害怕的抵著他,語氣哀求道,“我…我聽說會很疼…”
“我慢慢的…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