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鬱塵說,“兄弟,你確定自己很愛她嗎?”
“嗯…“他回答的很肯定,“很多年了…”
花鬱塵扶額,還他媽很多年了…
這兄弟做的,連他暗戀誰都不知道。
“你怎麼不早說呢!”
早說他肯定成人之美啊,哪還有今天這些破事。
周靳堯愣了一下,“你讓我怎麼說?”
花鬱塵一想…也是…
他認真的勸解道,“你既然愛她,你就得知道愛這個東西是什麼。”
“愛是你見過她柔弱想保護,見她狼狽不嫌棄,見她不堪會心疼。”
周靳堯說,“她很好…是我配不上…”
“額……”
啊!?
花鬱塵懵了。
周靳堯說,“她從來都很好,很坦蕩很積極,是我配不上她…”
花鬱塵摸不著頭腦。
他配不上?
哦…是,有句話叫什麼來著?愛情令人卑微嘛。
周靳堯閉上眼,無力的靠著沙發,“我挺羨慕你的…”
花鬱塵說,“我剛開始跟我老婆結婚的時候,不比你心煩。”
“愛情是慢慢磨合出來的,你也一樣可以。關鍵你得勇敢邁出一步才行啊。”
周靳堯緩緩道,“喜歡,但現在…不太合適了…”
錯綜複雜…糟糕透了…
花鬱塵說,“合適就會喜歡,喜歡就會合適,這很矛盾嗎?”
“我跟我老婆結婚也互不喜歡,但是相處下來發現很合適,所以才會喜歡。”
“合適這東西並不是實質性的,不是門第不是身份。“
“是你們之間精神方麵的契合度,是你們相處下來的舒適度。”
“沒有這兩樣,你跟誰在一起那都叫搭夥過日子,日子久了隻會越來越痛苦。”
周靳堯睜眼,燃儘的煙灰落在地上。
她陪在他身邊的這些年,就像個小太陽,枯燥無味的日子變得生動。
後來她走了,習以為常的陪伴不再。
戒斷反應就像在戒毒。
花鬱塵說,“要麼就徹底放下,要麼就彆讓自己後悔。”
周靳堯道出了不想麵對的現實,“岑璉那天…不止她被下藥了…”
“還有我…”
花鬱塵心下一驚,“你?”
“嗯…”
花鬱塵回憶那晚,難怪阿堯走了…就再沒回來…
原來是這樣…
“那你…”他不可置信的打量他。
周靳堯“嗯”了一聲。
花鬱塵啞了舌,“跟…跟誰?”
周靳堯搖搖頭。
“第二天醒了那晚一切就跟斷片了似的…記憶是空白的…”
花鬱塵說,“酒店走廊的監控我可以調出來。”
周靳堯下意識的抗拒。
再回看一遍自己和彆的女人做那些事。
他會生理性的反胃。
沒法看。
“算了。”他說。
花鬱塵說,“你就不怕哪天那女人給你帶個孩子回來?”